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她已經(jīng)沒有錢買東西了。
“下次就算了,空頭支票誰都會開,你直接拿幾千塊錢給我就行了?!备的干斐鍪?。
傅小瑤抿著小嘴,“媽,我沒錢了?!?
“沒錢你回來干什么?!备的干鷼獾牡裳郏曇舳技怃J了許多。
她把傅小瑤往外推了一把,“行了,你回去吧,我忙著呢,沒空招待你。”
傅小瑤被推的踉蹌了兩步,還差點摔倒。
但她顧不上這些,眼見著傅母要把門關(guān)上,她連忙伸手抵住門,“媽,你別關(guān)門,我這次回來,是有事要問你們?!?
“有事?”傅母收起了力氣。
傅小瑤將手從門上放下來,“是啊,關(guān)于子軒的。”
一聽是關(guān)于寶貝兒子的,傅母神色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你趕緊說,子軒怎么了?”
傅小瑤左右看了看,“媽,我們進(jìn)去說吧,在這里說不好。”
“你真是麻煩!”傅母瞪她一眼,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同意了。
傅小瑤跟著傅母進(jìn)了屋,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套她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
房子已經(jīng)開始老舊了,客廳里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地上也是臟兮兮的,一看就好久沒有打掃過了。
傅小瑤揉了揉眉心,“媽,你們怎么也不打掃一下啊,住的環(huán)境不干凈,你們也會生病的!”
“打掃?”傅母往地上一吐瓜子殼,聲音尖利的道:“你說得輕巧,誰來打掃?我腰背不好動不得,總不能讓你爸你弟兩個大男人來吧?!?
“有什么不行的,爸和子軒怎么就不能打掃了?”傅小瑤反駁。
傅母兩步跨到她跟前,指著她的額頭就是一頓戳,“死丫頭你亂說些什么呢,你爸和你弟是男人,是要干大事的,不是做這些的!”
傅小瑤額頭被戳的很痛,她即便是不照鏡子,現(xiàn)在也能肯定額頭上被戳出指甲印了。
她揉著額頭往后退了兩步,拉開和傅母的距離后,翻了個白眼回著,“干大事?哪個干大事的人不做家務(wù)???”
她還真的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就連陸寒川有時候也會親自動手整理他的書房呢,更別提其他大人物了。
再說,不是她看不起爸和子軒,他們就不是干大事的那塊料!
“行了行了!”傅母不耐煩的擺了兩下手,“你不就是看不慣家里臟嘛,說這么多干什么,有本事你就把家里打掃干凈啊,要不然你就給我們請個保姆來打掃不就行了?!?
“請保姆?”傅小瑤被她的話驚住了。
傅母翹了個二郎腿坐下,“是啊,你嫁進(jìn)了陸家,成了有錢人的少奶奶,隨時隨地有保姆傭人伺候,可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還在窮困掙扎呢,也沒見你幫襯一下家里,只顧著自己享受,擺明了就是不孝。”
聽出她話里的酸意,傅小瑤被氣到了,眼睛都紅了,“媽,我怎么就不孝了,我又什么時候沒幫家里了?你哪次找我要錢我沒給你?”
“你是給了錢,可那點錢能做什么?身為陸家少奶奶,你明明可以給我們更多的,但你卻每次只給那么一萬兩萬,你還說你幫了家里?”
“這能一樣嗎?”傅小瑤氣的跺腳,“我和陸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陸家的錢是陸家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別混為一談。”
“那還不是你自己沒用?!备的覆恍嫉目粗罢l叫你連個男人的心都栓不住,你要是能把女婿的心抓住,還愁沒錢?”
聽了這話,傅小瑤只感覺心里一痛,說不出話來。
她也覺得自己的確挺沒用的。
都三年了,也沒能打動陸寒川。
并且也才最近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有別的女人。
“行了,收起你那哭喪臉,老娘我還沒死呢,趕緊把地上打掃干凈?!备的竵G給傅小瑤一把掃帚。
傅小瑤苦笑一下,取下肩上的包包,認(rèn)命的開始打掃清潔。
等打掃完將掃帚放好時,正好看到傅母正在翻她的包。
她皺了皺眉,“媽,你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