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日不分晝夜的奔波,一行人終于快馬疾馳趕到青州。
早在親信的接洽下,蕭鈺帶著最后的半邊虎符到了青州城。
連著忙了好幾個不眠不休的夜晚,終于在一番緊張激烈的布置之下,成功將林老將軍鉗制住,當場抓獲罪人原趙王世子,朱星潛及其手下余孽,反抗者全部伏誅,林老將軍主動交出兵權(quán),退位。
本來蕭鈺一行人去的時候,朱星潛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風聲,已經(jīng)準備逃跑,卻沒想到一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中年男人給他們指明了道路。
終于在朱星潛成功逃出青州之前,將他們?nèi)壳塬@。
事后,蕭鈺帶著人親自去感謝這位中年男子。
他們打聽到了這位中年男子的家,很偏僻的巷子里,坐落著一處小小的宅院,輕輕躍起來,便可以看見,這里面并不繁華,甚至還有些簡陋的過分了,不過打掃的干干凈凈,肉眼可以觸及的地方,俱可以稱得上是一塵不染。
蕭鈺率先下了馬,帶頭站在門前,等主人出來開門。
吱滋——
看上去較為劣質(zhì)的木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一張讓蕭鈺覺得眼熟的臉,徹底暴露在他面前,對面的中年男子見了他,怔楞一會兒,顯然也很激動,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著蕭鈺,眼里熱淚盈眶。
“你……你便是阿鈺吧!這么多年真是一點沒變。”
旁邊站著的守衛(wèi)一開始想要呵斥中年男子,卻被蕭鈺遏制,蕭鈺單膝跪下,雙手鄭重對男人抱拳行禮,態(tài)度恭敬謙卑。
“葉世叔!”
葉文遠激動之下,顯然沒想那么多,為什么蕭鈺要給他跪下,他遠在邊城,卻也是知道了的,如今他早已襲爵成為靖安侯,就算他是老靖安侯的朋友,他也確沒有這個必要,給他行這么大的禮。
他伸出略顯得滄老的手,將他扶起來,嘴巴張開,犀利渴望著想要問他些什么。
蕭鈺了然,對他道:“葉伯伯但說無妨!”
葉文遠抹了一把眼睛上的熱淚,期盼的問他:“不知道阿慈現(xiàn)在怎么樣,她有沒有不聽話?可還懂事?沒給你們帶來什么麻煩吧?”
這倒是真讓蕭鈺語塞,誠如小姑娘那天被他刺激的狠了說的那樣,就算是他,活了叁十多年,臉皮厚的跟城墻一般,也實在沒有辦法告訴父親的好友,你年輕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兒,如今已經(jīng)被我這匹狼叼在口中,還在名義上做了我的妾室。
因為在意,反而更難以啟齒。
“阮……阿慈她……她很好……”
葉文遠眼中疑惑一閃而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小子在他問及阿慈的時候有些不對勁。
莫非阿慈出了什么事?不過依照他看人的經(jīng)驗來說,老靖安侯曾向他保證過會照顧好他的女兒,這方面的可能倒是不大。
“不知道川平弟弟在哪里,我與他也十年沒見了!”
蕭鈺笑得真誠,實際上他早就從小姑娘的書信中知道,這個時候的葉川平應該帶著妻子悄悄去了京城接葉母。
葉文遠眼神開始恍惚,縹緲,轉(zhuǎn)移話題。
實則心中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對蕭鈺更加猶疑,眼睛暗搓搓的悄悄打量蕭鈺。
……
蕭鈺忙了好些天,每日能見她的時間也不多,那段二人一起騎馬奔波的日子,好像解開了兩人之間的一個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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