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叔可忍,嬸不能忍!
“我昨夜聽說在半月之前,宏長老給冥少爺定了樁親事,于昨夜完婚!”
“我也聽說了這事,據(jù)說對方是個和尚……”
陰祭天淡掃正在竊竊私語的人,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既然已經(jīng)聽說這這事,卻能睜眼說瞎話說他是個小賊,還說要把他毒打一頓。
難道他們看不見他身上所穿紅色袈裟以及光溜溜的腦袋,額頭上就差沒有刺上‘我是和尚’四個字了。
陰祭天面無表情,用力扯下揪著他衣襟不放的那只手,然后,推了那人一把,站直身子,整理身上的僧袍。
被他推開的北尚千,微微一愣,接著,撇了撇嘴,嘲弄道:“你就是嫁給冥少爺?shù)暮蜕校俊?/p>
陰祭天聽到‘嫁’字,立即擰起眉頭,反諷道:“看來眼睛還沒有完全瞎透,終于發(fā)現(xiàn)貧僧不是覬覦北家的小賊!”
眾人臉色猛然漲紅,略為難堪!
他們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是和尚,只不過想在宏長老沒有把他身份公布出來這前,給他一點苦頭吃。
北尚千繼續(xù)譏嘲道:“你別囂張,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yīng)該就是傳聲玉牌里提到的那個寂天。我在半月前就聽聞你被人毀掉靈根的事……”
他掃一眼傳聲玉牌,繼續(xù)道:“沒想到這么快就得到了證實,如此說來,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不能修練的廢物!”
眾人一聽,譏笑出聲。
“原來是個無法修練的廢物!”
“切!廢物也敢這么囂張!”
北尚千抬起食指點著陰祭天的胸口道:“雖然你背后還有個大乘境界的師傅當你的靠山,可是,我仍不得不提醒你,如今你嫁進了北家,就要守北家的規(guī)矩,不想往后在北家的日子難過,見到我們,就要對我們恭恭敬敬的,不然……”
陰祭天冷笑,睨眼胸口那根手指,不等他撥開對方的手,就看到北尚千像只斷了線的風箏,被甩出了五丈之外,接著,一道寒沉冷冽的聲音遽然響起:“別用你的臟手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