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幟高高飄揚,伯頓元帥走上了臺階,他站在紀念柱下,禮儀臺上的佩劍與肩章閃著金色的暗光,海因在眾人的注視下踏上了一層層臺階,站在了伯頓元帥面前行了個軍禮。
伯頓元帥好像笑了一下,他已經老了,皺紋爬上了他的眼角,雙鬢已有了滄桑,他那雙和海因一樣的藍眼眸望向了他最得意的學生,帶著無法掩飾地自豪和豁然。
伯頓元帥親手為海因·若曼佩戴上了肩章,他的動作很慢,但是極其鄭重,當勛表帶佩戴完成后,他拂去了海因肩頭的雪,將那把奢華卻又沉重的劍交在了海因手里。
一個時代好像就這樣交替,沉重的責任和榮耀就這樣輕描淡寫地交付在海因·若曼的手中。
“錚”地一聲嗡鳴,雪白的劍身印出了海因冰冷的面容,金發(fā)藍眼在白雪中如此鮮明,海因猩紅的披風烈烈作響,軍旗在眾將士厚重的歌聲中緩慢升起,所有鏡頭在此刻凝聚在海因面前,海因·若曼當著所有人的面,側臉親吻他肩上的玫瑰肩章。
雪從Alpha金發(fā)尾端掉落,海因·若曼如此虔誠,仿佛在親吻他至高無上的神。
一切呼吸都停在了此刻,蒼茫的白雪里,Alpha猩紅的披風和黑色的軍裝凝成油畫,這一刻成為不朽的永恒。
一切呼吸都停在了此刻。
玫瑰是海因·若曼的畢生信仰,也是他的一生所愛。
【作話 】
來不及了錯別字明天改。
第88章“你好,岑嘉行?!?/p>
春三月,首都最后一場小雪融化之際,岑遙住進了首都軍醫(yī)院。
窗外的桃花打了魏巍顫顫的花苞,軍醫(yī)院產科樓外的白玉蘭正是花期,因為今年的雪化得太遲,花香被寒氣封存,那股濃烈的香氣變得清冷而舒淡;海因在房間的總控制壁上開了窗,對床上的岑遙說:“這個小屁孩還挺會挑日子,正好出生在春天?!?/p>
“孩子出生的日子可不是由他決定的?!贬b正靠著床頭看設計圖,聞言關上了終端,對海因伸出了手,在Alpha坐在床邊握住他手時緩慢地起身進入了海因的懷抱,說:“快出來吧,這小孩鬧騰死了?!?/p>
海因扶著岑遙的腰,讓他舒適地靠在自己的胸膛,整個孕期岑遙都很粘他,海因低下頭親吻岑遙的額際,說:“想好要給小孩取什么名字嗎?”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贬b仰頭吻海因的下巴,關于小孩跟隨他姓的問題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但事實時岑遙從未在漢娜和若曼上將嘴里聽到過一絲一毫的異議,連伯頓元帥來看望時居然都只是問能不能請岑遙的外公出山取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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