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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那么容易。
前端只是進去幾厘米,冬旭就動臀喊疼了。
程錦只好抽出,用手扭揉她的陰蒂,邊刺激,邊再次抵上小口,以側(cè)塞的方式插入,極慢。
她抵住他胸口,小小地不要。
他很強硬地按下她的手,低了上身,啄吻她:“小木頭,我的錯?!?
唇附上她的耳廓,溫柔的同時卻不容置喙。
“乖,我慢慢的,疼就掐我?!?
好聞的男性體香撲近,療愈了冬旭。
漸漸,她的痛感似乎在減輕,身體多出了奇怪的反應(yīng),開始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說不明白的難耐。
冬旭揪緊了床單,她閉著眼,感覺異物在一點點地推進、擴開。
——疼、新鮮,然后泛起圈狀的酸癢。
然后他卡住了。
太緊了,微痛。
程錦皺著眉,只好退出一點,按掐她的陰蒂,再推進,再退,再進,如此反復(fù),直至半根沒入時,冬旭的魂已經(jīng)散成了千萬份。
像大車開進綠色麥田,穴口被拉伸到了一個極限,層層肉褶被壯碩的陰莖撥開、碾壓,穴肉瞬間蜂擁著吸上來。
吸得他頓時一個激靈,很想射精。
程錦提著神經(jīng),懂得為什么有的男生第一次做愛這么快——自控力一般。
他強忍著,射精后會有不應(yīng)期*。夜還長,他不會讓他的初次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
感受著緊穴的吮吸,他鼻翼翕動,心平復(fù)著,陰莖卻在里面膨脹。
被撐開的感覺令冬旭想哭。
陌生。
難受。
下腹的酸脹難以形容,想讓他動,又想讓他不要動,她軟綿綿地掐著他的手臂,像在找一個出口。
冬旭好不容易睜開眼看向他。
身體昏昏沉沉的,夜燈黯,她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是陸泊嗎?
他又來發(fā)泄性欲嗎?她想。
冬旭酸著眼,覺得這次陸泊真的好過分,這次真的過頭了,她要踢死他,她決定以后再也不會理他,絕交,立刻絕交。
可剛動了動腳,冬旭又覺得不對勁。
她隱約聽見他叫著小木頭。
這,是程錦嗎?
她馬上晃了頭。程錦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不會的,不會是他,絕對不可能。
還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正在她身上?
是嗎…
好暈,頭好暈,兇猛的醉意卷土重來,冬旭又鈍了,她漸漸眼皮倦怠,腦子沉重,使得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也無力去想。
接著,性欲侵入了,她只想要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好好地用壞她。
程錦低下頭,看她的皮膚有淡淡光澤,他抽出一部分陰莖,認真看,才看到了血液。
不由間,他看向了她。
原來她還沒給陸泊。
程錦低著睫,聲音更柔了:“小木頭…”
*
月色蟄伏在窗上,蟬鳴叫著不安。
他只進了頭部給她,緩沖著,頂胯抽送,以不輕不重的力度,溫情探索。
因為克制,汗水從他的下頜滴到她雙乳間,下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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