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話音未落,右手便被厲君廷大掌扣住。
下一秒,男人將她帶入懷抱,讓凌西纖細(xì)嬌小的身子直直跌在他腿上。
“凌西,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樣?呵,二少……”厲君廷唇角勾起冷意,“你之前還叫我君廷,怎么,睡了我之后想不認(rèn)賬,又叫我二少了?”
睡了我之后想不認(rèn)賬,又叫我二少了……
任誰也沒想到厲君廷會(huì)說出這番話,原本守在大廳入口的趙叔瞬間覺得不忍直視。
他抬手捂住半張臉,實(shí)在聽不下去自家少爺說的這種聽起來似抱怨,更似怨夫般的話,悄悄退了出去。
凌西顯然也對這番話感到意外。
她微微一怔,隨后說:“我沒玩什么花樣,只是按照二少您的意思在辦。至于稱呼,如果你喜歡我叫你君廷,那我便叫就是了?!?/p>
厲君廷墨眉狠狠一蹙:“不是我喜歡,是你喜歡。你難道不喜歡叫我的名字,而偏偏要叫那種見外的稱呼?”
厲君廷狠狠捏住凌西的下頜,抬起她的小臉,逼迫她看向自己。
他不明白,他們倆昨晚都已經(jīng)是那種關(guān)系了,為什么偏偏一夜過去,凌西會(huì)以這種淡淡的疏離冷漠對待他。
“我喜不喜歡不重要,二少爺?shù)南矚g才是最重要的。”凌西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別開眼。
昨晚他們那么親密。
可現(xiàn)在凌西卻像變了一個(gè)人似的,眼底再不見昨晚在他懷中的嬌媚羞澀。
“凌西,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你明明就很……”厲君廷終于忍不住,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