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唇上抹了顏色較淺的唇脂,稍稍提了些氣色,讓自己在昏暗的燈光下,也不會顯得過于黯淡與神虛。
她頭一天當上這個女官,她本以為自己還要跟在以前的女官后頭學一學,誰知道等她進去了皇帝的寢殿,內(nèi)里根本沒有教導的師傅前輩,臭姑父的意思似乎要讓她直接上手!
進了殿內(nèi),該服侍皇帝穿衣的內(nèi)侍今日也不在,那個很溫和的男子張開腿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下,曾經(jīng)少女也很眼熟的奎忠賢奎公公侍立在皇帝身邊,一個勁兒朝著自己使眼色,瞥了瞥皇帝又來瞥她,眼角抖動的幾乎快抽筋了。
若非限于如今的身份地位,少女恐怕早忍不住笑出聲來。
垂著頭走上前去,取下安置在架子上的衣物,悄悄看見奎公公對自己點頭,少女便抖散了衣物,從男人張開的臂膀上不太熟練的給他披上去。
以往二人在外,男人早上趕早朝走的時候,少女通常都被折騰到很晚,早上累的不行,睡的睜不開眼,大部分二人在一起,男人又不要她的時候,除非她身子不干凈,但大多時候男人也體諒她舒服,并不強求她一定要在早上送他。
做皇帝的女人做到這個份兒上,其實已經(jīng)算相當不錯了,但是少女不滿足,男人也不滿足。
他要她進宮,她也想堂堂正正以自己真正身份進宮陪在他身邊。
少女沒怎么伺候過人,假身份勾引皇帝時皇帝也不要她伺候自己,動作不甚熟練,跟伺候慣了皇帝的那幫內(nèi)侍比起來,動作又慢又差,好在最后穿戴完成,衣服上在少女十分小心的動作下,也沒弄出褶子來,不需要重新來一遍。
就給皇帝更衣的功夫,少女便出了一頭的汗,身上幽幽的香味撲散到男人鼻尖下,上次跟少女在房中云雨后,男人身邊還未再找過其他女子紓解。少女身上粒粒汗珠從她額角滑下,到少女挺翹的小鼻子處,最后又沿少女秀挺的鼻子隨著少女撥弄衣物的動作落在少女起伏的胸口,水珠很快淹沒浸透在少女胸脯,留下一坨顏色稍深的水圈。少女粉唇微張,似乎在為自己太過緊張而喘氣,胸脯起伏,男人閉了閉眼,想起少女這對白軟嫩滑的奶兒,眸中閃過欲色的晦暗。
少女終于扣好外層的衣衫,最后終于只差一件繡有金龍的腰帶,小心翼翼取過腰帶,環(huán)抱著男人的腰將腰帶穿過手來,礙于臉上的汗珠,少女又不敢靠近男人,怕自己將他身上的龍袍給弄污了去,小心再小心。
但她實在太過緊張,心里又有些生氣,最后整理衣領時腳上沒站穩(wěn),差點撞上皇帝,男人似乎沒忍住自己下意識的動作,等到少女幾乎摔進他懷里才有了扶少女起身的動作,少女幾乎摔在他懷里,嘴唇輕擦過少女沾了些汗珠的臉頰。
觸感更加瑩潤豐嫩,少女肌膚光潔,讓人生不出嫌惡之心,懷念起不久前二人纏綿時的軟香。
男人扶起少女,再沒瞥她一眼,全然當這個意外不存在,手背在身后,悠悠然帶著隗忠賢上早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