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對著沉繁枝上下其手,把人從方領(lǐng)茶歇裙里脫出來后,看到她穿的純黑蕾絲內(nèi)衣,眼里燃起火光一片。
沉繁枝的身材曲線較一般的芭蕾舞蹈家而言,實屬豐腴了些,尤其是胸脯飽滿的弧度,自青春期發(fā)育以來,就是她舞臺演出時的一大難題。
所以穿束胸是常態(tài),有時彩排或練功為了效果與便利,她也會把雙乳裹得緊緊的。
司岍遇到過好幾次把人扒光,卻對著她的束胸束手無策的情況。
“今天跟誰出去了,嗯?”司岍捏著她的蕾絲胸衣摩挲,明知故問,“肯定不是去排練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蓓蕾頂端,同時掌腹施力,將軟綿的乳肉握更緊。
沉繁枝被他弄得有點癢,假借回答問題,扭著腰肢避開他的輕捻,“就有個朋友,來出差?!?
“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司岍探到沉繁枝穴口的手一頓,“有傅少津吧?”
“沒?!背练敝χ浪踞┻@個大醋精對傅少津介意得很,下意識糊弄他。
司岍可是外交官,察言觀色的本事可堪一絕。
他捻住花珠,攪亂她神志,“你再想想,是有還是沒有?”
沉繁枝被他弄得春潮涌動,心知不說實話他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她抬高手臂掛到他頸后,靠著過人的腰力起身懸在半空,貼著司岍起伏的胸膛撒嬌,“哎呀,就是聚個餐嘛,你看我不是早早就回來了?”
司岍扯松居家褲,悄然褪去內(nèi)褲,一手控住蓄勢待發(fā)的性器,一手撈起沉繁枝的臀部——這種情況,說再多都沒做有用。
“可我餓著了。”
蕈狀的頭部抵上花唇,司岍客氣地在花縫處上下逡巡兩個來回,直到頂端都沾上了沉繁枝情難自禁的蜜液,才“噗呲”一下,整根插了進去。他緊盯著沉繁枝泛紅的面頰,只見她羞赧閉眼的神情一如從前,便知方才那些撩人的手段,不過是她一頭腦熱。
呵。
司岍不意外地輕笑,他就說沉繁枝臉皮這么薄一女的,哪來的勇氣跟他玩聊騷這套——這回倒是該謝謝傅少津那架僚機,不然他也見識不到沉繁枝豁出去時的勾人樣。
“唔……”
“輕點!”司岍的力道越干越大,沉繁枝酸得腰都快撐不住了,她索性趴在他肩頭,兩腳爬到他背上交叉著省力,“司岍、別那么重……呀!”
“吱吱,”司岍叫她小名,“你得喂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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