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也不顧忌這是大庭廣眾之下,甚至自己與正妻生的女兒就在他的面前,對小姑娘心疼憐惜。
蕭彤兒頂著臉上一道血痕,見著蕭鈺的舉動簡直氣的發(fā)抖,起先一臉惡毒的想要沖過去,卻又顧忌蕭鈺的威嚴(yán)害怕的不敢挪動一步。
支支吾吾的應(yīng)聲。
蕭鈺冷笑,在這么多下人面前,也沒給蕭彤兒一個好臉色。
“爹……”
蕭彤兒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擠著臉頰上僵硬的肌肉,想要在蕭鈺面前露出一個跟往常找他要東西時的諂媚笑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氣的太狠了,臉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擠不出來,蕭彤兒又不敢在蕭鈺的面前有小動作,壓制住從喉嚨里涌上來想要咳嗽的癢意。
“還知道我是你爹?阮阮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
蕭鈺冷笑著說,強(qiáng)硬摟著小姑娘,丟下這句話就幾乎是抱著小姑娘離開這里。
“過幾天,會有人來好好教你規(guī)矩,今后你就待在屋子里好好反省吧!”
男人抱著小姑娘一邊走一邊說,不容置疑的決定傳到了呆愣在這里的一干人耳中。
蕭彤兒氣的跺腳,扯著嗓子吼就知道矗著不動的婆子們。
“還愣著做什么?沒看見本小姐的臉受傷了嗎?”
幾個婆子趕緊上來,擁著蕭彤兒,手忙腳亂的,都一臉心疼的對她噓寒問暖。
大小姐再怎么樣她也是大小姐,也還是侯府里的主人,不是她們敢慢待的,侯爺罰了大小姐,她們也還是伺候大小姐這個主子的。
“還不快去請大夫?”
蕭彤兒喊的聲音都變了,十叁四歲的小姑娘本就在一個變聲期,嗓子尖利的幾個婆子耳膜一震,短暫失聰?shù)母杏X緩過來后,再聽見聲音都覺得小了不少。
……
——啪嗒
又是青瓷花瓶被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細(xì)小的渣子飛的滿地都是,甚至濺到了那個老大夫的手上,老大夫垂下眼皮截然不動。
“你說什么?我的臉會留疤——”
老大夫無奈,他也不想遇見這種事情呀,遇上這些貴人小姐們傷臉的時候,他們被逼迫的可慘了。
世界上又哪里有那么神奇的藥,這位小姐臉上的傷拖了這么久才請人來給她處理傷口就算了,這又氣急攻心的,肝火旺盛,他治不好、也不敢給這位小姐治病呀!
“這……拖的時間稍微久了點,會留下一點點的印記,不過……”
——啪嗒
又是一個瓶子摔在大夫的腳下。
賤人,賤人!
蕭彤兒自詡靖安侯府里最年輕貌美的女人,現(xiàn)在傷了臉,心里恨的不行,也不知道趙王世子會不會嫌棄她。
甚至連趙玉塘都被她隱隱記恨上了。
都怪她挑撥自己,耍陰招的賤人!
另一邊,男人抱著嬌小的女人,燭光剪影下,卻又是另一番和諧的濃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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