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內(nèi)壁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繭狠狠磨過時,一陣快感鋪天蓋地襲來,凝聚在小腹炸開。她媚叫一聲,抽搐著身子到了極樂。
謝暄在她高潮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陰莖猛地從身后進入了她。
修長的指忽然被換成了粗大的陽物,小穴在極致收縮時被強制撐開,花心軟肉又遭到入侵者的連連撞擊。蕭皎皎仰著雪白的頸,被入得啊啊亂叫。
可又動彈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緊,她只能雙手攀住池壁,承受著他不知靨足的欲。
“郎君,輕點、輕點呀……皎皎受不了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受不住他這樣兇狠的操干,她扭動著身子求饒。每一次進出,穴內(nèi)都涌入一波湯水,被他搗弄的嘩嘩作響。他還在往她宮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還說想去找別的小公子。”謝暄雖醉了酒,對她說過的話還記得清晰。
他掐著她的腰,瘋狂挺動,把她的身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搖晃。他口中振振有詞道:“皎皎,你是我的,你不準這么放蕩!你只能給我插、給我干,我不允許你找別人!”
瘋了,蕭皎皎真覺得他吃醉酒就是個瘋子。他一點都不憐惜她,她被他頂上一個又一個高潮,來不及享受飛天的愉悅,又被他帶進另一波狂潮。
“郎君,啊……我不行了……射給我、射給我?!彼床灰娝哪?,咬著唇嬌泣求他。
真的到達極致了,吃過酒的身子那么敏感,連續(xù)的高潮讓她穴心都發(fā)麻。她夜里飲了好多酒,宮口被他頂開又灌進了不少浴池的湯水,小腹又憋又脹,是要排泄的沖動。
她忍不住哭出聲來:“啊,我要、我要小解……別弄了呀?!?
謝暄聽她此話,更是不想放過她,連連猛烈沖刺,深插頂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潰誓不罷休。
她的宮口早被撞得松軟,只知道銜住他的龜頭由他進出,由他在脆弱宮壁肆意輾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了,小腹的漲意也越來越滿,忍不住了。
蕭皎皎只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仰起頭瞪著迷蒙的雙眼,任他將她送上沖天云霄,致命快感在一瞬間爆發(fā),她流著淚尖叫著噴出春水、灑出熱液。
被干到潮吹和失禁的余韻太綿長,好久好久才停止,連他射了她都沒察覺到。
下次再不敢勾他喝這么多酒了。酒能迷心亂性,亦能壯膽助興,古人誠不欺后人。渾身無力的很,若不是他還從身后抱著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沒了。
“又把皎皎干尿了?!敝x暄也不嫌浴池湯水污穢,抱著她,趴在她肩頭低笑出聲。
蕭皎皎若不是太累,真想對他連翻幾個白眼。他就是變態(tài),喝醉了就暴露世家公子骨子里深藏的禽獸本性,說話也直來直去了。
見她不吭聲,他又溫柔、又得意地問:“皎皎,我厲不厲害?”
幾歲呀,做點事還向人邀功請賞,幼稚。蕭皎皎剛爽完,也不想招他,敷衍道:“厲害?!?
謝暄吮她耳垂,小聲懇求:“皎皎不要找別人好不好?我會滿足你的?!?
蕭皎皎:“……”
她又不是欲女,他滿不滿足她,跟她找不找別人沒關系好不好。
跟酒瘋子說不清,她累了,只想睡覺,應付道:“好,不找?!?
謝暄心滿意足地微笑,抱著她重新找浴桶又將兩人洗了一遍。
交頸相擁,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