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謬了、卻過于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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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門外,廚房的水龍頭沒關好。
偶爾靜謐時,會聽見外面滴答、滴答作響。
還有其他聲音混在一起。
脈搏的跳動聲、肉體的濺水聲、手肘撞到地板的磕碰聲。
一些情顫聲、一些喃喃細語、以及被男人堵住后吃掉的喘息。
禁閉空間里,陸泊貼著她的唇。他唇上有清冽的香與微淡酒氣。
問她:“被兩個男人伺候,爽嗎?”
他更加貼緊了唇,只親唇瓣,狠親。
只親了一會兒,抽離后,右手開始掌著她發(fā)紅的脖子撫摸。見她意猶未盡,他才繼續(xù)吻下去,重重舌吻。
換氧間,他暗著眼,掐住了她的下頜。
“是爽得沒法說話了?”
冬旭的確快高潮了。
她早已失了聲,呼吸急促。
忽然間,程錦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開始慢慢收緊。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觀察力強、自控力強、互相信任才能做。稍不小心,過力會真的弄死對方。
他柔聲在她耳側:“相信我?!?
當呼吸道被掐緊,微痛中缺氧,她本缺氧的大腦更加飄然失神。
飄然得失重,仿佛墜進一個空靈世界。巨大的快感長滿犄角,一下一下地頂她的心。
慢慢地,程錦放開了手。
一邊加快了插入,一邊觀察她的狀態(tài)。
直到他再次掐上她的脖子,漸漸收緊。
這次更緊了。
強烈的窒息感慢慢升來,她下體的酸脹感集到最滿,脖子已經(jīng)通紅。真的要死了一樣。
氧氣,她急需要氧氣,急需要活著。
求生的本能讓她咳著:“老”
一瞬間,他把手一松,氧氣重新回到了她肺里。
每一根血管重新流動,每一個細胞重新呼吸,死里逃生的重獲自由的快樂,酥爽到她流淚不止。
在她小小的哭聲中,程錦拉開了她的大腿,拉到最開,開始發(fā)狠。
他沉默地晦暗,不再克制自己灼熱的呼吸,和粗暴的占有欲。
冬旭眼神渙散了,又聾又啞。
她牙齒發(fā)抖,小穴劇顫。
身體好熱。
在她眼前,燈黃的房間像融化成了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