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下雨了,雨水打在了窗戶上。但房內(nèi),一夜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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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X
“哐啷!”
“賭大賭小?”
“大大大!必須大!”
“臥槽舒爺出手真大方?!?/p>
燈光昏暗的空間里人聲鼎沸,嘈雜聲不斷。
男人,舒泰抓著一大把籌碼在賭桌前肆意暢懷。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賭,手都癢得快受不了了。
這個賭場在他入獄前興旺人多,沒想到如今時隔多年,他出獄后依舊如此熱鬧,看來背后靠山還真是強(qiáng)大。
“那是!爺我有的是錢?!笔嫣┖俸傩?。
“舒爺哪來的錢啊?”其中一個男人站在舒泰身邊,他聽人說這男的剛出獄,但如今看起來卻是闊綽得很,一賭就賭大的。
“我兒子啊。什么沒用,就靠我給他生的臉賺了不少錢。嘿嘿嘿,如今給老子一些也沒什么吧。”
眾人心底了然,還以為舒泰的兒子是出來賣的。
難怪這么多錢。
倒沒有人想到明星去,畢竟看舒泰這幅模樣,怎么也想像不出他兒子會是做正經(jīng)行業(yè)的。
“舒先生?!?/p>
正玩得開心,一個男人卻忽然拍了拍舒泰的肩膀。
“請和我來一趟?!?/p>
舒泰一愣,轉(zhuǎn)頭道:“你誰???”
男人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舒泰的腰側(cè)冷聲道:“請和我來一趟?!?/p>
舒泰渾身一僵。
其余人不少看見那武器的,但驚訝后也沒說什么,在這樣的場所里廝混,早便見怪不怪與學(xué)會了明哲保身。
舒泰咽了咽口水,乖乖和那男人離開了。
男人領(lǐng)著舒泰到了其中一個包廂。
包廂內(nèi)的音響很好,音樂被開得很大聲。里頭或站或坐著很多人,但舒泰依舊看得出來,為首的那個是坐在末角,被眾人所圍著,侍奉討好的一個金發(fā)外國男人。那男人身形高挑,靠在沙發(fā)上,身邊一個女人正給他添酒。
金發(fā)男人朝舒泰伸手笑道:“你好,我叫班奈。”
舒泰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害怕上前和班奈握手。
班奈之后打了個響指。
“碰……!”
舒泰還沒回過神便被那個帶他來的男人踹倒了,舒泰匍匐在地,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只是一臉懵地看著幾人。
班奈笑著輕聲指責(zé)那個動手的男人道:“怎么這樣對待我們的客人?!?/p>
班奈身邊面貌姣好的女人隨即嬌聲接話道:“可是這個男人欠了黑薔薇多少錢啊,還狡猾地逃入了牢獄里呢。這算算,幾年下來利息也不少了。”
舒泰慘白著臉,渾身開始發(fā)顫。
對了!
他還忘了這荏!
之前他原本想將舒鸞賣給黑薔薇還債,然而還沒賣成就被送入大牢。
然而,契約還是成立的,而他的賭債也沒因此被撤銷。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黑薔薇還不忘討債……舒泰只覺得背脊一寒。
“我……我的兒子可以賣給你們……他,他長得很好看?!?/p>
“這都多久了啊?!睅麃淼哪莻€男人譏諷道:“算上利息,你兒子還不夠塞牙縫的。除非是你和你兒子的狗命?!?/p>
舒泰張大了嘴,滿眼驚恐地看著男人。
“別,別殺我……我兒子,你們,你們隨意??!”
班奈搖了搖頭,看著舒泰的雙眼充滿了鄙夷。
這貪生怕死的難看嘴臉。
“還有一個辦法?!?/p>
“什么?”舒泰猛地抬頭。
男人抽出一張照片扔到舒泰面前。
“認(rèn)識這個人嗎?”
舒泰一驚,點頭如搗蒜。
“認(rèn)識認(rèn)識!”
這不是一直在自己兒子身邊的那個男人嗎?若沒猜錯,應(yīng)該是自己兒子的男朋友。
舒泰惡狠狠道:“就是這個男人折斷了我的手!”
“很好,我們合作?!卑嗄伪氐溃骸拔乙@個男人的命,如果成了,你的債務(wù)一筆勾銷?!?/p>
舒泰瞪大了眼。
這么好康?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