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她費力的喘了幾口氣,才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一條手臂伸了出來,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進去。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關(guān)上。
陸寒川將傅小瑤抵在門板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被藥物灼燒了理智的男人,此刻就像一頭野獸,只懂索取,根本不懂什么是溫柔。
他用力的撬開傅小瑤的嘴唇,直接就把舌頭伸了進去,不停的在她嘴里搗鼓著。
“唔......”傅小瑤被吻得喘不上氣,忍不住動手推了推他。
而男人好像早就有預料一般,逮住她的手就舉在她頭頂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仿佛是在懲罰她一般,他吻得更加大力了,還騰出一只手,去扯她腰間的浴袍帶子。
傅小瑤哪里見過男人這么急吼吼的模樣,既有些驚嚇,又感到有些刺激。
再加上她本身也中了藥,在男人如此強勢的攻勢下,很快就淪陷了進去。
這一夜,幾乎書房的各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纏綿的痕跡。
第二天,傅小瑤在陸寒川懷里醒來,渾身的酸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而昨晚的一幕幕,此刻也全部涌上了腦海。
“天!”她捂住通紅的臉,整個人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
她很難想象,昨晚那個大膽狂野的女人會是自己!
傅小瑤偷偷的朝男人看去,男人緊皺著眉頭,還睡得很熟。
傅小瑤微微松了口氣。
太好了,他還沒醒。
一個人尷尬,總比兩個人尷尬要好!
傅小瑤輕輕將陸寒川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拿來,然后撈起地上的浴袍躡手躡腳的從沙發(fā)上下來,但腳一觸地,她就直接給摔了。
為了不吵醒男人,她急忙咬住嘴唇不要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但又怕自己摔倒的聲音吵醒了男人。
她又趕緊伸長脖子去看男人,見男人還是沒醒,她這才放下心來,緊接著趕緊穿上浴袍,一瘸一拐的溜出了書房。
剛一出去,就撞到了正在擦拭欄桿的宋姨。
“太太?!彼我毯傲怂宦?。
傅小瑤當做沒聽見,攏了攏浴袍,低著頭飛快的跑回了房間。
宋姨知道她這是害羞了,欣慰的笑了笑,然后立馬給老爺子打去電話,告訴老爺子計劃成功了。
果不其然,老爺子高興的連連叫好,還讓宋姨多燉點補湯,給兩個孩子補補。
宋姨早就煲好了補湯,見時間也快中午了,干脆丟下抹布去敲書房的門。
陸寒川在敲門聲中醒來,聽見宋姨的聲音,頓時想起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他目光在凌亂的書房里流轉(zhuǎn)了一圈兒,書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了傅小瑤的身影,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來走了,但空氣旖旎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
陸寒川眸色微微閃爍了些什么不知名的情緒,然后去浴室穿好昨晚的衣服將門打開。
“先生,該吃午飯了?!彼我涛⑿χf道。
陸寒川看著她,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為什么下藥!”
宋姨早就知道自己今天會受到責問,因此也不著急,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才回答,“先生,我可沒有那個膽子,這都是老爺讓我做的!”
“爺爺?”陸寒川眉心狠狠一跳。
竟然是老爺子!
老爺子什么時候這么荒唐了,居然給孫子和孫媳婦下那種藥!
“是老爺,老爺說你和太太遲早都不懷上孩子,所以他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宋姨明顯為傅小瑤感到不公。
這哪里是太太不想懷上孩子啊。
分明就是先生三年都沒有回來過,碰都沒碰過太太,太太哪里懷得上。
要不是擔心老爺子聽了后受刺激,她真想將這件事情告訴老爺,讓老爺收拾先生。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标懞幊林槗]手。
既然是爺爺做的,那他自然不能怪罪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