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川表情有些糾結(jié):“你和若曼少將,每天的婚后日常就是聊這個?”
岑遙白了他一眼,滅掉煙走了,藤本川跟上去,賤兮兮地笑:“別吧,若曼少將也太沒風(fēng)情了吧?面對你這么一個美人,居然和你聊政治時局?”
岑遙沒理他,脫掉白大褂消毒準(zhǔn)備下班,藤本川那股賤嗖嗖的勁兒壓都壓不?。骸澳銈冋娴牟桓牲c啥嗎?海因若曼好歹是個3SAlpha,還是個單了十年禁欲了十年的男人,多少人想和他打一炮,他真的每天和你聊這種無趣的事嗎?”
“我們從沒聊過這個?!贬b說:“我們一起打過游戲,你不記得了?”
打游戲被兩人血虐的藤本川:“......”
兩人一路說著下了樓,一邊聊著上午的實驗結(jié)果一邊走到大門前等待打卡下班的隊伍已經(jīng)排好了,他倆自動地走到了隊伍末端。
岑遙精神不太好,倦倦的。藤本川點了根煙,抖了根煙給岑遙,岑遙細(xì)白的手指夾著放到嘴邊,正習(xí)慣性地歪頭借藤本川嘴里叼著煙的火時,藤本川卻突然一頓,按著岑遙胸口讓他遠(yuǎn)離了自己。
岑遙:“?”
藤本川:“已婚人士和我保持點距離。”
岑遙:“……你有???”
藤本川卻不理他,對著岑遙身后一點頭,道:“若曼少將,你好?!?/p>
岑遙手指夾著煙轉(zhuǎn)身,和大廳里站著的海茵碰了下眼神。
海茵摘下了軍帽,燦金的頭發(fā)與冰藍色的眼睛極其吸晴,一身黑色軍服筆挺,氣勢凜然,然而與一切毫不搭調(diào)的是手里抱著一大束白玫瑰,寬肩窄腰站著自成了偶像劇的片場。
前面站著的研究員笑著給岑遙讓了道:“老師您先請。”
……不,倒也不必。
然而岑遙很誠實地走向了打卡機,消毒后綠燈亮起。在機械女聲毫無感情的歡送聲中走到了海茵的身前,說:“你怎么來了?”
海茵將玫瑰遞給他,說:“來接你下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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