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彤兒捂著臉,想要破口大罵,但她又想到——之前大夫的囑咐,勸她最好不要動怒,這樣或許能讓她的臉恢復(fù)的快一些。
蕭彤兒咬著唇,別開腦袋,說出來的話卻更氣人。
“不都是您教的好?”
蕭彤兒冷笑,對著趙玉塘就是一個白眼。
趙玉塘氣極。
“沒有我,你現(xiàn)在能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
“你以為你能過這么好,還讓你可以去惦記趙王世子妃的位置?”
“不是我當(dāng)年孤身一人執(zhí)意要上京城,你以為你從我的肚子爬出來可以讓你穿煙羅紗,進(jìn)皇宮,與這些貴人小姐們站在同一個位置上?”
“蕭彤兒,沒有我,你什么東西都不是!恐怕你長到這么大,連京城都沒有來過,連煙羅紗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趙玉塘大聲呵斥蕭彤兒,眼神凌厲,仿若十分痛心一樣,質(zhì)問地蕭彤兒不斷后退,直接一個踉蹌,屁股撲通坐倒在地上。
喃喃張開嘴,卻仿佛失聲一般,想說什么,卻喉嚨像是堵住閉塞了,怎么也發(fā)不出來。
“娘——娘——”
……
蕭彤兒的院子里爭端吵鬧不休,母女二人相互責(zé)怪,你怨我,我恨你,恨不得撕破臉,要把這些年的不滿不忿通通都說出來,讓對方知道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好趁此借著對方的心軟,來幫她做事。
另一邊。
讓她們心里最惦記的蕭鈺,卻壓著小姑娘頂弄的火熱,房屋中石楠花的味道馥郁芬芳。
小姑娘今天的熱情主動,讓男人竟覺得有些吃不消和詫異。
今天晚上男人已經(jīng)在小姑娘的身上射過兩次了,每一次熱氣騰騰的大肉根都抵在小姑娘的陰道深處,抵著那小小的,將來要給他孕育子女的小子宮口,滾燙灼熱的精水全都被男人一滴不落的射進(jìn)去。
依照往常的經(jīng)驗來看,小姑娘身子弱些,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吃不消了,前面的哪次不是到了這個時候,小姑娘基本就是任由男人把她捏扁搓圓,乖乖翻過身來,被他抓在手里,小屁股輕輕撅起來,被不盡興地男人再要上一次。
小身子被動的被他擺成各種形狀,小姑娘身子柔軟,什么姿勢都能滿足男人,慵懶的柔弱嬌媚叫男人也喜歡憐愛的緊,今兒不同往常的熱情似火,也叫男人著實(shí)喜歡的緊,喜歡不一樣的小姑娘,喜歡她給他弄些新花樣,讓他的內(nèi)心更激動。
好像只要這個人是她,蕭鈺覺得自己好像就很喜歡,簡直愛到了心坎里。
愛?
他愛她么?
……
蕭鈺從沒想過他竟也會愛上一個女人,他以為他對她只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與占有,忍不住想要保護(hù)她……
讓她在他的庇佑下一輩子都被捧著,不讓旁的人欺負(fù)她而已……
所以……他竟是愛上小姑娘了么?
男人神色漸漸變得更溫柔,憐惜地在小姑娘香汗淋漓的小臉上輕輕地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