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又花錢給他買東西了,胸口的長命鎖,戴著走路都叮叮當當的,小孩才戴這種東西,應憐一開始不愿意要,德盛說什么買給以后孩子的,應憐只能收下了。
德盛他們一到家,嬌嬌眼尖就瞧見了應憐脖子上掛的東西,剛剛偷拿應憐東西的那點愧疚,馬上就煙消云散了,德盛給他買那么多,她拿一點怎么了,反正平時也不見應憐戴。
席間,德盛還是不搭理嬌嬌,不管嬌嬌熱情的加菜,上躥下跳的討好所有人,德盛看著他媳婦,應憐多盯幾眼,德盛就會把菜夾到他碗里,碗里的菜堆的跟小山似的。
以前就只有德盛娘在,德盛娘看不見,應憐沒那么不自在,現在多了個嬌嬌,應憐吃幾口就吃不下了,應憐一說飽了,德盛也跟著放下碗筷了。
晚上洗漱的時候,應憐才把脖子上的長命鎖摘下來,跟著其他的首飾放在一起,德盛買的太多了,應憐習慣性的拉開首飾盒最下面一層,德盛送他的木釵在不見了。
應憐一驚,把其他幾個小抽屜都拉開,木釵是跟其他首飾分開放的,在首飾盒的最下面,德盛聽到動靜,湊上前來問他,“怎么了?”
應憐答道,“你送我的木釵不見了?!蹦锯O是自己送應憐的第一樣首飾,后來不管買了多少,應憐最寶貝的就是那支木釵。
德盛也跟著找了一會,沒瞧見,“是不是你放失手,丟在其他地方了?!睉獞z搖頭,其他首飾說不定有可能,木釵一定不會。
看著應憐急的滿頭大汗,德盛把人摟住,“沒事,丟了就丟了吧,我再給你買?!睉獞z興致缺缺的點了點頭,德盛知道他不開心。
再買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樣了,他懂應憐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經丟了,不讓小媳婦趕緊忘了的話,經常都會因為木釵的事情傷心。
應憐嘴上不說什么,心里堵得慌,一連幾天都心不在焉的,這晚德盛把人壓在身下,“還在惦記木釵了?”
應憐縮成一團,他想不起丟哪了,心煩。
自己的心肝兒還在鉆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開,嘴上開始不正經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應憐衣衫里。
有些冰涼的觸感,激的應憐直哆嗦,“相公…”,德盛現在在想,怎么把這個心不在焉的小媳婦,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應憐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雙手伸到被窩里,去捧著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應憐就沒那么怕這個丑東西了。
他男人這兒和他那兒不一樣,長著黑壓壓的毛發(fā),孽根在中間猙獰的伸出來,還有兩顆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來的時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應憐這兒,生的小,還白凈。
應憐摸著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撫著應憐的唇瓣,時不時的還伸進去攪弄,應憐服帖的含著吮吸著,樣子溫順的不行。
嘴唇被懸液潤濕,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縫直接一進一出,好像孽根草/著穴里一樣,德盛看的蠢蠢欲動,應憐只覺得手里的丑東西又變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幾度想要張嘴,都沒說出話來,結果這個挨千刀來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邊好不好。”
應憐燒的成了一團火球了,這種話哪怕在被窩里,都羞的應憐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讓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
應憐還沒這么仔細瞧過這個東西,完全硬起來了之后,應憐一只手都握不住,兩只手抱著柱身滑動,嘴唇靠著冠口,嗅了嗅,有點的味道。
吐出小舌頭,在頂上的小眼兒上打著旋,小媳婦都不用教,無師自通的,靈活的舌頭繞著柱身一圈,然后整個含住,一上一下的吃了起來,像是在吃麥芽糖一樣。
口腔被孽根撐到了極致,每一次深吞,都頂到了口腔里面,手指揉搓著囊袋,德盛怎么還不出來,應憐想求他快點,一松口,啵的一聲,在屋子里特別清楚。
不好意思再說話了,繼續(xù)含著德盛的孽根吮吸了起來??谇焕餄駶櫤蜏嘏呛脱ɡ锊灰粯?,上面是活的,吃的德盛仿佛身處天上,小媳婦腮幫子被孽根漲的鼓鼓的,賣力的樣子,讓德盛看著心肝發(fā)顫。
一直吞咽,也不見德盛有出來的跡象,應憐覺得他男人太壞了,實在沒了法子,抱著柱身,一個勁兒的吮吸著冠口的小眼兒,想把白液全吸出來。
德盛沒料的小媳婦這么性急,冠口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多吸一會,就實在憋不住了,按住應憐的頭,噴到他嗓子最深處,應憐吐不出來,全都咽了下去,有點澀澀的,硌的嗓子疼。
應憐跪在床上,德盛一發(fā)泄出來,應憐穴里就失控了,小口離床有一個巴掌的距離,德盛清楚的瞧見,小口在往外流水,斷斷續(xù)續(xù)的,連著小口和被子,一條條銀絲都沒扯斷,被子都濕了。
應憐劇烈的喘著粗氣,還沒碰他,身子就興奮成這樣,這樣的應憐就自己能看見,德盛覺得心滿意足,躺著還沒起身,手摸到應憐的腿縫里,中指戳到穴里的軟肉上。
應憐本來就跪不穩(wěn)了,德盛一摸進來,應憐直接坐在了他的指尖上,這樣戳著里面的嫩肉,應憐低聲叫喚。
“穴穴壞了…嗚…”德盛也不正經,把手指抽出來,握著應憐的腰,讓他自己往孽根上坐,“小憐兒的穴穴是壞了,不然怎么跟井噴了一樣,要相公堵著,這個小騷/穴才不會發(fā)浪?!?/p>
聽見德盛說他騷,應憐趴在德盛胸口,扭著屁股,穴里真的跟發(fā)/騷一樣,流了更多的水,嘴里也跟著包不住了,懸液流了德盛一胸口。
“嗚…給相公…生孩子?!钡率⒛X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在崩斷,手指摸到應憐的菊口里,跟著穴里起伏的頻率,抽動著。
“嗯嗯啊…”應憐雙手無力的趴在兩側,連抓著德盛手臂的力氣都沒了,德盛弄的好狠,“相公這就給小憐兒,讓小憐兒懷孕?!?/p>
穴里被射滿了,德盛又插到菊口里,繼續(xù)呼哧呼哧的撞在應憐,應憐早就把木釵的時候,忘得一干二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