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先是在外面隔著衣物摸著男人的肉根,真真兒的隔靴搔癢,隔著幾層布料,或溫柔體貼,或靈動俏皮的撥弄男人的肉根。
漸漸地,在男人的放縱下,小姑娘的手解開了男人的衣帶,滑進了男人的褻褲,柔嫩的掌心,纖長的手指沒有任何隔離的接觸男人的肉根,指尖輕撫男人雞蛋大小的龜頭,沿著棒身的溝壑勾畫,刺激的蕭鈺狠狠吻住小姑娘的嘴兒,直親得小姑娘完全喘不上來氣兒,只能掛在男人身上,嬌媚的仿若沒有骨頭般的依偎他。
嬌軟的小身子貼緊男人堅硬火熱的胸膛,小嘴兒被男人不甚溫柔的啃咬著,小嘴里的貝齒、嫩肉、小舌頭都被男人的大舌一一舔干凈,小姑娘特有的香甜津液,莫不都被閉著眼睛吻得癡迷情深的男人大口吞咽進去。
勾連出兩人嘴角粘連的銀絲。
小姑娘被吻的動了情,小身子更主動地迎接男人,手臂勾緊男人的脖子,小舌頭探進男人的嘴巴里,勾纏男人的大舌,吸吮男人的舌根,小手上也動作不停,繞著男人的肉根打旋兒,在肉溝里輕摳男人因為充血腫脹變得火熱的肉,惹得男人動作越發(fā)兇狠。
大手抓住小姑娘吐淫水兒的小屄就是一捏,沾了滿手的香液。
男人的力氣遠大于小姑娘,小姑娘還挺著身子與男人激吻,只能小心摸進男人褻褲里捉弄那根壞家伙的時候,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把小姑娘的褻褲扯了下來。
這次蕭鈺才是真真兒的見著了那小妹妹的模樣。
沾著不知是什么液體的褻褲晃晃悠悠的掛在小姑娘纖細的腳踝上,一對兒玉足半遮半掩,精致小巧,皮膚雪白如玉,一時間竟叫人分不清,究竟是這對腳兒更白,還是那不染雜質的白色棉布褻褲更白!
蕭鈺也不耐忍受小姑娘只知道挑逗不解他煩渴的動作,單手抱起小姑娘,脫下自己的褻褲,抱著被他扒的只剩下一只肚兜兒的小姑娘坐在他平時處理公事的木椅上。
二人下體均是不著寸縷,粗壯黝黑的肉根被男人釋放出來,毫無阻隔的親吻在小姑娘的小屁股縫兒里,不時隨著男人的挺動,撞擊小姑娘滑膩水液不斷的花穴兒。
灼熱的龜頭幾次撞進小姑娘的陰唇里,感受到小姑娘的緊致絞動又抽出來。
不夠,還不夠,這跟他在夢中渴望的滋味一樣美,還沒有插進去,就讓他這么舒服,果然小姑娘就合該長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人!
蕭鈺長臂一伸,將桌子上的公文掃下在地,扯過搭在地上、椅子上的外衫凌亂鋪在桌子上,精壯的身體壓在小姑娘的上方。
小姑娘的腿兒和腳都勾纏在男人的腰間,不要命的用足尖兒在男人的背上挑逗,小屄屄在男人的陰莖撞過來的時候,甚至還敢主動鎖緊,用陰唇狠狠夾他!
“真不害怕?”
男人抬起頭,“啾”的一聲從小姑娘的嘴上起身,不在意臉上還粘連著的口水津液,有些咬牙切齒地問小姑娘。
知道他礙于母親的吩咐不敢真的對她怎么樣?
怎么就不知道想想,等到了可以把她吞吃入腹的那一天,他不得把她干成什么樣,不在她身上索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