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有時候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妻子骨瘦如柴的手在他的眼前晃著,勾他回神。
他表面鎮(zhèn)定淡然自若的一笑,輕聲安慰妻子,柔聲告訴她只是近日朝中的事物有些棘手,他感到有些煩心罷了,但并無大礙。
并不讓不懂得不關心朝中之事的妻子過多思慮。
實際上回神后秦烈的內心十分懊悔,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為自己人格底線的低劣感到羞愧。ρǒ①8к.)
他不僅做錯了事情還不想認錯,而且還想要暗中將錯就錯便罷了。現(xiàn)在不過只是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沒有碰弟妹,甚至還不愿意放棄躲著她,緊緊只是每日覷她一眼,就忍不住在溫柔賢惠的妻子面前想起那個小蕩婦。
這已經(jīng)足夠叫秦烈心中糾結復雜,又充斥著后悔的情緒了。
這一天。
秦烈一如往常,面色平靜的去尋母親吳氏請安,順便告知待在家里的老母親,他近段時間需要外出公干的事情,同時囑托已經(jīng)對妻子失望的母親,看在妻子嫁進來這么多年的情分上,多看顧一點,把這個孩子還是保不住的消息壓制住,暫且先不要告訴她。
秦烈囑托完妻子喬余的事情以后,不自然的抬手捂住嘴唇,輕咳著又給了秦國公老夫人一張紙條,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他心中赫然,不敢見人的想法。
只他到底還是信任自己的母親對他多年來的疼愛的,雖然對他是更偏向嚴厲一些,但是他也不曾懷疑過母親對他的無私的愛,母親是愿意幫他隱蔽的做一些事情的,他最信任的人也同樣是自己的母親。
吳氏也確實如同秦烈所料想的那樣,只不過她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秦烈有種無地自容的羞窘,活到三十多歲的大男人直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算了。
不過吳氏最后又收回目光,了然一笑,對著秦烈一閃而過又不很意外的喜悅,點了點頭,答應了兒子的請求。
她會在這段時間幫著兒子遮掩的,不管他究竟是怎么個想法,他對自己來說,卻也算是想通了。
不說秦烈他一向穩(wěn)重,很少這么求她,讓她也減少了許多逗弄兒子的樂趣,只能把逗弄和疼愛偏向了小兒子一些,但她畢竟是他的母親,一視同仁的愛著他們,她也會盡她所能的幫他一把。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