他平常都是一副清高優(yōu)雅、不食煙火的姿態(tài),蕭皎皎見他如此急性,這還是頭一遭,只覺得好玩又好笑。
她不再勾他,張開小嘴吮住他的龜頭,用舌頭廝磨。待龜頭流出清液后,再將莖身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含,小小的舌尖抵住他龜頭的小孔,來回游離滑動。
謝暄從未被她這樣對待過,爽得頭皮發(fā)麻,驚嘆地夸:“皎皎,好會啊?!?
蕭皎皎在心里笑死了,這么容易滿足的郎君。但她本意也是想取悅他的,也更賣力地去吸吮他。
她趴在他胯下,主動拱著頭,讓他的陰莖在嘴里抽插??刂Φ溃瑴\出淺入幾下,再一下深含到底,喉間最嫩的軟肉緊緊裹住敏感龜頭,在他最暢快之時再迅速拔出。
這樣淺插深入不一會兒,謝暄就扯著她的長發(fā),挺動腰身,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聲。
蕭皎皎被他喘得身子又軟又酥,腿心也開始流出淫液。在一次她深深含住他的時候,謝暄身子一抽,無力地松開她的發(fā),驚呼道:“皎皎,快起開,我要射了!”
蕭皎皎卻不松口,伸出兩指輕輕掐住他陰莖的最根部。
快感直沖云天,謝暄身子抽搐,龜頭抖動,作出要射精的條件反射??勺钪旅幈凰氖种钙?,他射不出來,他邊喘邊求:“要射了,求皎皎寶貝,讓我射出來,好不好。”
把他逼到連連喘息求饒,蕭皎皎心滿意足,終于一雪前恥,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含住他的龜頭,用力往喉嚨深處咽,在他最刺激的那一刻,松開掐住他陰莖的手指,任他肆意噴射。
謝暄精水積得久,又被心愛女郎這般勾魂奪魄的折騰,他一下爆發(fā)在她的嘴里。一股股滾燙的白濁射入她的喉,順著喉腔往下流,久久方停。
等他徹底射完,蕭皎皎卻再也憋不住,扭過頭趴在床邊一陣干嘔,幾縷白濁順著她的嘴角淌下。
她沒試過深喉吞精,謝暄最后這一下噴發(fā)簡直要了命,精水又多又燙,她被嗆得難受,又怕中斷他的高潮,只能生生忍住。
謝暄輕輕拍她后背,心疼不已:“皎皎,我不用你吃下?!?
蕭皎皎自然也是知道的,快射的時候他還能記著、喊著要她起開,不想射在她嘴里、臉上。
他重欲,更重她。
蕭皎皎抬起頭,長發(fā)散亂,眼角泛淚,小小的嘴巴紅腫不堪,她柔柔弱弱地笑:“可是我想吃,把如晦哥哥的全部都吃下?!?
謝暄拿絹帕擦掉她嘴角的白濁,在她唇上溫柔地親了一口:“只給皎皎寶貝吃?!?
蕭皎皎起身下床,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嘴,又拿著一盞茶,跪在床邊腳踏上。
她抿了一口,卻是不吞,將頭又伸在謝暄胯下,含住他疲軟的陽物,讓莖身在茶水里游動,隨后吐出茶水。
反復(fù)兩下之后,她幫他系好褻褲,侍奉他躺下。
謝暄拉住她的手,憐愛萬分地道:“皎皎,我不用你為我這樣做?!?
他再有潔癖,也不會要她用這樣的方式為他清理。
蕭皎皎沒有回話,只將小小的臉貼在他手心,小聲與他表白:“如晦哥哥,這是皎皎的心意,你喜歡么?”
一個驕傲的女郎拋下自尊,伏在郎君胯下,包裹他、取悅他、吞咽他,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表示愛慕的臣服。
謝暄心中百感交集,他撫摸她長發(fā),略帶哽咽:“喜歡,我的皎皎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女郎。”
蕭皎皎見他眼里有淚,傾身親吻他的眼睛,是嬌縱無比的口氣:“我的如晦哥哥,是天底下最溫柔善良的郎君?!?
她恨過謝家,但也感激謝家,贈予她一個將風(fēng)度與教養(yǎng)都刻在骨子里的郎君。她懂他眉眼俯就的溫柔。
看他眉間隱有倦色,蕭皎皎又哄慰道:“哥哥,你累了,快睡吧。”
謝暄遲疑:“可是還沒有給皎皎。”
蕭皎皎只想讓他趕緊休息,一口回絕:“我不用?!?
謝暄不死心地問:“真不用么?”她方才明明也動情了。
見他這么殷勤,蕭皎皎也不再推辭,親上他的手,嬌嬌地笑:“那借哥哥的手給我用好了?!?
這夜,蕭皎皎解鎖了個新姿勢,用雙腿夾著謝暄修長的手,用小穴磨啊、蹭啊,最后尖叫一聲,在他手上泄出一汪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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