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沒給沉繁枝開口的機(jī)會,他熟練地偏頭找到沉繁枝的唇,生猛地銜住那兩片柔軟,用力地吸吮。
“唔!”沉繁枝佯裝招架不住,不斷后撤。
還沒退開一寸,就被司岍扣住后腦勺,吻得更深。他炙熱的唇舌步步緊逼,沉繁枝被他抵得舌根都發(fā)麻,身子也變得越來越?jīng)]力,僅靠雙手掛在他肩頸處做支撐。
司岍堪堪退出來幾許,啄著沉繁枝濕潤的嘴角往她的下頷與脖頸而去,扶在她腰線的大掌不甘寂寞地向上游走,虎口隔著棉t碾到乳球下緣。
“吱吱好乖,”司岍懸在沉繁枝性感的鎖骨上吐息,摁在她后腦勺的手也在那附近游離,“都已經(jīng)剝掉外衣,等老公來吃石榴籽兒了?!?
要不是正被他揉弄得情欲高漲,沉繁枝差點被司岍的措辭逗笑。
沒穿內(nèi)衣=剝掉外衣?
他不會要一直拿“石榴”玩梗吧?
那她以后還怎么直視石榴……沉繁枝一陣惡寒,自忖是不是該及時打住時,一側(cè)頂端被人用兩指狠狠捻住。
“嘶!”沉繁枝低頭瞧見司岍埋頭在自己胸前,隔著衣物咬她那困在他兩指間的“石榴籽兒”。
“輕點,疼!”
司岍用舌尖舔舐沉繁枝本就立起的乳珠,指頭局限了濕痕擴(kuò)張的空間,等他松開一邊的乳肉,垂眸一看,灰色純棉t裇上,被頂起的那處水漬洇開,使得顏色更深、襯著乳珠的形狀更為挺立。他勾唇一笑,俯身朝向另一邊,如法炮制。
他時而撕咬時而吸吮,吊得沉繁枝情潮洶涌,春水在腿心泛濫,她兩腿不自覺夾緊,又難耐地分開來,纏上司岍的西裝褲。
起先司岍的下體因為躬著身的緣故,和沉繁枝之間產(chǎn)生了距離,讓他沒能及時察覺她的身體反應(yīng)。等她兩腿勾上來,司岍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再次翹起。
他托住沉繁枝的臀肉讓她緊貼自己,讓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又熱烈的欲望。
“可以了嗎?”他剝開她的內(nèi)褲,曲指試探。
“嗯!”
沉繁枝被他的皮帶硌得不舒服,放下腿退開半步,利落地解開他的皮帶。金屬應(yīng)聲落地的同時,司岍火熱的性器終于被沉繁枝親手掏了出來。
她擼了幾下他青筋暴漲的棒身,感覺他的分身已然硬得發(fā)燙,便撕開準(zhǔn)備好的套子,熟練地替他戴上。
“吱吱,”司岍的聲音有點沙啞,他單手摟住沉繁枝纖細(xì)的腰肢,略微抬高她的身體,一手把著龍頭尋到花穴,一舉挺入花徑之中,“我進(jìn)去了。”
饒是沉繁枝早已做好準(zhǔn)備,他的粗大乍一闖入,還是會令她呼吸一滯。
她趴在他肩頭,穴口一張一縮地適應(yīng)這樣直接的納入,他也配合地一動不動,直到感覺蜜液又涔涔溢了出來,才開始淺淺地抽插。
司岍幾不可聞地輕嘆一息,被沉繁枝敏感地捕捉到。
她在他肩上啃了一口,不重。
示意他,她要知道。
“不許說我講得粗俗,”司岍安撫似的在她發(fā)頂親了親,“但為什么怎么肏都不能撐大點呢?”
沉繁枝正要翻白眼,就聽見他繼續(xù)道:“每次進(jìn)來那下都要遭罪,我心疼?!?
原來是在想這個啊……
“可是,是我自己不要太長的前戲呀!”她伏在他身上,下半身隨著他的動作起起落落,“不上不下的,不喜歡?!?
司岍嗤笑,箍著她的腰重重挺進(jìn)幾下,她的嚶嚀聲落入耳畔,像是踩在了他的敏感點上,讓他骨子里的暴力因子開始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