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樣?
趙玉塘心里恨毒了喬阮,嘴角皮子都?xì)獾奈⑽㈩潉樱缶o手強忍住,才使得胸脯沒有明顯上下起伏,在男人面前丟臉,竭盡全力的控制手指捏的青紫才只是輕輕抖動,渾身不明顯的顫動,什么叫她想怎么樣!
她當(dāng)然想殺了這個小賤人,刮花她的臉,想要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那小賤人,想要他愛上她,一輩子都只守著她。
兩人俱都沉默一瞬,屋子里霎時間寂靜下來,清清淡淡的香味飄進兩個人的鼻子里。
趙玉塘撇撇嘴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僵硬地又把話題轉(zhuǎn)回到了蕭彤兒的婚事上。
“我看了幾家的兒郎,覺得都很不錯,秦尚書的嫡長孫,魏國公家的世子,與彤兒年紀(jì)都相差不大,看上去都一表人才的,家里又有底蘊,書據(jù)說好像也讀得不錯,不知夫君覺得如何?”
趙玉塘努力讓自己語氣顯得輕快一些,讓顫音不那么嚴(yán)重。
“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在趙玉塘看來,蕭鈺的心里一向是彤姐兒比她重要的,畢竟彤姐兒現(xiàn)在是他唯一的,也是他第一個孩子,總有些不一樣的,沒想到她主動提起男人一再禁止她插手的事情,想要借此讓男人轉(zhuǎn)移注意力,卻沒想到蕭鈺根本不接茬。
蕭鈺在朝堂中混了這么多年,趙玉塘的這點兒撇開話題的把戲,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男人仿若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始終苒苒飄出散開在空氣里的香煙,直愣愣的看它從香爐里一點點冒出來,又慢慢的一瞬間散開,不見一點蹤影,隨即用更冷漠的眼神盯著趙玉塘。
趙玉塘在男人的眼睛瞟向香爐子的時候,心里緊張的怦怦直跳,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手里無意識地做了個喝水的動作掩飾,險些將水杯打翻。
得到男人一個詫異的眼神,明明是她不想做的事情,這個時候她竟害怕男人一走了之。
趙玉塘張開嘴角,對著蕭鈺繼續(xù)溫柔笑道。
“妾身覺得,秦尚書家的嫡長孫大了彤兒六歲,不如魏國公世子的年紀(jì)差距小,又與彤兒有共同話題,青梅竹馬的,但是他年紀(jì)長一些,會疼人,現(xiàn)在讀書也……”
蕭鈺有些不耐煩了,不想與趙玉塘多廢話,跟對牛彈琴一樣,男人直接站起身,大步出去,準(zhǔn)備親自在院子里搜,把小姑娘找出來,帶她離開。
趙玉塘站起身,招呼著錢嬤嬤急匆匆地跟在蕭鈺的后面,做出想要阻攔他的姿勢。
蕭鈺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過去,終于在趙玉塘主屋的隔壁屋子里找到了被綁在床上,昏昏沉沉,渾身無力,身子滾燙迷蒙著眼的小姑娘。
小姑娘睜開厚重的眼皮,嗓音因為難受沙啞了幾分,比之平時的軟糯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叫男人心里好不憐惜。
“侯爺……快走……”
小姑娘想要把男人推開,只是她被綁著,碰不著男人。
男人見著被他嬌養(yǎng)的小姑娘這副模樣,嘴上雖然不說,其實心里快心疼死了。
他除了在床上失智的時候,都不舍得這么對小姑娘,趙氏竟敢給小姑娘下這種藥,平日里忍不住是忍不住,蕭鈺也確實沒想過在給小姑娘一個具體的名分前,就要了小姑娘的身子,壞了她的名聲。
男人快步跑上床,準(zhǔn)備給小姑娘解開身上的繩子,抱著小姑娘出去找大夫。
男人快手幫小姑娘解開纏在她身上的束縛,門邊傳來了“砰”的一聲,緊接著是一串鏈子穿在門外。
房門被鎖住了!
他和中了藥的小姑娘被關(guān)在一處。
蕭鈺面色鐵青的走到門口,一向清冷沉著游刃有余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