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淡地看著她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臉,聲音清清冷冷。
“好貪心?!?
手指卻在色情地進(jìn)出,淫邪,又有點(diǎn)罪惡。
他的臉頰貼上她汗?jié)竦哪橆a,感受她身體內(nèi)部的顫動。
聲低啞地:“居然四根都能吃。”
小夜燈被按開了,暈黃的光霧剎那間籠罩。
柔韌的女人腰肢起起落落。他們將她伺候得很爽,爽得不可思議。
冬旭顫抖著糊了眼,感覺身體像懸在半空,久久無法著落。等待高潮前,她繃直了小腿,欲哭未哭。
程錦側(cè)眸,看向她漸濕的眼,便摟她入懷,再輕拍著她發(fā)顫的脊背,柔聲細(xì)語。
一只狼哄著一只羊。
“別哭?!?
時(shí)候還早。
*
陸泊抽出手,脫下他上衣。
房間的光黯,照出了他健碩的美感。長頸,直肩闊背,相比高中更加野性、強(qiáng)悍,在這種朦朧的光色下,上身肌肉的線條和形狀絕好得令人心悸。
二十一歲,這幅肉體年輕,趨向成熟,是商業(yè)場合下磨練出來的嚴(yán)峻,又有著剛畢業(yè)出來小有成就的慵然自信,張揚(yáng)氣息延溢。
耳廓附近有幾個耳洞——兇橫漂亮的俊。
程錦并沒脫。
他穿著陸泊的黑色襯衫,習(xí)慣將最頂上的一顆紐扣扣緊,不讓人窺覬他的身體以及內(nèi)心——少見的優(yōu)越又禁欲的男人味,眼神清明,還保持著精英式的從容與謹(jǐn)慎。
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溫軟精致的俊。
兩人的味道從左右而來。
味道難以記憶,只有聞到它,才能隱約記起它的情感。模模糊糊中,味道進(jìn)鼻道后,冬旭想起的是墻,一直延伸的青灰色的墻,很長的墻,墻的側(cè)面行走著三人。
想起小時(shí)候,夏夜蟬鳴浩大,她也這樣睡兩人中間,不知不覺會被其中一個抱懷里,而等睜開眼,卻又換成了另一個人。
與天真的過去不同,現(xiàn)在是裸的、欲的,是男女情感的糾葛。
冬旭夾在兩個成熟高大的男人間,先被程錦抱入懷,側(cè)身之后,轉(zhuǎn)瞬間,背后另外一個的皮膚熱量就傳到她脊椎上。
陸泊的手探上她小臂,頂著內(nèi)褲,抵出她臀部的凹陷。
程錦聞她頭發(fā),親她脖間,胯部蹭著她腿根。
空間里的氣味漸變,多了男人液體的微腥。
陸泊低聲:“我先?!?
他說話時(shí),程錦握住了冬旭的手腕,再引著她的手覆上他大腿間,目光偏向陸泊。
聲輕輕地:“就你?”
*
隨即,冬旭的眼被一只手蒙住了。
誰的?她認(rèn)不出。
黑暗中有輕微的脫褲聲,接而一陣撕開包裝袋的聲音。忽然間,她左腿被抬起,兩根硬挺的東西相繼抵到了陰道口。
但都靜止著。
幾秒后,有人拉著她的手心放上那兩根。
一個在她耳旁問。
“哪個?”
一個說。
“自己塞?!?
見她只是碰來碰去,猶豫不定。他們開始討她的好,讓她抉擇。
程錦吻她耳朵,從耳背到耳垂,激起她體內(nèi)一圈又一圈的酸脹和密密的渴望。
陸泊就一直挺腰,貼著她陰縫磨撞,力氣很兇,在她后脖的呼吸也粗起來。
他們都沒有開口,但意思是一樣的:我。
像兩朵艷花在她身旁綻放,淫褻,又很迷人。
酸里癢、癢里麻的氣流旋生到小腹,再往更下面俯沖,連起陰瓣頓時(shí)一個抽搐,連續(xù)地抽搐。
冬旭受不住了,想要的欲望攀到絕頂,她下意識握住其中一根,立馬就想往里塞。
那人卻掌住她腰窩,不給她,任憑她扭著腰。
固執(zhí)地:“叫我名字?!?
冬旭暈暈乎乎,憑著淺薄的感覺。
“名字…”
“什么…”
“…程錦?”
男人們的呼吸像突然被掐斷了。
空氣安靜了。一種兇險(xiǎn)而殘酷的安靜延展。
冬旭想說什么,然而聲音卻被狠狠撞回了喉道。
因?yàn)槊偷匾幌?,后面的男人單手反剪了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掐著她陰蒂,一聲不吭,直接兇狠地插進(jìn)。
他在懲罰她選了他,卻沒有認(rèn)出他。
冬旭猛地:“嗯…”
進(jìn)來了。
好猛。
還好前戲夠足,她夠濕。冬旭咬著牙齒,許久沒感受過被這樣分成兩半的快感了。這異物,這溫?zé)?,它極快地以機(jī)械的速度從頭插到了穴尾,又從穴心抽出。
那一寸一寸被插開的穴肉,它們在極速的抽插中被碾癟了的同時(shí)幾乎被帶飛出去。
陸泊邊狠撞,邊冷笑:“程錦?”
*
程錦面上沒有情緒流露,平平淡淡,整個人緘默。
他看著一臉潮紅的她,手指溫柔地劃走她眼眶的濕意。
只有眼神才露出他的內(nèi)心。
怨、妒、不甘心。
盡管她叫的是他,但她先要的卻是別人。
他五指順進(jìn)她的后腦發(fā),聽著她被別人疼愛的爽得不行的哭吟,指頭開始用力。
長睫垂下:“陸泊的更爽,是嗎?”
再抬起眼:“我不會像他一樣?!?
夜色漸深。
程錦看著她,大拇指掀動著她微顫的下嘴唇,目光幽深。
他會比陸泊還疼她。
好好的、慢慢的,疼,疼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