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高皇帝遠(yuǎn)的青州做了五年官的男人,今年是他要步入的第叁十七個年頭。
不知道是不是葉文遠(yuǎn)總是看他不慣,嫌棄蕭鈺,身邊始終還跟著他收養(yǎng)的那個本準(zhǔn)備做葉家入贅女婿的男人,孫修言,在蕭鈺的心里就跟一根刺似的,激勵了男人潛在的斗志。
蕭鈺自知道孫修言被葉文遠(yuǎn)養(yǎng)大的另一層用意后,后面的四年里,就跟吃錯了藥,打了雞血似的,在鍛煉身體上花了很多時間,勤耕不綴,日日都要練劍或是打幾套拳法,不論寒暑,直到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每次他在與小姑娘肌膚相親,手上愛不釋手的撫摸小女人滑膩細(xì)嫩的肌膚時,滿足喟嘆的同時也暗生危機。
他比她大了十六歲,在他接近娶妻弱冠的年紀(jì)時,他的小姑娘才剛剛出生,還才是一個只會吹奶泡泡的小嬰孩兒。
岳父給小姑娘準(zhǔn)備的童養(yǎng)夫也只不過比寶寶大了四歲。
他們都還是這么年輕鮮嫩的年紀(jì),才更像是一代人,可他已經(jīng)在慢慢變老了,蕭鈺心里始終還對小姑娘早些年叫他老男人的事情耿耿于懷。
這些年卯著一股氣兒,不服輸,加上他本來就有練武的底子在,現(xiàn)在的身體健壯的比二十歲的小伙子也不逞多讓。
身上飽滿鼓脹的肌肉比之從前更有力量,身材也更壯碩,抱起小姑娘著纖弱柔媚的身子,毫不費力。
男人抱著小女人坐在他們平日一家人敘話的圓桌旁,兩個人看上去俱是衣衫整齊,一絲不茍的模樣,除了男人抱著小女人的姿勢親密的有些過了分。
甚至可以說有些傷風(fēng)敗俗了。
但在小女人的裙擺底下,精心制作的裙子被男人大手撕開了一道狹長的裂縫,男人猙獰火熱的肉根正全根埋在小女人濕熱緊致的肉穴里。
大手隔著衣物抓在兩只生產(chǎn)后就大了不少的奶兒細(xì)細(xì)疼愛。
男人瞇著眼睛享受,隨著他嘴上親吻的節(jié)奏,時不時就重重撞擊小姑娘,粗長火熱的雞巴便重重隨著這個深坐的姿勢重重頂在小女人敏感的花心上。
頂?shù)男∨嗣骖a酡紅,一雙清媚的眼里含著要落不落的水意,眼尾緋紅,粉嫩的唇瓣兒一張一合輕聲吐出的喘息,嫵媚的像個誤入凡間要吸人精氣的小妖精。
男人啄住她每次喘息都不自覺嘟起來的小嘴巴,大舌頭正卷進去,與小女人唇舌糾纏。
不湊巧的是,只被男人虛掩住的房門被兩雙肉嘟嘟的小手合力推開。
四條短腿一顫一顫跨過門檻兒,卻穩(wěn)穩(wěn)地走了進來,臉上笑瞇瞇的,墊著小短腿兒屁顛屁顛的往兩人這個方向跑。
“娘親,娘親,今日弟弟自己在外面走的時候摔了一跤,他好笨哪!”
一個白白嫩嫩鼓著包子臉的小男童奶聲奶氣地跟娘親說弟弟的壞話,一點也不擔(dān)心受到一萬點暴擊的弟弟,還呆在他旁邊,另一個與他生的一模一樣的小包子愣愣地看著哥哥拿自己的糗事在美人娘親那里邀寵。
不過雙胞胎兄弟二人的默契在無視自己父親這方面表現(xiàn)的倒是一般無二。
弟弟易哥兒大眼珠子一轉(zhuǎn),生的跟他娘有七八分像的小嘴巴一撇,直沖沖的頂開自己哥哥,撲倒娘親香軟溫暖的懷里,準(zhǔn)備埋頭大哭。
趁此多得到娘親的一點兒憐惜。
喬阮被小兒子猛的一沖,整整人重重的往后面一倒。
偏男人正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火熱堅硬的陰莖還埋在她體內(nèi),甚至在兩個孩兒進來之后因為這種偷情的刺激,更火熱腫大了幾分。
撐的小女人小穴發(fā)脹。
現(xiàn)在又被一個肉團子一下猛撲到她懷里,小女人控制不住的往后面一跌,那根火熱的雞巴直肏到她的花心。
喬阮想捂住嘴巴,卻沒抑制住,發(fā)出“嚶嚀”一聲嬌吟。
身子直接軟倒在男人火熱的懷里。
好在男人在孩子們面前還知道一點分寸,雖貼的她很緊,卻讓她坐著的姿勢看起來至少是直立起來的,不是一灘水兒似的軟倒在男人身上,起初也還強忍著,沒過分頂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