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暄有點生氣了,攥著瓶身連連猛搗幾下,插得她又泄出一汪水來。他問她:“有沒有?快說?!?
蕭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來,睜開眼,不甘示弱地直視他:“我的叫聲,你在門外沒聽到嗎?”
“我問你有沒有?”謝暄眼里帶著痛色,固執(zhí)地求她給一個回答:“他們是用手,還是用口,還是像這樣直接插進(jìn)去,把你干到高潮?”
蕭皎皎不想理他,閉眼裝死。
謝暄拿她沒辦法,想把瓷瓶拔出來,可空曠許久的肉穴得了爽處,一時間吸得緊緊,舍不得放。
他用掌心捧住瓶底大力抽送,每次都深入插到底,瓶口與穴肉碰撞,從宮口沁出的淫水都流進(jìn)了瓷瓶里。
蕭皎皎被入得紅唇微張,嬌啼不止,挺動著腰身迎合他的插弄。
快了,快到了,一股股快感飛速襲來,凝聚在小腹,她身子繃緊,頭腦放空,想感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歡樂。
再差幾下就到,快樂卻是一下被中斷了。
謝暄停止了抽動,盯著她媚到極處的姿態(tài)。
蕭皎皎腦中一片空白,只想飛升到巔峰,此刻也顧不得什么顏面了,委屈地朝他求:“謝暄,快到了,給我……求求你,別折磨我,給我呀?!?
謝暄眼神清明:“你還沒回話”
蕭皎皎恨死他的固執(zhí),帶著點怒氣道:“沒有、沒有,滿意了吧?!?
她把臀往他手上送,催促道:“快點,我快到了,插我呀?!?
看她愿意為了欲望與他低頭,都不愿與他坦白說句實話。謝暄覺得心里很堵,可手上動作不停,猛搗幾下將她送上了極致的高峰。
蕭皎皎痙攣著身子噴出水,盡數(shù)被瓷瓶接下,在嘩嘩作響的水聲中,還有她爽到不能自己的媚叫聲:“啊,到了、到了……”
一個瓷瓶都能把她插得噴出那么多水來,謝暄又后悔、又嫉妒,氣得直罵她:“蕭皎皎你這個蕩婦?!?
蕭皎皎緩了一會兒,等平靜下來,坦蕩回復(fù):“我早說了,能爽就行,不管那么多?!?
謝暄丟開瓷瓶,兩指并攏插入她的穴,穴內(nèi)軟肉濕軟得不成樣子,花心還一抽一抽地吮著他的指尖,真是能把人的魂給勾了。
他笑諷道:“怎么就這么淫蕩,嗯?一刻都離不了人?!?
就知道他嘴里從來說不出什么好話,蕭皎皎不甘示弱地冷笑:“謝如晦,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這苦果,你就得自己受?!?
“對。”謝暄痛快承認(rèn),反問她:“我傷了你,難道你就要用這樣的方式報復(fù)我?”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皎皎,你這樣不過是令親者痛,仇者快?!?
蕭皎皎不屑一顧地笑:“只要能讓你痛,我就覺得爽快!”
謝暄好看的眼睛直直瞪著她,面帶悲痛之色:“你就這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