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冬旭從小是醉酒易斷片的特殊體質(zhì)。
喝酒越多,斷片越嚴(yán)重。每次瘋酒醒來,醉后的事幾乎全忘,經(jīng)常一問三不知。
因?qū)λ^于了解,他才露出原形。
程錦抹干她的眼淚,柔聲哄著,等她回了力氣,就將她翻了身,一只手臂橫在她肚上抬高她的下半身,使她不得不跪趴著背對他。他也跪著,讓自己勃起的下體與她的貼緊。
他喜歡后入式,一種富有掌控權(quán)的姿勢。
別看他長得凈如沐雪,其實也有“骯臟“的性念頭。不過的確受不了太近,不喜歡碰人,也不喜歡被人碰,或許是心理潔癖作祟。但碰到冬旭就變樣了,他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
程錦看向了她的脖子。
看著、看著,一種滾燙涌到喉嚨,他咬了上去,雙眼陰冷。
吻、肌膚親密,她竟然就這樣給了,除了喜歡,他想不出別的理由。和陸泊平時這么親近,為什么對自己卻敬而遠之?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是他哪里不好?為什么不是他?她還要他怎么做?
數(shù)學(xué)經(jīng)常滿分的他,卻在這種問題上沒法解出。
哥哥?
有哪個哥哥想把妹妹干出水的。
*
問她,除了手指還有別的進去嗎。她搖頭,程錦才稍微和緩了。
他褪下校褲,陰莖硬得高高挺起,比起同齡人,他發(fā)育得也得天獨厚,尺寸粗長,皮肉色淺。
頭剛貼上陰唇,冬旭就扭動身體,想躲,下意識覺得不該被這東西進入。
程錦握住她的腰:“不進去,沒套?!?
說完,他把她的頭扳過來,纏吻,吮舌,一邊讓她失神,一邊細細清理別的男的曾留下的氣息。
慢慢地,少年動著腰,緊貼陰戶順滑地抽動,再重重頂撞著陰蒂。這顆小豆芽,剛被頭部擦過,就被根莖碾壓,反反復(fù)復(fù)。后來他撞速越來越快,又猛,握緊她的腰毫不留情,好幾次穴口都差點被他插入。
深夜的撞擊聲,聲聲清晰。
啪、啪啪、啪
房間越來越色情。
鐵床的散架聲、粗重的呼吸聲、細軟的呻吟聲。
床上越來越淫靡。
冬旭被撞得抬不起頭,她缺氧,所以臉頰緋紅,膝蓋是可見的顫抖,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時間就在她的混沌中不知不覺流失。
“嗯”
直到他第一次發(fā)出失控而沉淪的聲線。
他雙臀繃緊,陰囊一脹一縮,射了,射到床單,再射在她大腿上。她能感覺到陰莖貼在外穴上如何一動一動地蠕射著,接著大腿處再一陣濕熱,精液便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
喘息中,他的手指插進她嘴里,感受口腔黏答答地吸著他的手指。
真想內(nèi)射。
他溫柔地喚她:“小木頭”
到了明早,他又要克制自己了。
他撈起她的身體,換成傳統(tǒng)的姿勢,準(zhǔn)備來新的一輪。
這次,他想更加hardcore。
*
晚十一點,陸泊剛躺下床,手機響了。
來電人是冬旭。
他順手接起,散漫地問:“怎么了?”
回他的只是女孩細細小小的呻吟。
他怔了一會兒,叫好幾聲冬旭的名字,沒人應(yīng)他。
這是自慰的時候,不小心按錯了?
他想著,不出聲了,覺得離奇又新鮮。他愛聽冬旭的聲音,褲子也配合地頂起。
“喂,冬旭,回話。”
“你不會真在那啥”
“喂,還是你故意打給我聽?你什么意思啊”
陸泊一邊問,一邊摸向了睡褲。
手指慢慢地摸到了褲腰處。
*
忽然間,手機卻傳來了另一個熟悉的、沒有感情的男聲。
“她聲音好聽嗎?”-
三三-
*格拉芬波點,即G點,是陰道前壁的動情區(qū),距離陰道口2英寸處,女性在性刺激下,G點會腫脹并發(fā)生性高潮,高潮時,女性從尿道射出液體,似男性射精,只是沒有精子。
——《性學(xué)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