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家教嚴明又保留了不少傳統(tǒng)習俗,近親過世需茹素和禁欲一周。算起來,司岍今天才正式開葷——沉繁枝用心良苦為了他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卻只字不提她陪他茹素一周的事。
至于做愛,那就更久了。
司岍感覺自己都快忘了上一回跟沉繁枝溫存后交頸而眠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前兩天在浴室里,夫妻二人玩鬧時難免肌膚相親,司岍險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浴缸里就把沉繁枝生吞活剝了。
今日沉繁枝再叁撩撥,司岍把持不把持得住另說,他既然已下定決心要勸沉繁枝盡早動身去巴黎,心知兩人分別在即,他就更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時光。
頭頂繁復(fù)華麗的水晶燈刺眼,這是家中唯一偏向奢華風格的家具,照亮了沉繁枝每一寸白凈細膩的肌膚——她渾圓的乳球輕顫,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兩腿中間那處肉丘上鋪了一層稀疏的絨草,掩去花徑之扉。
司岍用指尖輕輕探入,洞內(nèi)水澤豐沛,潮濕溫暖的軟肉有意識地吸吮他直接,他便知道,她是喜歡的。
遂繼續(xù)。
并入兩指,緩慢又持久地來回抽插,指腹在最深處攪動流連,帶走春水,換來浪潮翻涌。
“嗯~”
沉繁枝舒服得呻吟出聲,瞇著眼,兩頰緋紅的嬌俏樣,好比貓叫春,臉上還綴了兩片桃花。
“吱吱,”司岍一手撫上她額角,拇指觸及她眉尾,一下一下地摩挲,像是在為她描眉,“喜歡嗎?”
“喜歡!”她的聲音甜膩清越,還是跟少女時期一樣動聽悅耳。
不同的是,情欲渲染了她的尾音,令司岍聽了,嘴角也忍不住跟著上揚。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沉繁枝便開始微微蹙眉,吸吮得有些吃力了。
“這樣還喜歡嗎?”
沉繁枝昂頭,索吻的意圖再現(xiàn)。
這次司岍沒有再拒絕,他的吻洶涌火熱,仿似跟在她體內(nèi)勾纏她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沉繁枝沉浸在他熾烈的親吻中,雙臂緊緊摟住他寬厚的肩膀,想要汲取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情與癡念。
連他的手什么時候抽離,都無暇顧及。
直到那根硬挺腫脹的肉棒,勢如破竹般闖入空門,她才從擁吻中驚醒——
“你?!”
司岍沒給沉繁枝把話說完的機會,他挺身一撞,擊潰了沉繁枝殘存的理智。
他用溫柔蠱惑了她,還妄想用激情吞沒她。
但,沉繁枝怎可能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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