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明知道喬阮在秦國公老夫人的示意下,故意在他來請安的時候陪著母親說話的時候故意來“偶遇”他,他也不更改自己來請安的時間,不與母親鬧翻,喬阮或許也可能真的會被這個男人表面不在意的樣子給欺騙一段時間。
只是他的表面功夫?qū)嵲谧龅脤嵲谑羌鹊轿挥植坏轿?,明明臉上冷淡,卻又不逃避開他們之間唯一會產(chǎn)生交集的時候。
這樣的狀況,叫秦國公老夫人吳氏也能清楚的看的分明。
她已經(jīng)到了這把歲數(shù),雖然不知道自己一向情深的大兒子是不是真的這么幾天就真的動心了,還是有什么其他的情況,卻還是不免有些佩服嫁進秦國公府的喬家女人。
這一家的女人總能夠把她的兒子們給勾的神魂顛倒,大的是這樣,小的也是這樣。大的還在持續(xù)發(fā)力,小的卻變得更加魅力無邊,仿若不經(jīng)意就奪走大的的獵物。
甚至連她這個老婆子都有些欽佩,不免想到過去,若是她年少時也曾有這樣的魅力,那么她和老秦國公的結(jié)局會不會不一樣,她也會和自己的夫君琴瑟和鳴,恩愛有加一生呢?
只是,人生中的如果太少了,有的人就是這樣,天賦絕倫,不僅她的兒子們都對她上了心,甚至連她這個老婆子都忍不住去喜歡她,疼寵著她,實在讓她討厭不起來。
她想,她這個做婆婆的,這么多年已經(jīng)給了這個大兒媳很多機會了,如今這世上的婆婆還在世的,有幾個能夠給小夫妻十年的時間都生不出一個孩子,還不曾逼迫過他們?
她已經(jīng)是一個足夠?qū)捨康钠牌帕?,既然喬余已?jīng)成為了不能下蛋的母雞,那么她就要找一個她喜歡的,又長得好看的貴族女人來給她生下心愛的小孫子。
她應當有一個或乖巧或調(diào)皮的孫子,而且她孫子的母親應當是個好的,她的孫子應當也值得好的,將來也能有很強的外家作為他的助力。
秦烈連著一個多月都對喬阮是這樣的一副態(tài)度,冷淡疏離,卻又在路過她的時候忍不住離得她更近一些,不愿意放棄每日唯一相見的機會,來看她一眼。
自他上過她以后,他仿佛就像是吸食寒食散上了癮的癮君子一般,每日晚上盡管睡在懷著他孩兒的妻子身邊,也總是不自覺的做上一場與弟妹赤裸交纏的春夢。
在夢里,他把她肏的嬌聲哭泣,弱弱的對著他求饒,梨花帶雨,美麗極了,脆弱極了。
讓他有一種破壞欲,只想干的更狠。
秦烈第二日總要在妻子醒來前,就提前起床收拾好被精液澆透的褻褲,從來沒有動手洗過衣服的他,每天都悄悄把褻褲洗干凈,晾在下人們平時給他晾衣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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