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他的妻。
司岍停下面對面挺進沉繁枝身體的動作,狀似溫柔地親了她緊閉的眼皮。
沉繁枝剛剛被司岍壓在身下,無論她怎么掙扎喊叫,司岍都像是中邪了一般充耳不聞地將頭靠在她肩頸處,仿似用盡全身力氣,在她體內大操大干。
沉繁枝終于見識到了他所說的,“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
現(xiàn)在他又來討好她,她才不要睜眼看他呢!
沉繁枝心里還在拿喬,卻突然一陣天轉地旋,她被司岍翻過身,趴到了他深藍的被單上。
兩腿被他緩緩往上推,她像是在練開胯一般,任他將下半身擺弄成一字型。嬌艷的花穴隨著這動作溢出潺潺流水,他抽出了炙熱的肉棒,她的小穴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絲空虛與寒涼。
花唇外翻,穴口晾在燈光下,他在盯著她看。
“司岍!”沉繁枝挺起上半身,扭過纖細的腰肢回眸看他,“你是不是瘋了?!”
司岍如癡如醉地望著這一幕,除了她說的話,這熟悉的場景,配上舉手投足、盡態(tài)極妍的她,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抬手,叁十厘米、二十厘米、五厘米……掌風落到沉繁枝臀尖,她下意識皺眉,放聲尖叫,“啊!”
司岍的手驟然頓住。
他有些回過神來,張皇地收手,俯身罩住沉繁枝,聲線喑啞地跟她道歉,“我錯了!吱吱!”
“不是這樣的……”他呢喃。
他自她背上半跪而起,單手松開她的膝窩,扶住了自己腫脹粗大的肉棒,在她嗔怪又不解的目光下,“噗呲”一挺,性器交合,他再次將她填滿。
他入得一記比一記深,插得一下比一下重。
“呃!嗯嗯、司岍……輕一點!”
沉繁枝總算意識到,今晚跟司岍硬碰硬,下場只怕會是被他肏個半死。她認命地呻吟媚叫起來,只盼他能早點射出來,好結束這場不啻受刑的交歡。
“不對,吱吱!”司岍再次壓直她勻稱修長的腿,他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下意識糾正她的措辭,“你應該叫我‘司岍哥哥’!”
沉繁枝差點翻白眼——她快要被司岍氣暈了!
但為了趁早逃脫,她依然只得無可奈何地妥協(xié):“司岍哥哥!”
沉繁枝腹誹,還不如叫“死鬼”來得好聽。
“嗯!”司岍心滿意足地捏了把她又軟又大的奶子,“跟我說,快點進來?!?
已經被肏得死去活來的沉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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