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遙睜開了眼。
入眼是燦金的頭發(fā)和冰藍(lán)色的眼眸,像是他夢里看到的天空。
海茵:“醒了?”
岑遙閉上了眼,心想怎么還做夢呢,他將頭埋進(jìn)被子里,卻撞到了什么。
岑遙再次睜開眼睛,抬頭和海茵面對面,眨了眨眼說:“沒做夢?”
海茵好像笑了一下,他的手搭在了岑遙的腰上,大手捂住了岑遙的眼睛,說:“沒做夢,繼續(xù)睡吧。”
岑遙往海茵寬闊溫暖的懷抱里拱了拱,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醒來時不出意料床上又只有岑遙一個人。
岑遙仰躺著,突然往旁邊的枕頭上嗅了嗅,確實(shí)有海茵的味道,不是夢。
他又躺了回去,半響后說:“我剛才的行為好像狗哦?!?/p>
亞當(dāng):“先生,請不要自我貶低?!?/p>
岑遙:“海茵什么時候回來的?”
亞當(dāng):“凌晨五點(diǎn)十六分?!?/p>
岑遙又躺了十多分鐘,樓下聽不到拳擊的聲音了,他起床洗漱,問亞當(dāng)海茵訂餐了嗎。
亞當(dāng)說訂了,隨后將菜名報了一遍,岑遙洗臉,說:“亞當(dāng),為什么你的原始設(shè)定是話癆?!?/p>
亞當(dāng):“主腦認(rèn)為您一開始太過安靜,希望我能多和您聊聊天。”
岑遙的動作一頓,但什么也沒說,繼續(xù)刷牙。
下樓時早餐已經(jīng)擺放好,但不見海茵的身影,餐桌上放了個玻璃深頸花瓶,大束的白芍藥開得嬌艷。岑遙面色古怪地湊過去聞了聞,呼叫亞當(dāng),問這束花從哪來的。
“少將昨晚帶回來的?!眮啴?dāng)說:“就在一小時前,少將從二樓儲物室里找到了這個花瓶,并修剪了花枝?!?/p>
岑遙無法想象海因那雙帶著槍繭的修長大手修剪花束的模樣,挑了下眉,笑說:“想不到海因還挺有情趣?!?/p>
“這是一種刻板印象,不過少將確實(shí)很有情趣,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日常生活中?!眮啴?dāng)展現(xiàn)數(shù)據(jù),它很樂意和岑遙討論這個:“無論是持久力還是玩的花樣,從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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