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暄不放心,勸慰道:“只是把把脈,看看身子是否康健,有無體虛體寒之癥?!?
蕭皎皎態(tài)度明確地回絕:“我不用?!?
“怎么了?”謝暄從背后擁住她,遲疑地問:“皎皎,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笔掟ɑ氐脴O快。
謝暄趴在她耳邊,輕聲詢問:“既然沒事,那我喚人去請郎中來,給你看看?”
蕭皎皎一下急躁了,從他懷里掙脫開,冷聲道:“我說了,不用不用,我不想看!”
她這么經(jīng)不起試探,定是有事瞞著他。
謝暄態(tài)度也冷了,戳穿她的心思:“你在怕什么,皎皎?”
蕭皎皎低著頭,不愿作聲。
謝暄走到門外咐了幾句,很快下人領(lǐng)著一個布衣郎中就過來了。
謝暄將女郎拉過來坐下,示意郎中:“給夫人診脈?!?
蕭皎皎見躲不過去,不吭聲,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折騰。
郎中凝神聚氣,出叁指覆上女郎纖纖玉腕,細(xì)細(xì)切脈。他面上先是一驚,而后平復(fù),不敢直言,只欲言又止地道:“請問郎君想看夫人哪方面?”
謝暄將他知情的狀況據(jù)實相告:“夫人體弱,月事錯亂,有時還會痛的臉色發(fā)白,這是何原因?”
郎中看了眼對面的美貌女郎,眉眼嫵媚,唇鼻小小,眸中隱有淚光點點,如同沾了幾滴春雨的二月桃花,嬌極、艷極,惹人憐愛至極。
雖不清楚這對世家小夫妻是怎么回事,但見女郎面上很是委屈。世家子大多風(fēng)流浪蕩,不顧女郎身子肆意貪歡的子弟也是有的。
郎中坦出實言,勸道:“還請郎君憐惜夫人,房事過后,勿使婦人食太多虎狼之藥。月信紊亂,疼痛難忍,這是服了太多避子湯藥所致。若長此以往,恐怕將來子嗣艱難。”
蕭皎皎面不改色,只裝作聽不到。
而謝暄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慘白,他定了定心神,問:“可有法子調(diào)養(yǎng)?”
郎中見這二人的反應(yīng),也有些琢磨不透,只如實道:“所幸服藥不多,夫人體質(zhì)也好,我開些溫補的方子,吃段時日,也能將養(yǎng)回來。”
謝暄點頭明了,吩咐仆人送郎中出去。
待房中寂靜,他目中流露悲痛之色,質(zhì)問道:“蕭皎皎,你就沒有什么想與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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