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八章
應憐比以前還要粘人,幾乎要德盛寸步不離,德盛把園子的事,暫且交給了四叔,道士的事也還沒來得及和四叔解釋。
四叔知道這些日子,德盛都在后院照顧他媳婦,四叔讓德盛放心,園子一定給他看好,只管先照顧好他媳婦。
不止是粘人,應憐也不準德盛見別人,雖然沒有直說,之前有做工的人,來后院找過德盛,應憐就站著遠處看著德盛,看到德盛過來找他為止,悶悶不樂的,一天都不怎么說話。
不要別人來打擾,也不讓德盛出去,應憐像只受驚過度的小兔子,除了德盛,已經(jīng)不相信任何人了。
兩人待在一起,應憐就往德盛懷里趟,德盛摸著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磨蹭著,輕輕用力就能看見應憐粉嫩的小舌頭,德盛低著頭去親他,應憐已經(jīng)不排斥德盛親他了。
小舌頭舔著德盛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懸液,手順著應憐的脖子往下摸,摸到應憐衣裳里面的時候,應憐就推開德盛了,再親熱一些的事情,應憐就不愿意再做了。
德盛要是執(zhí)意去脫他衣裳,應憐就會哆哆嗦嗦的哭,眼淚止不住,哭的德盛心軟,不敢再逼他了,應憐不愿意,他能等。
德盛娘讓丫頭上來了幾次,小丫頭每次見到德盛,德盛都只說應憐病了,他現(xiàn)在要好好照顧他,讓他娘保重身體,再沒有其他了。
德盛娘還不知道,道士對應憐做了什么,德盛警告過小丫頭,不準她對任何人提起,連德盛娘都不行,小丫頭只說東家很生氣,道士冒犯了少奶奶。
先前小丫頭上來還能見著東家人,最近這幾次連人都瞧不見了,四叔對小丫頭擺擺手,園子里的事都交給四叔了,聽四叔說,東家在后院已經(jīng)個把月沒出來了。
待在山上,對季節(jié)變化都沒那么敏感,應憐老想玩水,德盛才反應過來,天兒漸漸熱起來了。
應憐看著像以前一樣,跟他撒嬌,主動親德盛,可德盛知道,應憐只是安于現(xiàn)在的平靜,應憐只想在這種環(huán)境下生活,一旦有第三個出現(xiàn),應憐就會覺得受到了威脅,焦躁的毛病又會犯,還會伴隨著嚴重的心癥,連呼吸都困難,而且德盛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糟的事情,應憐的左耳徹底聽不見了。
自從應憐愿意講話后,德盛就盡量對跟他說話,兩人抱在被子里耳鬢廝磨的時候,德盛發(fā)現(xiàn)應憐有時候說什么都沒有反應,是無動于衷的,只有湊到他右邊耳朵來講話,應憐才會答應他。
應憐月事剛過,就想貪涼,不聽德盛的話,光著腳往池子里跑,德盛想把人從池子里拎出來,受寒應憐就容易腹痛,應憐見德盛下來抓他,提著褲子就往旁邊跑。
池子就那么大,很快就被德盛抓住了,德盛假裝嚇唬他,“還跑!”腰上的軟肉擱在德盛的手臂上,應憐直癢癢,笑的咯咯咯的,“不敢啦…”
在水里撲騰了這么久,兩人的衣衫都濕透了,布料吸食了水,貼服在身上,勾勒出應憐纖細的腰身,半透明的衣裳,能看到應憐粉嫩的乳暈。
應憐被丟到躺椅上,德盛不讓他亂跑了,“把濕衣裳換下來?!睉獞z躺著不起身,腳丫子蹬在德盛的肩上,稍稍用了點力,不讓德盛靠近他給他換衣裳。
跟哄孩子一樣,德盛捏著他的腳踝,溫聲細語的哄著,“不換衣裳要著涼的?!睉獞z覺得這樣涼快,就是不聽德盛的話。
德盛無奈,不能放任應憐任性,把腳踝放開,逕直去解應憐衣裳,應憐左右躲閃著,德盛抓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拉,衣裳就撕拉一聲,被扯開了好大的口子,小香肩就露了出來,軟潤又可愛,德盛看的胯下漲疼。
“呀…我的衣裳!”應憐不高興的撅著嘴,德盛覺得不管管他要無法無天了,也不跟應憐嬉皮笑臉了,沉著臉色伸手,應憐也乖乖不動了。
把人整個人脫光,應憐太瘦了,之前被德盛養(yǎng)起來的身子,因為病著,又消瘦下去了。
光溜溜的小媳婦,就坐在自己面前,德盛只覺得孽根又大了幾分,褲襠都被撐了起來,太煎熬了,應憐平時也會光著身子在他跟前跑,就是不讓他碰。
情欲沖擊著德盛的理智,想抱抱應憐,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手就情不自禁的把人摟到懷里了,應憐眨了眨眼睛,德盛說到,“不給你穿衣裳了。”
應憐學著德盛講話,“會著涼?!钡率⑸钗鴼猓安粫?,相公抱著就不會著涼?!睉獞z雙手抱著德盛的頭,打開身子,貼在德盛胸口去抱他。
德盛心里一漾,手試探到了下邊的小口上,剛剛碰到,應憐就開始掙扎了,德盛只能拼命把人抱緊,應憐推不開德盛,又開始哭了,“我不要…嗚嗚…”
在床上,如今應憐對他說過了最多的話就是不要,德盛耐心的問他,“為什么?”沒有放開應憐,一點一點的吻著他你從額頭一直往下吻著,每一下都柔軟溫柔。
連肚皮上都在發(fā)著抖,應憐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重復著不要,德盛壓在應憐的身上,不讓他動彈,各種褲褻,應憐都能感覺到德盛巨大的孽根,戳在他的腿上。
眼角還帶著濕意,眼中的惶恐不安,看起來楚楚可憐,德盛用孽根在應憐腿上蹭了一下,應憐頃刻間抓住了德盛肩,嘴唇張開。
只見應憐鼻翼開始劇烈的張合,胸口也一起一伏的,呼吸又困難了,德盛一把摀住他的嘴,“應憐,別慌,是相公,看著我!”
相公這個稱呼,對于應憐來說,是意義非凡的,每次聽到,小媳婦都會有特別的反應,嘴被摀住了之后,應憐嘗試著用鼻子呼吸。
胸口的起伏才漸漸的小了下去,應憐眼前一片模糊,淚水從眼角滑落,德盛松開了他的手,按著應憐的手,往他孽根上摸,應憐還是哆哆嗦嗦的想要逃。
德盛去蹭他的鼻子,“相公這兒漲的難受,小憐兒給摸摸?!贝判杂值统恋穆曇舸碳ぶ鴳獞z的耳朵,手上沒再躲了,緊緊的握著粗長的孽根,也不知道撫慰了。
“讓相公抱抱你?!睉獞z下意識搖頭,德盛還在開導他,“相公也不行嗎?小憐兒不是我媳婦嗎?”德盛的手指在應憐身上滑動,“嘴唇碰過,奶/頭碰過。”
手指還在往下滑,停在了應憐的小東西上,“這兒也碰過?!敝讣啄﹃陬^,應憐又微微的顫抖著,德盛沒有繼續(xù)停留,手指滑到小花/穴周圍,“小花/穴也碰過,小憐兒咬的相公可緊了,忘了嗎?”
“嗚嗚…不?!鄙碜舆^度緊張,應憐的手腳已經(jīng)酸軟的失去力道,德盛不明白應憐在怕什么,耐著性子繼續(xù)安撫他。
“讓相公看看,相公想你了。”應憐禁不起德盛的軟磨硬泡,身下的人沒了力氣,德盛感覺的出來,德盛手指摸到里面,明明都已經(jīng)動情了,粉嫩的肉在蠕動著,緊緊的吸著德盛的手指,里面的濕軟讓德盛差點喜極而泣。
“在怕什么?跟相公說說?!崩锩娴膫绾昧?,已經(jīng)沒有痕跡了,太久沒被碰過的身子,手指的到來讓里面失了控,淅淅瀝瀝的汁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德盛沒有性急,把手指抽了出來,去揉應憐的小東西,“這兒還疼嗎?”德盛最怕的是,應憐以后硬不起來了,小東西還可憐的軟在胯上。
應憐搖著頭,小東西在德盛指縫中摩擦著,漸漸的有抬頭的趨勢。
可應憐突然又想掙扎,銀針插進來的痛楚,還記憶猶新,悶哼聲很輕,身體的記憶太清晰了,半硬的小東西又軟了下去,德盛哄著,“是相公,沒有別人,小憐兒不疼的?!?/p>
是相公,是陳德盛,沒有別人,應憐不用怕。
德盛趁著應憐放松,低頭含住了他,小東西幾乎立馬站了起來,德盛低笑了一聲,還有反應,應憐手指去推德盛的頭,德盛猛的吸了一口,身下的人馬上沒了抗拒,呻吟聲溢了出來。
“啊…”手指插進德盛的發(fā)間,腳不安分的在德盛腹部瞪著,一股濃濃的白液,噴到了德盛嘴里,德盛這才松口。
下面的小口反應跟強烈了,口上在翕動著,像是活了一樣,“讓相公進去?”應憐有些失神,眼神空洞的盯著頭頂上的相公,德盛沒給他反應的時間,扯下褲褻就要往里弄。
孽根碰到口上的時候,應憐顫顫巍巍的開口了,“不要…臟…”
德盛頓時明白應憐在怕什么了,他的媳婦,還在因為道士的事情內(nèi)疚,德盛心碎的不行,沒有著急進去,捏著應憐的下巴,跟他說著話。
“不臟?!钡率⒄f完嘬了一口應憐的嘴,應憐不愿看他,閉著眼睛,眼淚根本關(guān)不住,還是流了下來,固執(zhí)的重復著,“臟。”
“小憐兒不臟,乖看著相公?!蓖瑯拥脑挘率⒁貜秃脦状?,應憐才會聽話,僵持了一會,終于睜開了眼,眼眶里淚光閃爍,帶著幾分膽怯。
“相公不在乎,穴穴里只有相公進去過,小憐兒不信嗎?”應憐懼怕床事,來自于身子的記憶,還恐懼著銀針和劍。
也不知道道士到底有沒有侵犯過自己,他不敢問德盛,他害怕自己已經(jīng)不是干凈的了,一直也不讓德盛碰他。
應憐抿著嘴唇不回答,德盛摸到小口上,“小憐兒不信相公嗎?那相公陪你驗驗好不好,看看穴穴里?!?/p>
連哭聲都止住了,看著德盛,好像在問他怎么驗,德盛柔聲道,“小東西和穴穴都不疼了嗎?”應憐搖頭,“小憐兒之前被弄傷了,相公心疼壞了,是相公的錯,早點回去,小憐兒就不會受傷了?!?/p>
德盛知道,應憐在乎的不止是這個,“沒有別人進去過,穴穴是相公一個人的,小憐兒別怕?!睉獞z好像還是不大相信,“誰說小憐兒臟的,這兒多干凈,小憐兒看看?!?/p>
小口被德盛用手指分開了,露出了粉嫩的軟肉,應憐盯著那里在思考相公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聽到德盛又說,“里面也要驗驗嗎?”
綿言細語的回答了德盛的問題,“要。”德盛驚喜萬分,獎勵似的嘬了應憐一口,“好,害怕跟相公說,我們慢慢來?!?/p>
德盛把應憐扶了起來,兩人面對而坐,額頭抵著額頭,應憐雙腿搭在德盛的腿上,口上大開的對著德盛的孽根,德盛呢喃著,“小憐兒可要一直看著,不能閉眼?!睉獞z軟軟的回答好。
兩人還是頭一次,這么認真的盯著要結(jié)合的地方,應憐的身子太久沒承歡了,德盛不敢輕易進去,用手繼續(xù)撫慰著。
“小憐兒自己掰開?!睉獞z聽著話,分開了穴穴,德盛夸他真乖,手指揪住了蒂頭,應憐馬上就哆嗦了一下,“啊…”
“這兒舒服?相公再弄弄。”不光是輕掐,德盛用指腹去摩擦,蒂頭很快的腫了起來,穴口緊張的張合著,一點一點的吐出了水漬。
放開可憐的蒂頭,手指才繼續(xù)往里摸,鮮紅的嫩肉極度渴望著德盛,應憐甚至大力的分開著下面,應憐想要了,德盛耐著性子,慢慢給他驗,“別掰痛了?!?/p>
“穴穴壞了…”應憐喃喃著,像是在說一件很正經(jīng)的事情,德盛把肉壁摸了一遍,“壞了嗎?相公看看?!笔种咐^續(xù)往里探,應憐已經(jīng)主動抬著屁股,吃著德盛的手指,“穴穴沒壞,想相公想哭了,小憐兒想相公嗎?”
“想…”眼淚波光粼粼的,德盛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根手指似乎還不夠,德盛又塞進來了一根,將軟肉夾在指縫,細細膩膩的搓揉著。
應憐雙腿打的筆直,腳尖都崩緊了,“呀…相公…”穴穴怎么受得了這種刺激,德盛不懷好意的回答,“相公在了。”
緊接著松開了軟肉,指甲有意無意的輕摳著,小動作替代不了剛剛的刺激,突然不弄了,空虛把應憐磨的失了神志。
身子都酥軟了,眼神還盯著穴口上那只作惡的手,“相公弄弄…穴穴…”德盛敷衍著,“不是弄著嗎?好好驗驗,讓小憐兒看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