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陸寒川對她沒有絲毫了解,不清楚她到底什么性格,不清楚她的喜好,更不清楚她的言行舉止。
所以他怎么試探她?
就算他清楚,現(xiàn)在的她,跟以前的她可一點兒也不一樣,他依舊無法通過現(xiàn)在的她來確認(rèn),她到底是不是傅小瑤。
“你說的也是,你跟從前完全不同,你身上也沒有一點兒過去的影子,甚至你的資料都是時家重新安排的,他得不到真正的答案的,他最終的結(jié)局,也只能接受你是時瑤,而不是傅小瑤?!鄙鬯灸昕粗磉叺呐苏f。
傅小瑤將頭發(fā)扎起,把精致的小臉全部露了出來,颯爽的笑了笑,“是啊,他也不過是白費功夫罷了,哦對了,我今天還跟戚雅通話了。”
“什么?”邵司年一愣,“你們怎么......”
“是這樣的?!备敌‖帉?dāng)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邵司年聽完后,神色沉重起來,“所以你現(xiàn)在想做的事,就是讓陸寒川跟戚雅離婚?”
“差不多吧!”傅小瑤瞇著眼睛,“戚雅很在乎現(xiàn)在的地位,那我就把她拉下來,不是有句話叫報復(fù)一個人,就讓她失去她最在意的東西么?!?
“話是如此,可是這個手段......”邵司年表情有些微妙,“你想插足他們的婚姻?”
傅小瑤擺擺手指,“不是插足,我對陸寒川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所以我不會真的跟陸寒川發(fā)生什么,我只是想用曾經(jīng)戚雅用過的方式,去破壞他們的婚姻罷了?!?
“曾經(jīng)的方式?”邵司年有些不解。
傅小瑤表情冰冷,“是啊,戚雅第一次骨髓移植手術(shù)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挑撥我和陸寒川的婚姻,現(xiàn)在我也想讓她嘗嘗這種滋味?!?
“可是這樣一來,你不免要跟陸寒川逢場作戲,不然戚雅怎么相信你跟陸寒川之間有什么?!鄙鬯灸昕粗劾飳憹M了不贊同,“而且小瑤,一旦逢場作戲多了,你很容易陷進(jìn)去,重新愛上陸寒川的。”
他真的不希望她這么做。
她要報復(fù)戚雅,報復(fù)陸寒川,還有其他方式,沒必要用這個方法。
傅小瑤讀懂了邵司年內(nèi)心的想法,眼皮垂了下來,“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最快報復(fù)戚雅的辦法,只有他們離婚了,戚雅不在陸寒川的庇護(hù)下,我才可以放手處置她,不然我直接對她動手,把她對我做過的全部還回去的話,那陸寒川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消磨掉陸寒川對戚雅的感情。
這樣一來,她就不用顧忌陸寒川,可以放心收拾戚雅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身后還有時家呢,你完全可以借用......”
傅小瑤打斷他,“不行,我雖然名義上是時家的女兒,可是我終究不是親的,我不能那么自私的讓時家來幫我報仇,而且時家的大本營在國外,國內(nèi)的勢力根本比不過陸寒川,我不能讓時家因為我遭受不必要的損失,你明白嗎?”
邵司年薄唇張了張,沒話說了。
的確,換做是他,被時家收養(yǎng),他也做不到厚臉皮讓時家?guī)妥约簣蟪稹?
萬一害了時家,就更不行了。
“所以啊,我只能自己出手,我現(xiàn)在還對付不了陸寒川,就只有先對付戚雅,只要瓦解他們的婚姻,讓戚雅不再是陸家人,我就有把握處理掉她,至于陸寒川,等戚雅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就專心對付他了!”傅小瑤眼中厲光一閃,冷冷的說。
邵司年看著她,欲言又止了兩次,最終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只嘆息了一聲。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要報復(fù)陸寒川。
可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口中的報復(fù),一直都沒有具體的目標(biāo)。
一般來說,一個人要報復(fù)另一個人,從一開始就有著明確的目標(biāo),想著要把那人怎樣怎樣,讓那人落得什么樣的下場。
可是她沒有,不,應(yīng)該說,她對陸寒川沒有這樣的目標(biāo),對戚雅是有的,她想把戚雅加注在她身上的統(tǒng)統(tǒng)加倍還回去,可是對陸寒川,卻只說報復(fù),而如何報復(fù),報復(fù)到何種程度,讓陸寒川付出什么代價,她卻一直都沒有說過。
也許這一點,她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這,邵司年抓了抓頭發(fā),“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也不多說什么,
我唯一想說的,就是希望你時刻保持清醒,不要逢場作戲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