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因為昨天晚上的心理陰影一下子就被嚇醒了,這個男人每次干她的時候都戳的太恐怖了,簡直就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一樣,不知蜃足,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壓著她要。
昨天晚上的這次,再加上他上次不知節(jié)制的三天三夜,這種被完全“碾壓”的經(jīng)歷,神經(jīng)反射般的能叫還不是很習慣男人作風的喬阮夢中驚醒了。
喬阮被男人摟在懷中壓制住的時候,胸口熟悉的憋悶感,叫她驚覺的醒了過來,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即使她的心里面暗搓搓的再喜歡和男人做這檔子事兒,她也承受不住了。
女人身體的第一反應,就是兩只小手不自覺的撐住抵在男人的胸口上,用明確的行動意圖表示自己拒絕抗拒的想法。
身體還虛乏著的女人也只不過是強行撐起精神來,推拒男人罷了。她還需要很多的休息睡眠,才能讓自己恢復過來,人的身體不也正是受到了損傷以后,會以睡眠的方式來恢復的嗎。
喬阮也沒有太多的精力與男人長時間的糾纏,這種情況的夜半驚醒,神經(jīng)稍一放松下來就是很容易又進入睡眠狀態(tài),沉沉睡過去的。
喬阮只迷迷糊糊的聽到男人一聲長嘆,男人濕熱的薄唇含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咬,黏黏濕滑的津液粘在小耳垂上,酥麻的感覺直直的傳到喬阮心尖去。
秦烈的臉頰貼在喬阮的耳邊輕笑一聲,清朗悅耳極了,聲音里面也俱都是溫柔歡快的笑意。
堅實有力的臂膀不自覺的把小女人摟的更緊了,兩人間的距離也貼的越發(fā)近了,氣息交纏,仿若交頸鴛鴦一般,情意綿綿,盡在不言中。
秦烈低聲說話的呼吸打在喬阮的耳朵上,癢癢的,心里面也莫名的有些舒服慰貼。
“寶寶莫非真以為我是禽獸么?一天到晚只知道肏你的小穴,跟鐵打的一樣,不要休息的嗎?”
秦烈說完,好笑的看著小女人不耐煩的舒展眉頭,歪靠在他的肩頭又沉沉睡過去,小鼻子輕輕顫動的呼著氣兒,小嘴巴也粉粉嫩嫩的,可愛漂亮的不行。
秦烈本來只是想要單純的抱著她好好休息一晚上的,卻沒想到她在困頓下竟然這樣可愛乖巧,連同他計較的力氣都沒有,像只軟綿綿的小貓咪,嬌怯可愛。
今天下午閑暇一會兒子的時候,他還聽人稟報過,說她很生氣的在找人尋他,說是想要晚上同他談一談。
他今日晚上因為一點兒臨時出現(xiàn)的事情耽擱了,等他處理好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他回到院子中的時候,氣沖沖的說要找他談一談的小女人卻已經(jīng)拋下自己的約定,獨自睡著在舒適的檀木床上。
秦烈沐浴洗去自己的一身臭汗,他也有些疲憊了,昨天晚上肏干了心儀的小美人兒一晚上,今日又精神奕奕的處理公事了一整天,此時松懈下來,也是極為疲憊的。
看著小女人安心依賴的趴在自己的肩頭睡覺,小臉蛋白白嫩嫩的,又對他十足信任,讓秦烈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對她一向重欲的男人,此刻卻只想抱著小女人,擁她在自己的懷中,好好的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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