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瑤搖了搖頭,“不用了,就這樣吧,再說早上才聊過,再聊也是關(guān)于離婚跟不離婚的話題,挺沒意思的,只要他沒事就好。”
“行,那太太你保重?!彼我虈@息一聲,講電話掛斷。
陸寒川半坐在病床上,目光淡然的看著她,“她跟你說了什么?”
“太太說先生你沒事就好?”宋姨如實回著。
陸寒川抿起唇角,“沒說其他的?”
“沒有啊?!彼我虛u頭。
陸寒川面色更加不悅了。
這女人,還說愛他呢,聽到他這樣了,居然都不說回來看看他的話。
“先生,你怎么了?”宋姨看陸寒川神色不對勁,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陸寒川冷臉回答,“沒事?!?
“真的沒事嗎?”宋姨不太放心。
邵司年拿著病歷夾從門外進(jìn)來,吊兒郎當(dāng)?shù)慕釉挘八我?,你相信他,他喝了一瓶路易十三都還活著到了醫(yī)院,想也應(yīng)該沒事?!?
陸寒川瞇起眼睛,一記冷如刀子的眼神朝他飛射過去。
邵司年不但不怕,反而還挑釁一笑,“寒川,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現(xiàn)在是病人,怎么能對我這個醫(yī)生這么不禮貌呢,你就不怕我對你做點(diǎn)什么?”
“你試試?”陸寒川冷冷的吐出一句。
邵司年挑眉,“行,我惹不起你,不說了行嗎?”
陸寒川冷哼,沒說話了。
邵司年走到床頭給他換吊針,一邊換一邊問,“說真的寒川,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還有你這后背又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后背這么重的傷是不能喝酒的,你現(xiàn)在躺在這里是你命大,要是再晚來一步,你很有可能會死的?!?
“我知道?!标懞ù鬼暤?。
“知道你還喝?”邵司年皺起眉頭。
陸寒川抬手摸上心口的位置,“這兒疼就喝了。”
“你這兒怎么又疼了?”邵司年拿出聽診器,準(zhǔn)備給他看看。
但還沒有伸過去,就被陸寒川一巴掌揮開,“不用看了,現(xiàn)在不疼了?!?
他只是當(dāng)時想到了傅小瑤才疼的。
想著以后也許見不到她了,心里就疼得厲害。
而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是么,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管了,不過你這后背的傷該告訴我吧?”邵司年環(huán)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寒川。
陸寒川面色平淡的回了一句,“老爺子打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平靜無波,仿佛被打成這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邵司年卻震驚的不行,“陸老爺子打的?他怎么又打你了?還是馬鞭打的?”
陸寒川頷首。
邵司年咋舌,“嘖嘖嘖,陸老爺子這次是下了狠手啊,三年前都沒打這么狠,你背上起碼是有十幾道鞭痕,他完全就是把你往死里打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么打你?”
“爺爺知道了我包庇戚東銘的事。”
邵司年挑眉,“這么說,戚東銘對傅小瑤做的事,老爺子也知道了?”
陸寒川抿唇不語,默認(rèn)了。
“難怪,畢竟老爺子一直想抱曾孫來著......”邵司年有些可惜的說,隨即想到了什么,目光在病房里流轉(zhuǎn)了一圈,“對了,說了這么半天,傅小瑤呢?她怎么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