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孩子月份漸漸大了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那種健步如飛,輕盈跳舞的感覺了。
溫清玄瞥見自己因?yàn)椴桓义e眼盯著她,連著十多天都沒收拾的衣衫,扯扯嘴角,對著小姑娘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終于記起來要整理一下,不甚熟練地施咒將衣衫上臟污除去。
喬阮捂住嘴掩面咳了兩聲。
“師父,你知道牧哥哥去哪里了嗎?就是那個與我,與我……假扮夫妻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
小女人含糊說完,在這一點(diǎn)上,即使現(xiàn)在,有男人的愧疚在,她確實(shí)有些心虛。
喬阮醒過來,一句沒問自己的身體。
小姑娘冰雪聰明,她肯定猜出了幾分。但是直到現(xiàn)在,還擔(dān)心他為難。
她卻不知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愧疚。
“他……他留了一封信給你?!?
“好?!?
喬阮接過那封信,多得什么也沒問。
此刻,溫清玄極想留下,但是,他知道,他該給他的姑娘一些時(shí)間,他也需要,相信他的姑娘始終還愛著自己。
慢慢將虛弱的人兒攙扶回床邊坐下,彎腰抱起孩子走出去,男人還貼心的關(guān)上房門。
背靠著房門,眸色復(fù)雜地看著遠(yuǎn)方。
“咯咯——呵——”
小孩子見到他也很開心,血脈中的羈絆,讓他天生就很親近他。
溫清玄這些天難得心里舒緩一些,至少他們還有孩子。
至少阮阮還愿意生下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