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瑤表情僵硬,“可是這里是客廳,而且那排落地玻璃墻......”
“你擔心有人看見?”陸寒川問。
“算是吧......”傅小瑤胡亂的點了兩下頭。
陸寒川低聲一笑,“那你就沒必要擔心了,外面是看不見的?!?
“可是......”
“安靜!”陸寒川不由分說,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話打斷。
傅小瑤被吻了個突然,一時有些呆住,整個身子僵在那里都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直到嘴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她才啊的一聲回過神來。
“你干什么?”傅小瑤一把推開男人。
他居然咬她!
男人用拇指抹了抹唇角,“這是給你的第二個教訓?!?
“第二個教訓?”傅小瑤先是一愣,然后有些費解了,“你不是說已經(jīng)教訓過我了嗎,怎么又來第二個?”
“我剛才是說過,但我后面想了一下,那太簡單了,簡單到根本不會讓你長記性,也許下次你又犯老毛病了,所以我現(xiàn)在要收回剛才教訓完你的話?!标懞ㄝp描淡寫的回道。
傅小瑤呆住,“還能這樣?”
“為什么不能。”陸寒川趁她不注意,猛地一推她的肩膀,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
緊接著,他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將她壓在身體下,俯視著她,“剛剛那是第二個教訓,現(xiàn)在是第三個,做好準備了嗎?”
他問的輕柔,甚至還在她耳邊吹氣撩撥她。
傅小瑤本來就因為他想在這里做,而一直心緒不穩(wěn),現(xiàn)在他來這一下,直接將她撩得七暈八素。
她望著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陸寒川見狀,唇角輕勾,又一次吻了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陸寒川饜足的悶哼一聲,從傅小瑤身上抽身離開。
他站在沙發(fā)邊,低頭看著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的女人。
女人兩眼緊閉著,睫毛濕漉漉的形成了一股股,還一顫一顫的,且小臉上還透著未散去的紅暈,儼然看起來一副被欺負過的模樣。
這樣的傅小瑤,無疑是最吸引人的。
陸寒川看了一會兒,彎腰將她臉上汗?jié)竦念^發(fā)別開,然后攔腰將她抱回了臥室的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后,他才從衣柜里隨便找了一件浴袍披上,隨后拿著手機去了外面陽臺。
“喬木?!标懞ù抵癸L,面色冷硬的對著電話那頭開口。
“陸總,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嗎?”喬木恭敬的聲音傳來。
陸寒川靠著欄桿,冷聲詢問,“這段時間,傅子軒在公司的表現(xiàn)怎么樣?”
“這......”喬木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陸寒川擰了擰眉,“實話實說便是?!?
聞言,喬木松了口氣,也不再顧忌什么,如實回道:“他在公司經(jīng)常偷懶睡覺不說,還拉幫結派,弄得他們部門烏煙瘴氣,甚至還對外說陸總您是他姐夫,雖然沒多少人相信,但依然還是有人在巴結他,尤其是公關部的楊副經(jīng)理?!?
“楊副經(jīng)理?”陸寒川瞇眼,似乎在回想這個人是誰。
“是的,就是楊副經(jīng)理,他是憑借資歷坐上這個位置的,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跟您一個遠房表妹是夫妻,所以他知道您結婚了?!?
“也就是說,這個姓楊的經(jīng)理,相信了我是傅子軒的姐夫,就開始巴結傅子軒對吧?”陸寒川很快就想通了一切。
喬木頷首,“沒錯,就是這樣?!?
“呵?!标懞ǔ爸S一笑,“虧得還是陸家的遠親,居然還想靠巴結上位,也不看看找沒找錯對象。”
喬木輕咳一聲,“大概楊副經(jīng)理是看那位傅子軒在公司如此行事囂張,也沒有受到解雇,所以就以為陸總您很看中夫人的家人......”
“愚蠢至極!”陸寒川臉色冷的可怕,“既然他想上位,那我就偏偏不如他愿,明天一早,你讓人事部給那個楊副經(jīng)理發(fā)一張解雇書過去,陸氏不需要這種想走捷徑的員工。”
“是。”喬木應了一下,隨后遲疑了幾秒,又問,“那傅子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