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姑父15(微h)
少女體力在女子中還算不錯,她早上閑著沒事練了基本功,拉筋踢腿,下午滿心雀躍的顧著打扮自己,又即興跳了場舞。晚上出來跟男人一起逛花燈,將將月上柳梢頭,趴在男人身上的少女便耐不住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有點兒困了。
這里面也有男人寬厚的背給了少女十分安全感的原因,男人看起來分明不是十分健壯有力的男子,但少女趴在男人身上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完全托得住她,沒任何不妥帖。
興致勃勃看了幾處她覺得有意思的燈籠,精神突然便覺得乏了,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眶微紅,臉上都落了幾滴淚珠。
“困了?”男人哼笑。
“唔……嗯……”少女腦子里略有些茫然,疲憊的困意和全然的信賴讓她思維不那么敏捷。
男人拍了兩下少女的臀部,又把她微微松懈的身子往上提了提:“還以為你多能耐呢!”
堂堂一個帝王居然跟這么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斤斤計較,少女被風(fēng)吹的些微清醒了些,不過很快又被疲憊的困意壓下去,沒太在意男人對她說了什么。小腦袋一下一下的點,男人的背實在很穩(wěn)當(dāng),少女眼皮都困的睜不開,夜晚席卷過來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冷風(fēng)也被他不著痕跡擋下,只余下細(xì)小的微流刺在少女渴求溫暖的肌膚上。
還是有點兒冷,少女將身子愈發(fā)貼緊男人溫暖的身子,安心將小腦袋靠在男人肩頭。
少女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伺候她的丫鬟擁在浴桶里洗浴,臉上的妝痕也被青羅等人貼心的擦拭干凈,桶里溫?zé)岬乃『镁徑饬松倥钠7εc夜間穿梭的涼意。
桶里微微蒸騰的水霧,更是讓少女披散著長發(fā),靠在桶上,享用的恰到好處。
少女微微泡了會兒,將長腿搭在桶上,桶里的水只及到她胸口。少女準(zhǔn)備叫青羅來給她按按腿,話還沒出口,力度稍大,觸感稍顯粗糙的指腹按壓在少女的頭兩側(cè)。
男人的手法十分不錯,力度于少女來說雖有些重了,但經(jīng)他一番操作按壓,也確實讓少女舒服不少。
“知道是朕?”男人溫和的聲音先打破沉默,里面倒是沒一點兒被當(dāng)做按摩丫頭使喚生氣的意思。
“嗯,您與青羅按壓的感覺……嗯……很不一樣。”少女稍微修改了措辭,使之委婉一些。
“哼,你直說朕的手不如那小丫鬟手細(xì)便是,何必多找借口!”男人自知自己的手時常批閱奏章,也時常拿劍強身健體,自是比不得伺候人的大丫鬟手細(xì)。
“奴又沒有嫌棄您!是您自己思慮過多!”少女偏過頭來,毫不在意是不是在男人面前裸露了雪白的胴體,對著他就是一頓嬌嗔和頤氣指使。
“那你這小舞姬又如何知道朕是不是想多了?”男人一口咬在少女精致分明的鎖骨上,還暗暗用了些力,在上面留下一個略顯清晰的牙印。
“嘶……嗯……疼……”少女小手沾水推嚷男人,眉頭微皺,略有些不耐煩。
“還敢不敢嫌棄朕?”男人松開鎖骨,細(xì)密的吻在少女修長的脖頸上,少女全身的肌膚都雪白如凝脂玉,脖子這處也不例外,渾圓光潔,沒一點兒明顯的褶皺。少女的脖頸又細(xì)又長,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男人一邊伸出濕漉漉的舌舔少女,一邊用自己冒了些胡茬的下巴去扎她,逼迫她不得不仰起腦袋承受他的親吻。(此處為私設(shè),瓜不喜歡大胡子男,雖然古代男子以有胡子為美,但……)
少女被男人逗得撇過頭去,當(dāng)下要自己扶著桶站起來,根本不顧自己是全然赤裸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