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流產(chǎn),身子不是很好,即使懷了孕,用各種名貴補品精心滋養(yǎng)著也難掩其眼下青紫疲色的女人,瘦的可以隱隱見其凸起骨頭的兩只手交替的輕柔撫著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她皺著眉頭略有些憂愁的躺在被鋪的軟軟厚厚又舒適不已的檀木床上。
喬余的身體因為多年來的虧損,本就虛弱,她的保養(yǎng)費再大的功夫也差了同齡人一截,就是上了妝精心打扮一番,也比甚至大了她七八歲,被父親捧在手心里寵愛的繼母看上去還要年長一些,更別提她的身子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根本就不允許她接觸這些女子用于妝扮的胭脂水粉,繁雜的衣服首飾等東西。
這就導致她的臉色氣質(zhì)顯得更加不好和帶著明顯的倦意。
她也才不過是28歲的年紀,她的眼角甚至都已經(jīng)能夠隱隱的看見幾道細細的皺紋了。
丈夫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都沒有回來陪她睡覺了,只是吩咐伺候他的幾個小廝來例行公事的慰問關心了她幾句。
其實這也才不過兩天而已,以前秦烈在兵部里面忙碌起來的時候,甚至十來天看不見他人影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只是這一次,莫名的讓喬余覺得有些不安,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有什么出乎她意料之外,讓她不想很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了。
喬余一直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并不好,所以她用自己對這個孩子的強烈期盼和愛意來強制要求自己每天都能夠睡一個充足的好覺,吃下那些難聞惡心的補品藥膳來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盡她所能的讓這一個孩子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來到這個世上。
這一次這種強烈的危機感,讓她作為一個流產(chǎn)多次的母親對自己孩子那種強烈到極致的愛的督促,都沒有讓她晚上安穩(wěn)的入睡,心臟總是控制不住的怦怦跳個不停。
身體底子的虧損,讓她僅僅只是一天晚上休息不好看上去就像是老了十歲一樣,憔悴不堪,神色倦疲蒼老。
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一眼,這個才二十八歲就蒼老至此的女人竟然是她,是英俊高大,風采迷人,位高權重的秦國公唯一的女人,是比丈夫小了四、五歲的妻子。
喬余的思緒不由得有些縹緲了起來,她怔怔的盯著面前被丫鬟捧在她眼前的銅鏡,這真的是她自己么,這真的是那個曾經(jīng)讓秦國公秦烈一見鐘情的女人嗎?
喬余有些遲疑了,她想到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燭光下于丈夫進行交合了,只是秦烈素來體貼愛重她,從來在床事上都是溫柔照顧她的那一方,從不曾苛責過她。
隨著她年紀的慢慢增大,兩人之間雖然還有愛情,但是能進一步增進感情的床事也是肉眼可見的減少了,曾經(jīng)的男人也是每隔一兩天都會壓著她要的。慢慢的,慢慢的,現(xiàn)在他們之間甚至已經(jīng)能夠偶爾長達十天半個月的不進行一場房事了。
自她開始時不時的流產(chǎn),身體開始虧損,底子壞了以后,她的丈夫聽從大夫的建議,體貼照顧她的原因,他寧愿自己憋著,也不情愿找別的女人來傷她這個妻子的心,也控制著自己,不……壓著她要。
即使偶爾男人實在憋不住或者興致上來了,兩人做上一場,她也不敢點燈,只能想盡辦法讓男人關掉燈,提前在身上涂抹上能夠短時間使得肌膚觸感更好的藥膏,盼著能給這個和她兩情相悅的丈夫更好的性愛體驗。
她又想到秦國公老夫人,其實婆婆吳氏待她也很好,這么多年無所出也沒有如同她出閣前的手帕交姐妹們的尖酸婆婆那樣,一懷孕身體不方便伺候夫君或者只不過才一兩年沒生個兒子就強壓著她們給自己的丈夫納妾,收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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