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聽她的話照做,乖乖的收好行李,等著這一刻。
“既然收拾好了,那你跟宋姨在車上等我,我去傅爺爺那邊一趟,簽了合同就回來?!标懞ǘ?。
傅小瑤不想接話,只點(diǎn)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
陸寒川也知道她這會兒不樂意,也沒有生氣她的態(tài)度,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和喬木一起去了村長家。
傅小瑤揉著被捏紅的鼻尖,小嘴撅的老高。
這男人,現(xiàn)在做起這些來,是越來越自然了,時不時就碰她一下,不是捏鼻子就是揉頭發(fā)。
害她從一開始的不自在,到現(xiàn)在都有些習(xí)以為常了。
“太太,我們先上車吧?!彼我掏现鴥蓚€行李箱從房間出來,對傅小瑤說道。
傅小瑤收攏思緒,將手從鼻子上放了下來,“好。”
“走吧?!彼我淌疽馑咔懊?。
傅小瑤也沒有客氣,率先上了車。
陸寒川回來的很快,不過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傅小瑤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手上提了很多東西,實(shí)在沒忍住好奇心,開口問了,“這些都是什么啊?”
“是傅爺爺給的山珍?!标懞ê唵蔚幕亓艘痪?。
傅小瑤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過問了。
車子慢慢的啟動,不過幾分鐘,就已經(jīng)駛出了村子。
傅小瑤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遠(yuǎn)的村子,心里徒然升起一抹不舍來。
她這次回來,本著是要住幾個月的念頭,可沒想到,才住了不到一個星期就離開了,下次回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已經(jīng)看不見了,還不把頭轉(zhuǎn)回來?”陸寒川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
傅小瑤低頭抹了一把眼角,收回目光,沒有說話。
陸寒川也知道她是不舍,一把撈過她的頭,將她躺在他腿上,“既然這么不舍,下次我再陪你回來住幾天怎么樣?”
傅小瑤還是沒有接話,只是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
但陸寒川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是不讓她起來,“你不說話,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睡一會兒吧,睡醒了,就到了?!?
“不想睡?!备敌‖幟蛑∽?,聲音清冷寡淡。
陸寒川撫摸著她的后背,“既然不想睡,那就看會書?!?
說完,他拉開車子里的儲物柜,從里面拿了一本書出來給她。
傅小瑤一臉茫然的接過書,發(fā)現(xiàn)是一本小說,還是一本知名的偵探小說。
看著這本小說,她仿佛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看陸寒川的眼神都驚異了,“你還看小說嗎?”
陸寒川把手撐在車門上,淡淡的嗯了一聲,“打發(fā)時間用的,這本小說內(nèi)容還不錯?!?
“是么?!备敌‖幱行岩傻姆_了手中的書。
大概是她真的不愛看這一類小說,她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看了幾頁,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覺得枯燥無比,到最后反而還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這就好比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在講臺上講的唾沫亂飛,學(xué)生在下面好像被催了眠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的那種。
最后,傅小瑤是在捱不過周工的召喚,打了個哈欠睡著了,她手中的書也啪嗒一聲掉在了陸寒川腳邊。
陸寒川彎腰撿了起來,重新放回儲物柜里,然后脫下身上的外套,輕輕的蓋在傅小瑤身上,并俯身在她頭頂上親了一下。
開車的喬木從后視鏡里不小心瞥見了這一幕,頓時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陸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對夫人這么溫柔?!?
“有什么問題嗎?”陸寒川壓低嗓音。
喬木連忙搖頭,“沒問題沒問題,就是覺得新奇,以前你和戚雅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沒有對戚雅小姐做過這么親密的舉動,所以我有些驚訝?!?
“驚訝什么?”陸寒川撫摸著傅小瑤的頭發(fā),不咸不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