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塵閉著眼睛。
寧致遠彎下腰來,托著安逸塵的背,一手穿過他的膝下,把他一個公主抱抱進了懷里。安逸塵窩在寧致遠的懷里,聽見他嘀咕:“怎么更輕了,肯定是沒有好好吃飯!”
寧致遠的體質過人,他剛剛運動完,身上滿是熱汗,可是風一吹,他的皮膚就變得冰涼,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浸過冷水,舒適無比。安逸塵靜靜地用臉貼著寧致遠冰涼的肌膚,換來對方的一聲輕笑。
“裝睡?欠操了是吧?”
寧致遠突然換了個姿勢,他托著安逸塵的屁股,讓安逸塵整個上半身貼著他的胸膛,下面兩條腿分開,垂在他的身側,安逸塵的下體緊緊貼著寧致遠的小腹,安逸塵嚇了一跳,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寧致遠對他笑了笑,黑色的眼眸明亮無比。
“讓我抱抱你。想你了?!?/p>
此刻校園里空無一人,早就過了熄燈的時間,寧致遠抱著安逸塵轉進了操場邊的樹林里。他們的學校是百年老校,不乏有年紀過百了的老樹,樹干粗壯,樹葉繁茂,遮天蔽日。寧致遠把安逸塵抱著按在一顆樹的樹干上,低下頭吮吻安逸塵的嘴唇。
他的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安逸塵的嘴唇牙齒和口腔里黏膜,愛撫著安逸塵柔軟的舌頭。寧致遠的大手抱起安逸塵的屁股,滑進校褲里揉搓他的白肉。
寧致遠搓了兩把,有些生氣地咬了咬安逸塵的下唇:“瘦了。屁股上肉都變少了!”
安逸塵的臉上緋紅一片,寧致遠之前老是罵他屁股上肉太多,欠操。之前寧致遠還在的時候,總是讓他吃好多,這個月來寧致遠不在,他都是隨便吃一點,壓力大學習緊的時候都沒什么食欲,也沒人會管他,他也就沒想太多。
寧致遠不高興,趴在安逸塵的脖子上啃了一陣,他問:“我離開了這么久,你有沒有想我?”
安逸塵被他啃得氣喘連連,一身白肉泛著粉色,他閉著眼靠在樹干上,沒有回答。寧致遠冷哼一聲:“賤人,我不在是不是有別的人操你?天天翹著屁股給別的男人的大屌操干,爽得你都不會想我了對不對?”
寧致遠明知道安逸塵不會這樣,偏偏要撿最難聽的說。安逸塵太敏感了,他被寧致遠一說,身體都顫抖起來,攀著寧致遠的肩膀使勁搖頭。寧致遠一把拉下他的校褲,把手指伸到安逸塵的臀縫里,安逸塵兩瓣軟軟的臀肉就夾著他的手指,后面的穴口太久沒被玩弄,還閉得緊緊的。前面的性器已經鼓了起來,可憐兮兮地吐著透明的液體。
安逸塵圓潤的屁股肉貼在粗糙的樹干上,冰冷的感覺讓他顫抖起來,兩條長腿無助地蹬著,想讓寧致遠放開他。寧致遠托著他的屁股,低頭用唇舌吮吻他的鎖骨,滑下去咬他胸膛上的肉,舌尖繞著乳頭打轉,整個乳暈都泛出細小的顆粒,乳頭更是高高挺起,被寧致遠一口咬住,安逸塵猛地一彈,屁股一縮,把寧致遠的手指夾在臀肉里,溫溫熱熱地含著。
他的乳頭像個小櫻桃,圓圓潤潤,寧致遠用牙齒輕輕咬著,伸出舌尖舔著乳尖上的小細口,他又舔又吸,像是要吸出奶水出來。安逸塵的身體軟得不像話,腰肢都顫抖起來,他使勁推著寧致遠的頭,想說男人的乳頭不能這樣玩,再怎么玩也不會出乳汁來的。
可是寧致遠不放過他,他吸了一陣,感到安逸塵的后穴慢慢打開了,里頭噴著熱氣,腸肉蠕動著。寧致遠知道安逸塵越是羞恥身體越興奮,于是他松開安逸塵的乳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老婆,我想喝你的奶水,你產奶給我吃,好不好?”
安逸塵靠在寧致遠的肩上,渾身沒了力氣,下體硬得像根小棒,抵在寧致遠的腹肌上,端口溢出的液體在寧致遠的肌肉上滑出透明的紋路。他兩顆小乳珠可憐兮兮地挺著,沾著寧致遠玩弄上去的津液,黏濕的感覺讓他有種自己真的產奶了的錯覺。
太羞恥了。
他的內褲又濕了,后穴也濕了,寧致遠揉軟了穴口,把手指插了進去。安逸塵還能聽見樹葉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的聲音,夜晚那么靜謐,寧致遠包裹著他,在他耳邊情欲濃重地喘息。
身上是寧致遠的體溫,鼻尖聞到的都是他帶著淡淡汗味的體味,他粗糙的掌心托著安逸塵圓潤細嫩的臀肉,雙指玩弄開柔軟的小穴,寧致遠解開自己的褲子,龜頭抵著安逸塵的穴口,慢慢地擠了進來。
他的性器太粗了,才進了一半,安逸塵就疼得軟了下去。前面還沒射出過的性器軟軟地貼著寧致遠的下體,濕漉漉的前列腺液沾濕兩個人的毛發(fā)。寧致遠把球衣脫了下來,護住安逸塵貼著樹干的臀部,叉開他兩條腿,更深地頂了進去。
“小浪貨,里面好緊。還使勁地吸我,你就這么饑渴么?”
安逸塵嗚咽著搖頭,屁股翹了起來,穴口含著寧致遠的肉棒往里面吞,下面熱得不像話。寧致遠又說:“放松點,讓老公好好操你……把精液都射進去,讓你懷孕,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安逸塵張大了眼睛,身體一顫,寧致遠整根操了進來,頂在他最深的地方,安逸塵張口想尖叫,喉嚨里只發(fā)出嘶嘶的聲響。
“小浪貨,這么騷!吃得好深!是不是想給我生孩子!”
寧致遠兇惡地說,猛地把肉棒抽出去一半,又操了進來。安逸塵被他操得直發(fā)抖,兩條腿軟軟地垂著,大腿都痙攣了。寧致遠一只手托著他貼在樹干上,另一只手摸到他前面替他手淫。安逸塵喘得幾乎要暈過去,后面的樹都被寧致遠的大力撞擊得抖動起來,樹葉沙沙作響,一些葉子還飄落在兩個人的頭上。在外面野合的事實讓安逸塵覺得更加羞恥,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真像寧致遠口中罵的浪貨。
可是他前面后面都爽快得要命,性器在寧致遠手中越漲越大,后穴也饑渴地吞吐著寧致遠粗大的性器。寧致遠掐了一把安逸塵的精囊,安逸塵腰肢顫抖起來,腦海里一片白光。
寧致遠知道他要射了,他用膝蓋抵住安逸塵的性器,讓那個可憐的小東西高高立起,然后拉開安逸塵的校服,讓安逸塵噴出來的精液都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粘糊的白濁沿著安逸塵白嫩的肉體往下滑,掛在他挺起的紅艷的乳頭上,像是剛剛噴出來的奶水。
寧致遠低頭吹了吹挺立的乳頭,低聲道:“寶貝,你產奶了?!?/p>
安逸塵還沒緩過高潮,又被寧致遠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寧致遠含住他的乳頭,舌頭沿著乳尖打轉,舔干凈了他的精液,又湊上來和他接吻,把他的精液渡進他的嘴里。
“寶貝,嘗嘗你自己的奶?!?/p>
安逸塵滿口都是精液的腥味,他閉著眼睛,被欺負到流淚,軟軟地靠著寧致遠,寧致遠見他全身泛著粉紅,知道他羞到極致,便不再玩弄他。寧致遠吻了安逸塵耳后一下,抓著他的屁股就繼續(xù)操干起他美味柔軟的后穴。
玩弄小啞巴最好的地方,就是你怎么玩他他都不會出聲。寧致遠卻覺得有點遺憾了,他挺想聽安逸塵叫床的,精液射進去的時候,他肯定會叫得很好聽。
寧致遠快射的時候就把性器抽了出來,胡亂地射在了安逸塵的股間。把他的下體玩得濕漉漉一片。安逸塵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寧致遠抱著。寧致遠揉了揉安逸塵的小穴,那小家伙像沒吃飽似的,還一張一合的,開著一個小口。
“媽的……真想射進去……”寧致遠低聲罵著,按著安逸塵吻了一陣。他低頭看了看表,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幸好第二天沒有課。
寧致遠抱著迷迷糊糊的安逸塵,輕聲道:“乖寶貝,回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