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出發(fā)的前一刻,國公府傳過來的信兒終于送到了秦烈的手中,男人知道了孩子最終還是沒有保住,妻子也險些一尸兩命的消息。
秦烈原本的計劃就是早上早些出發(fā),吩咐載著小女人的馬車行駛的穩(wěn)些,別顛著她,好讓嬌氣的女人坐的舒服一點,少受些罪。
誰知道他現(xiàn)在突然得了消息,卻也已經顧不得那般多了。
小女人昨天夜里被他給折騰的不輕,壓著她啃弄狠肏了一晚上。今兒早上她的穿衣、梳妝打扮都是自己把她抱在懷里親手給她弄好的。
寶寶的身體也經不起折騰,大夫說她的身子自前幾個月傷心過度后才剛剛調養(yǎng)過來,她又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平日里他對著她稍微重一點小姑娘都哼哼唧唧的。
他也不舍得再折騰她。
反正她已經是提前出發(fā)的時辰了,他先留下足夠的人馬照顧她,慢慢兒的跟在后頭,他先帶著幾個人騎快馬回府中一趟,晚上等阮阮到的時辰再親自出來接她。
秦烈把喬阮回府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府中的安排他前幾日就已經給母親去了信,也是沒什么問題的。
秦烈把事情梳理清楚后,縱身一躍,翻身上馬,兩條健壯有力的長腿對著馬腹一夾,“駕”“駕”,隨即男人的聲音和奔馳的馬蹄聲就漸漸超過平穩(wěn)的馬車,遠遠離去,只見掀起的泥土。
其實他對于孩子的流逝不是不傷心,他已經三十多了,普通男人在這個年紀甚至都有已經做外公的,他卻連一個孩子都得到,心中若說是一點遺憾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他也是期盼著有一個小小的,可愛的孩子睜著大眼睛,撲騰撲騰的看著他,眼里面都是濡慕,兩只肉手糯糯的搭在他的袍子上,帶著小奶音肉嘟嘟的喊他“爹”。
只是他這么多年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與希望,這一次喬余懷孕不過才一兩個月,他就已經被大夫告知,他的孩子還是保不下來,甚至妻子從此以后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或許是短時間內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弟弟的逝世,母親的身體也因此而大不如前,多年的妻子失去生育的能力……
這一切,全部都擠在一塊兒發(fā)生,幾乎要讓這個男人崩潰。
但是他卻不能倒下來,萬幸他又遇見了屬于他的小妖精,即使她是他的弟妹,那又怎么樣呢?
他們鮮卑,他本就可以娶她。況且是她先招惹他的,不管她有意無意,他都不在意,她都已經是他的了。
他喜歡上了她,喜歡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覺,喜歡她軟軟嬌嬌的模樣,喜歡她同他撒嬌耍賴,喜歡她對著他的一瞥一笑……
都讓他著迷,想一想心里都暖融融的。
秦烈與妻子這么多年不是沒有感情的,他們與只有政治聯(lián)姻的夫妻并不相同,他們也曾是兩情相悅,恩愛不疑的。
秦烈在恍惚中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歡上了兩個女人呢?
他對于孩子的事情其實并不算太傷心,他最傷心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他在剛知道這個消息,喝的酩酊大醉的那個晚上,他在心里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那個孩子還是活不下來的準備。
秦烈快馬加鞭的趕回去,念著與妻子多年的夫妻情分,回去看看她。
……
男人一路騎馬,幾乎沒有停歇,不過晌午時分,他就已經回到了府中。
一路風塵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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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顧得上換衣服和喝上一口茶水,他就直接去了妻子的院中。
剛剛小產不久的女人眼底還有青黑,臉色有些蒼白泛黃,根本看不出來,她也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到三十歲的貴婦人,女人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