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風(fēng)閣里的二人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趙玉塘那兒在蕭鈺同小姑娘顛鸞倒鳳的下午,連著就請了大夫,女人面色青白,早些時候在小姑娘面前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不顧男女之別,手伸出來緊緊抓住大夫的手,苦苦哀求他。
“大夫,能把我的病說的重些嗎?”
她苦苦哀求,今日她實在不甘心,她離開了,那小賤人還不定怎么勾著她的夫君逍遙快活,小賤人勾著她的丈夫,奪走了她的東西,她不過只是想要打小賤人一把掌而已,他就那么緊張,在愛了他這么久的自己面前,攬著別的女人的腰,對她那么溫柔疼愛。
生怕她傷了小賤人!
“夫人哪,您這病已經(jīng)不算輕了!”
“我叫你再說的重些!”
趙玉塘面目猙獰的嘶吼,嘴巴張的大大的,紅色的牙齦牙肉都翻了出來,眉眼扭曲,修剪的秀氣整齊的眉毛隨著臉上肌肉的動作絞在一處,渾濁的淚跟著鼻涕一起滴到地上、被子上、甚至被她拉著的大夫的手上。
“我叫你說的重些!”
趙玉塘變得更兇狠起來,眼睛里隱隱寫滿威脅,她不聽大夫的辯解,她要把阿鈺請過來陪她,他也會對她這么溫柔的。
“好,好,好?!?
大夫臉皮抽搐嘴角微微抽動,一心的想要把手抽出來,雖說做大夫的必須對病人一視同仁,不能因為病人的美丑等來區(qū)別對待病人,但是這……直接把眼淚和黃色的膿涕擦在他手上,這……這實在叫他有些接受無能。
中年大夫一把抽回手后,心里也在暗暗反思自己的醫(yī)德,是不是自己修養(yǎng)還不夠到位、不夠深刻?是否有愧于師父的教導(dǎo)?
不過是把她的病說的重些,夫人現(xiàn)在這怒火攻心的樣子,神經(jīng)兮兮的,他說的重些,就算侯爺或是老夫人真的吃錯了藥清查,那也牽連不到他的身上來。
中年大夫垂下眼皮,手上開始收拾藥箱,一邊給旁邊侍候等待的丫鬟報癥狀,把剛剛寫好的藥方子交到她們手上。
“切記,不可吃辛辣,油膩之物,藥要堅持吃,少思,少怒,這病才能真正好起來?!?
秉著最后的醫(yī)德,大夫轉(zhuǎn)過頭語重心長的又把這些不中聽的良言,給旁邊的小丫鬟交代一遍。
中年大夫收拾好手上的東西,掂掂手里的藥箱,覺得都收拾齊了,便動身離開這里。
“來人?!?
女人沙啞的聲音從帳內(nèi)傳出來。
“夫人?!?
小丫鬟恭敬詢問。
“你去告訴侯爺,說我重病快要死了,請他來看我?!?
小丫鬟作為趙玉塘的貼身侍婢,也跟在她后面去了的,看見趙玉塘全程從跋扈到撲倒在地的慘狀,后面也一路跟在她后面沉默的回來。
她略有躊躇的在原地磨動腳步,心里有些猶豫,不敢動身。
帳子內(nèi)的女人眼神一厲。
還不快去?
小丫鬟不敢在耽擱,馬上跑出去,這件苦差事,只怕這院子里有腦子的人,稍微在意自己一點點,都不愿意換她去自取其辱。小丫鬟無奈,自個兒跑出去,去倚風(fēng)閣。
……
此刻,男人正和小姑娘云雨初畢,大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撫在小姑娘裸背上,曖昧的掌心在小姑娘纖細的脊柱和蝴蝶骨上上下滑動摩挲,指腹有意無意地刮蹭在雪白瑩潤的肌膚上,男人蠢蠢欲動的動作想要挑起小姑娘下一次的情欲。
還沒有回府的時候,他想著回來陪小姑娘說說話或是散散心的,不管小姑娘下午想要做什么,他都陪著她一起。
甚至還打算等忙過了這陣子,他帶她好好出去玩一次……
沒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被小姑娘勾起了欲望,他只要了一次,就被小姑娘撒著嬌,不許他的大東西再插進去了。
天知道她對他來說,有多么勾人,想要插進去,一點一點的吃掉她。
一次怎么夠,偏他又不愿意強迫她,即使下面硬的發(fā)疼,肉根熱的快要冒煙,香香軟軟的小姑娘赤裸躺在他懷里,紫黑的肉徑也只能淺淺在小姑娘大腿根上頂弄,時不時磨蹭著小姑娘的底線,龜頭悄悄插進那窄小到緊緊閉合在一起的肉縫兒中輕輕刮蹭兩下,不叫她再過多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