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又用錯成語了!”唇角揚了下,兩個人四只手緊握在一起,拼命想要壓制對方。
整個房間的擺設(shè)因為激烈的主導(dǎo)權(quán)爭奪,完全移位。沙發(fā)翻倒、地毯被掀了起來,花瓶滾倒在地上,里頭插著的花濕答答的掛在櫥柜上方,大理石矮桌也平移了至少50公分,沒有誰能留在自己原本的位置。
“我以為您被下藥了……”這是第幾次他跨坐在藤蛇胸口上,流著汗喘氣,扯著蜜金色有力的手臂壓在那頭短卷發(fā)上?
下身早就萎縮掉了,去他的性欲!
“我是,所以才希望帥律師幫忙?!贝謮训难煌Γ瑤浾衙裆硇尾环€(wěn)地震了下,手被掙脫開,但騰蛇并沒有再翻身壓住他,只是眨著紅棕色的眸低笑?!澳阋抢哿?,那就安心全部交給我吧!”
“你自己去浴室玩好了,水龍頭左轉(zhuǎn)有冷水。”手撐在因喘氣而起伏劇力的胸口上,帥昭民瞇著黑眸不想動了。
第一次光前戲就搞到滿身大汗無力再戰(zhàn),要不是身下的人是騰蛇?布列尼,他應(yīng)該會選擇趴在印著他齒痕,強壯溫暖的胸口休息。
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蜜金色的胸膛上,跟騰蛇的汗水混在一起,在微黃的燈光下反射出一層金色的光暈。
“那多無聊。”運動過后,藥性也因為時間過去淡了不少,盡管身體深處還有著無法壓抑的搔動,騰蛇也不打算再動了。
肌膚相觸其實很舒服,帥昭民的身體比他以為的觸感要好上許多。雖然不若費奇的滑膩柔軟,但另有魅力。
嗤的聲,帥昭民笑起來,未戴眼鏡的臉孔少了一點菁英的拘謹跟含蓄,又因為看不清楚可愛的瞇著眼,騰蛇也跟著笑了。
“我……”正打算說什么,下一刻房門被踢破的巨響,硬生生打斷了帥昭民。
“主人!”軟甜的像糖的呼喚,只可能來自一個人。
“你的救星來了,床在那邊,看你打算怎么上,我沒意見。”才剛站起身,還來不及辨認少年的位置,帥昭民就被猛力撞開,險些摔在被翻倒的沙發(fā)上。
干!有必要這么激動嗎?他不都起身讓位了,是推個狗屁!
“主人!對不起!您還好嗎?”甜甜的聲音可憐地顫抖帶著鼻音,就算不戴眼鏡也猜得出來那張漂亮的臉上肯定哭得很慘。
好像他辣手摧了騰蛇的小菊花似的,要是真催到了,他現(xiàn)在一定要叼著事后煙看著費奇小弟弟怎么哭。
還好眼鏡是放在大理石桌上的,沒被兩個人扭打時給壓壞。
剛架好眼鏡,眼尾余光就瞄到有東西朝自己揮過來,帥昭民連忙退開,接著又是另一拳,這次他接住了。
“賤民!你竟敢對主人亂來!我絕不饒過你!”費奇瞪著哭紅的眼,兇狠地抬腿往帥昭民踹來。
“誰對誰亂來?”雖然少年看得出來習慣打斗,但技巧其實不怎么樣,動作顯得毛躁,帥昭民輕易就抓住踢來的足踝,將少年翻倒在地上。“嚴格來說,我才是受害者?!?/p>
“胡說!主人才不會對你這種人出手!主人只有我!”少年倒在地上掙扎著,琥珀色的大眼淚水不停滾落,瞪著帥昭民像要起火了。
“只有你?”輕蹙了下眉,黑眸對上站起身的騰蛇,紅棕色的眼眸揚了下?!澳歉覠o關(guān)?!?/p>
雖然有暖氣,但落地窗還是開著的,帥昭民也不喜歡在人前裸體。隨意甩開少年的腿,他彎身撿起自己得衣物很快的穿好,倒是騰蛇只套上了牛仔褲,咬著煙居高臨下睨著少年。
很詭異……之前不覺得,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有種違和感。主人與底下人、性伴侶或者其他什么都好,為什么騰蛇看著費奇的表情那么無所謂?
不是喜歡,也不是厭惡,什么也沒有。
“蛇。”
房里的三雙眼全部往門口望去,一身白衣的女人帶著個嬌小的少女,面無表情地站在房間與走廊的交界,紫羅蘭色的眼眸閃著一絲兇殘。
“娑羅,你給的禮物也太大了,這么想念我嗎?”騰蛇點上了煙,啞著聲低笑,手指勾弄著已經(jīng)從地上翻起身,趴在他大腿上的費奇的金色發(fā)絲。
“我說過,費奇不適合?!辨读_似乎哼了聲,眼眸微瞇。她身邊少女則指著費奇,發(fā)出嘻嘻的輕笑。
吐出一口偏紫的煙霧,騰蛇聳聳肩。“我不需要幫手,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去拿到?!?/p>
“我不是十年前的小女孩了,這種借口說不膩嗎?”娑羅淺淺彎起紅唇,往前踏了一步,燈光灑在她雪白的身軀上?!澳闶勤H罪還是報復(fù)?”
“娑羅,你長大了?!睋崦M奇的手掌移像雪白纖細的頸子,用手指輕搔。“我聽不懂你的問題,真糟糕??!”
“是嗎?”
“對不起?!边@時候插嘴,帥昭民也認為時機不對,但再不插嘴肯定又沒機會了?!罢垎栁夷芑丶伊藛??”
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重要,不過少了個外人他們兄妹更方便拿槍互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