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踹了半天都沒踹開,寧致遠氣得把他拎到一邊:“沒點用的東西。”其他小弟給寧致遠搬了張凳子過來,寧致遠踩著凳子就從隔間上方探出頭看到里面。安逸塵嚇了一大跳,縮在角落里抬頭看著寧致遠。寧致遠正要張嘴罵他,他就看到了安逸塵兩條光裸的腿。
——真他媽是個騷貨。
賤人。
寧致遠發(fā)了火,沖下面的人說:“都給老子滾出去?!?/p>
二狗一下子就懵逼了:“老大?”
寧致遠吼:“老子叫你們滾出去,聽不見?”
那些人都知道寧致遠大少爺脾氣,哪敢觸他逆鱗,個個對視了一下就退了出去。寧致遠試圖把廁所門堵上,可是門把手剛才被他踹壞了,他只好對二狗說:“守著外面,別讓人進來?!?/p>
二狗壓低聲音問他:“老大,你又要……和他打炮???”
寧致遠瞪著眼睛:“關你屁事?”
二狗不說話了,乖乖守在門口。
寧致遠想到安逸塵兩條腿,心里就有邪火在燒。他踩著凳子又露出個頭,安逸塵像只受驚的小動物,睜著又黑又亮的眼睛驚恐地看著寧致遠。
寧致遠二話不說踩著隔間門的上頭就跳了進去,安逸塵更害怕了,他趕緊去開鎖,被寧致遠抓著一把摜到了墻上。
“老子叫你躲,叫你鎖門。不是挺賊的嗎?現(xiàn)在裝什么可憐!”
寧致遠惡狠狠地說,手掌啪地一下拍到了安逸塵多肉的屁股上。
安逸塵渾身一顫,屁股上的肉還抖了抖,寧致遠氣得不行,用手指捏著他的臀肉,咬牙切齒:“騷貨,屁股上的肉多得都會抖了,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
“褲子也不穿,就是想勾引我?”
安逸塵搖了搖頭,寧致遠抓著他的頭發(fā)就去堵他的嘴,大手揉搓著安逸塵屁股上的軟肉,手指卡在他的股縫里。安逸塵使勁地側頭想躲開寧致遠的親吻,寧致遠直接一根手指帶著內褲插到他的肉穴里:“再躲試試看?!”
安逸塵疼得屁股縮了起來,腸肉夾住寧致遠的手指,寧致遠冷笑一聲,帶著內褲在他穴里磨了磨,安逸塵的臉上一片情欲的粉色,寧致遠感到手指上那塊布料慢慢濕了。
“淫水都流出來了,浪貨?!睂幹逻h冷笑,打量著安逸塵的臉,那天太黑了,他都沒仔細看過,這小啞巴長得眉清目秀,特別是那雙唇,唇色特別迷人,寧致遠忍不住狠狠地咬上去,拿牙齒摩擦那人軟綿的下唇。
安逸塵的腰都軟了,被寧致遠抱在懷里,內褲緊緊繃著,露出挺翹的屁股線條,還有前頭半勃的性器,寧致遠玩夠了他的嘴唇,拿手指搓了搓他的會陰,道:“上次只給你爽了,這次先給老子爽爽?!?/p>
安逸塵抓著寧致遠的肩膀,寧致遠直接把他的內褲兜著穴口那部分撥到一邊,掏出自己的性器就插了進去。
安逸塵疼得想尖叫,可是他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張大著嘴,他的腿疼得都抖了起來。寧致遠啃咬著他的脖子和肩膀,拿手揉搓著他屁股上的肉,低聲道:“放松,該死,夾這么緊,你想夾死你老公我?”
寧致遠發(fā)現(xiàn)安逸塵的腿都痙攣起來,知道他疼得厲害。寧致遠心里頭有點兒不舒服,他見不得安逸塵可憐的樣子。明明平時那副悶聲不吭和他作對的樣子就讓他想欺負他,可是欺負得狠了他又心疼。
該死,心疼?他什么時候會心疼人了?笑話。
想到這里寧致遠又拋開了心里那些有的沒的,叉開安逸塵兩條腿讓他盤在他腰上,把人抵在墻壁上就猛烈地操弄起來。
腸壁被火熱的柱體狠狠地摩擦,安逸塵疼得眼前一片水霧迷蒙,他張開嘴大口喘氣,被人頂住了敏感點,安逸塵渾身都抖了起來,衣服下的兩粒粉色肉粒更是高高挺立。寧致遠的手抓著他兩瓣臀肉,大力分開,整個肏進了安逸塵身體深處。
安逸塵的身體搖搖擺擺,只能抓著寧致遠的肩膀以免掉下去,他的雙腿大開,姿勢非常羞恥地露出了身體最私密的地方讓人侵犯,細白圓潤的腳趾緊緊地繃著。
安逸塵喘得厲害,身上都是滑溜溜的汗液。寧致遠也低吼咆哮著,時不時罵他一句浪貨。安逸塵閉著眼睛,整個人靠在寧致遠懷里。寧致遠緊緊地抱著他,手從臀肉上移開,從內褲里掏出安逸塵的性器,多繭的拇指摩挲他吐著汁液的龜頭。
“嗚……”安逸塵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聲音,寧致遠喘息著笑道:“小騷貨,太爽了,終于肯說話了?”
安逸塵一顫,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寧致遠抱著他,說:“老公讓你爽上天,嗯?”
體內的東西退出了一大半,又猛地肏了進來,安逸塵忍不住緊緊攀著寧致遠的肩膀,自己的性器猛烈地射精,白濁的液體射得兩個人滿身都是。后穴也緊緊一夾,讓寧致遠第一次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安逸塵的屁股抖了抖,寧致遠把肉棒往里面插了插,確認精液都射進去了,才滿意地退了出來。
他拿內褲兜住了安逸塵的后穴,讓精液都流在了內褲上。
“小淫婦,每次都把內褲弄得濕噠噠的?!?/p>
安逸塵靠在寧致遠肩頭,一聲不吭。
寧致遠也習慣了他的沉默,揉了揉他汗?jié)竦念^發(fā),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拿內褲擦干凈他圓潤的屁股和濕漉漉的下體,寧致遠沖外面喊:“二狗,把東西拿進來?!?/p>
安逸塵一顫,使勁地搖頭。寧致遠按著他的頭,拍了拍他的屁股:“別怕,不會讓他看見你。”
寧致遠光著鳥就去外頭拿了東西進來,二狗看著老大脹大著的性器官,擠眉弄眼道:“老大,你就射了一次?這還這么精神?!?/p>
“給老子閉嘴,老子自己的東西,怎么玩要你說?”
二狗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乖乖出去了。
寧致遠回了隔間,把安逸塵抱了起來,抖了抖手上干凈的內褲和長褲,慢慢給安逸塵套上。安逸塵本來想自己穿,被寧致遠瞪了一眼。
“衣服沒準備……沒想到你出這么多汗。操,乳頭都濕了,你不會射奶了吧?”
安逸塵從來沒聽過這么粗俗的話,他捂著自己的胸部,胸膛上被汗弄得濕漉漉的,男人怎么可能會……
寧致遠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安逸塵裹上,說:“你這么浪的樣子,別給別人看見,免得別人排著隊來操你,浪貨?!?/p>
安逸塵從隔間出來的時候,寧致遠站在外面抽煙,依舊是那個低劣的香煙牌子。安逸塵一直覺得很奇怪,寧致遠家應該不缺錢花,他怎么抽這么便宜的煙?而且看他的手上,那么多繭和傷口,不像是驕縱慣養(yǎng)的富家子弟。
寧致遠看了安逸塵一眼,伸手撥了撥他凌亂的頭發(fā),低聲道:“上課去吧。對了,筆記記得給我做?!?/p>
安逸塵回到座位上,凳子上綁了個棉墊子,不知道是誰弄的。
他坐在座位上,閉著眼睛睡了半個小時,寧致遠的外套包裹著他的身體,暖洋洋的。
下午的時候寧致遠沒有來上課,也沒有人過問。前任胖子同桌來了一次,碰都不敢碰寧致遠的桌子,他問安逸塵:“聽說他中午和你起沖突了,你還好吧?”
安逸塵搖搖頭,慢慢做了個“沒事,謝謝”的口型。
“這人是個混世魔王,你最好順著他,別惹他,他脾氣古怪,誰也不知道他的沸點在哪。就沒見他對誰溫柔過,他連他爸都不怕,他不來上課最好,來的時候你就隱身當透明?!?/p>
安逸塵苦笑,他想,能壓制這個人怪脾氣的方法……大概就是給他操一頓吧?每次完事之后他都脾氣好得不可思議。
果然是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