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昨日在府中主母的房中與它的男主人做了一次,累了一天的身子受不住男人惡狠狠渴食的索要,又是在男人的妻子旁被只對著她充滿欲念的姐夫壓著狂肏,讓她的精神和身體都高度刺激,爽的不行。
這一晚上比起從前的夜里,男人不過才要了她兩次,小女人就暈乎乎的睡在了男人的懷里,渾身都是兩人交纏的津液,青紫的吻痕與男人的掌印。
軟塌上也凌亂一片,鋪著的緞子卷成一撮團在一邊,沾著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隔著老遠都能聞到濃濃的腥臊味兒。
夜里,秦烈見著被他干的酥軟在他懷里,蜷成小小一團的小女人,滿心滿眼都是溫柔,沒有一點兒他們所處的地點是不應(yīng)當(dāng)?shù)?,他是在與她無媒茍合的自覺,在他生病體弱,剛剛小產(chǎn)的妻子旁邊,全心全意的肏著另外一個女人,為她瘋狂,為她癡迷。
完事后蜃足的男人抱著縮在他懷里,裹了毛毯的小人兒,走回了小女人的院子里,安排好后事后,秦烈直接就長臂攬住小女人,摟著她睡了過去。
妻子那里,這一夜,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過多的關(guān)注了。
喬余她的身體經(jīng)不起折騰,她再是厭惡他們在自己的房中做下這等丑事,她也還是惜命的,她猜得出來,她已經(jīng)沒幾年好活了。她雖貪戀秦烈年少時給她的溫暖,但她的人生經(jīng)歷告訴她,她最愛的人只能是她自己。
這倒也不愧與喬阮是姐妹。
喬余醒來的動靜很快就被外面守著的丫鬟聽見,幾個常年伺候喬余,對她也衷心的丫頭,一個個都眼眶紅腫,躲閃她的眼睛,像是遇見了什么解決不了的大事兒。
伺候喬余時的聲音里也不免帶了些不引人注目的哭腔。
“夫人,您醒了,今日感覺可有好些?”
喬余面上溫婉一笑,心里卻越發(fā)難受,昨夜的動靜那么大,恐怕讓闔府上下都知道了此事罷,夫君他這是在打她的臉!他究竟又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前面十多年的恩愛情深難不成都是假的么?
“今日的身子已經(jīng)比昨日感覺好了許多了,桃玉桃紅你們倒不必過于擔(dān)心了?!?
她的語氣依舊平穩(wěn),還能體貼的勸說替她憤懣不平的丫鬟,若非掩在被子下,幾乎要被刺破了的掌心,幾乎瞧不出她有一點兒知道了端倪的跡象。
桃紅桃玉兩人對視一眼,心里愈發(fā)酸澀,她們夫人這樣好的人,國公爺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拉著還沒走出房門兒的二夫人直接就在夫人的身邊行了魚水之歡,還弄的那么激烈,動靜那么大,二夫人都是被抱著回去的。
她們這些知道了內(nèi)情的丫鬟
ρǒ①8к.),即使為夫人不平,也早早的被國公爺?shù)氖窒戮?,在國公爺有意思表示之前,不敢對著夫人透露一絲一毫。
國公爺應(yīng)當(dāng)還是在意夫人的吧?否則為什么又單單瞞著她一人,不讓她知道呢?那他為什么又能在夫人的房里做下這樣的事?
自二爺去世以后,不過短短半年的功夫,整個府里的好像都變得與以前不同了。
桃紅想不明白這些問題,她也不敢再去深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夫人的面前說漏了嘴,到時候她們一家人都沒有好果子吃,她雖然心里也同情夫人的遭遇,但她畢竟是個做下人的,家里人的賣身契都在老夫人的手上,是萬萬不敢逆著國公爺?shù)囊馑紒淼摹?
幾個人都心有默契的回避了夫人的眼神,手腳麻利的伺候好喬余洗漱,用膳,吃藥。
秦烈早上又是天不亮就出去了,但他還沒忘記留下個親信給喬阮,如果她起來有什么問題的話,這個親信可以在他不在的時候先告訴她,免得讓小女人多想煩憂。
晚上,秦烈忙了一天后回府,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沒有月亮的晚上,只能靠著燈籠照映出的點點光亮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