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這間及膝的紅色長袖連衣裙,可是她花了將近兩千塊錢買的。
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禮服的奢華,但她自問也不差,中規(guī)中矩沒有任何問題。
“當(dāng)然不對!”說話的秘書撇著嘴,語氣陰陽怪氣的,“普通員工也就算了,可你身為陸總的秘書,代表著公司的形象,穿成這樣出席歡迎會,不光是給我們秘書丟臉,也是給陸總和公司丟臉你知不知道?”
“丟臉?”傅小瑤抿了抿唇角,“我不認(rèn)為自己丟臉,倒是你們......”
她目光落在秘書團(tuán)三人胸前的事業(yè)線上,心底頗為無語。
這三人,還真是穿的一個比一個迷人。
“傅小瑤,你在看什么?”說話的秘書捂住胸口,不滿的瞪著傅小瑤。
傅小瑤收回視線,微微一笑,“我記得陸總剛到公司的那天就說過,不許女員工穿著太暴露,你們現(xiàn)在豈不是公然違背陸總的命令?”
聽到這話,三人面色皆是一僵。
傅小瑤拍拍剛才被扯皺的衣袖,又接著道:“你們剛才也說了,秘書代表著公司的形象,你們穿的這么暴露,讓其他人怎么看?會不會認(rèn)為我們公司的形象就是低俗?”
“傅小瑤,你敢這么跟我們說話?”
“是前輩們先來找我麻煩的?!?
“你......”
秘書團(tuán)三人被氣得不輕,沒料到一向任她們欺負(fù)的小白兔,居然也會咬人。
“傅小瑤,你還真是好樣的!”說話的秘書眼睛危險的一瞇,忽然揚(yáng)起手中的紅酒朝傅小瑤潑去。
傅小瑤瞳孔微縮,躲閃不及的被潑了個正著,身上的裙子濕了一大片,冰冰涼涼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你們太過分了!”她咬著唇,氣憤的瞪著她們。
“過分?”說話的秘書將空了的酒杯遞給身邊的人,然后環(huán)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傅小瑤,“誰讓你惹怒我們的,我們還有更過分的你沒見識過呢?!?
傅小瑤握緊手心,“我沒得罪過你們吧?”
“誰說你沒有?”說話的秘書臉色瞬間扭曲,萬物惡鬼一般,“從你當(dāng)上秘書的那一天,你就已經(jīng)得罪了我們,憑什么你一個普通大學(xué)出來的,要跟我們平起平坐?”
原來是因為妒忌!
傅小瑤牽了牽濕濕的裙擺,沒好氣的道:“這句話,你應(yīng)該去問陸總,跟我說有什么用!”
她還想知道陸寒川為什么要欽點她當(dāng)秘書呢。
反正她唯一確定的,絕對不是因為她是他妻子這一原因。
“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侄?,才讓陸總這么做的。”說話的秘書冷笑。
傅小瑤深吸口氣,強(qiáng)忍心底的怒火,“我懶得理你們,讓開,我要去洗手間。”
她大力推開面前的人,從她們中間走了。
說話的秘書被推得一個躊躇,差點摔了,穩(wěn)定身形后氣急敗壞的跺腳,“該死的,竟然敢推我!看我不收拾她,走,我們過去!”
三人朝著傅小瑤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邵司年拿著手機(jī)從暗處出來,眼鏡還在反著光,“拍好了有趣的一幕,不知道寒川看見了有什么反應(yīng),有點期待??!”
想著,他玩味兒的笑了兩聲,往休息室走去。
“寒川?!鄙鬯灸暌贿M(jìn)門,就揮著手機(jī)大聲嚷嚷,“你猜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
陸寒川淡淡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興趣?!?
邵司年假裝沒有聽到他這句話,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到你老婆被人欺負(fù)了。”
“傅小瑤?”陸寒川眸色微動。
“不是她是誰,難道你老婆還有其他人?”邵司年故作驚訝的瞪大眼睛。
陸寒川沒有理會他的耍寶,眉峰皺起,聲音沉了沉,“你剛才說她被人欺負(fù)?”
“你不是不感興趣么?”邵司年拿起一顆蘋果啃了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陸寒川冷峻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周身溢出了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