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洗好,手上水還沒擦門就被敲響了。
“來了來了?!奔o檸先給他開門,又急急忙忙去擦手,“家里還沒收拾好不用換鞋,大哥直接進來吧?!?/p>
凌寒以為家里還有別人,默默看一圈,竟只有一個女孩獨住的痕跡,看不見男人的東西。鞋柜上也全是女生的鞋。
他不能細想剛才為什么會聽到叫床聲,低垂視線走到陽臺邊的電腦桌,幫女孩接電腦線。
插好幾根線的插頭、啟動電腦,三分鐘不用。
一杯冒著熱氣的可可遞到他手邊,女孩驚喜稱贊:“你好厲害呀,這也太快了吧?!?/p>
“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沒有我就走了?!边M入獨居女孩的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凌寒有點不自在。
這不太像他,可能都是因為之前隔著一堵墻聽到她的聲音導致的。
紀檸早有準備,不好意思道:“衛(wèi)生間的燈有點接觸不良,你可以幫我看看嗎?”她烤蛋撻的時候搭桌子擰松燈泡人為制造了點故障,現(xiàn)在那里只有一張凳子。
“好?!绷韬酒鹕怼?/p>
紀檸趕緊在前面帶路,先一步進入衛(wèi)生間站在凳子上給凌寒指浴霸的哪一個燈泡接觸不良。
她頭抬起來望著天花板,說完話后往旁邊挪了挪,“沒注意”一腳踩空。
凌寒身體素質(zhì)過硬,離的又那么近,和紀檸預想的分毫不差,人還沒跌到一半就被他一雙手接在了懷里穩(wěn)穩(wěn)落地。
“啊……”紀檸一聲驚呼,站穩(wěn)后半天沒回過神,小口小口喘著氣,像被嚇飛了魂一樣,也忘記從凌寒懷里離開,還死死抓著他的胳膊不放。
經(jīng)過生存游戲三十個副本打磨后的紀檸的演技毫無破綻,縱使凌寒因為近距離接觸渾身僵硬,也沒有放開紀檸。
直到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主動推開他,兩人才分開。
“謝、謝謝……”紀檸慌亂道謝,眼睛不知道該看哪里。
她剛才驚叫的聲音就在他耳畔,還有那幾聲喘息,隔的近,聽起來更纏人了。
凌寒靜靜盯著紀檸不好意思的面孔,白皙的臉蛋和胸口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羞的,紅紅的,潤澤的嫩唇緊緊抿著,纖長睫毛閉闔,蓋住瞳仁里的羞怯,漂亮得像一枝雨打梨花。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不心動除非心理扭曲有問題。
而且,他竟然犯渾起了劣心。
“以后聲音小點,我聽得見。”明明惡劣的提醒,他的聲音卻故意冷靜得沒有任何暗示。
對方果然沒聽懂,眼睛睜得圓圓的看他:“什么?”
凌寒無端滿足,這才仔細說給她聽:“隔音不好,你的床挨著我工作的地方?!?/p>
對方嘴唇微顫,臉唰地一下紅成蘋果。嚇到人都呆住了。
凌寒視角里,紀檸是落入他網(wǎng)中的獵物。但其實紀檸才是偽裝成獵物的獵人。而且如果他不問,她還需要費勁誘導他。這其實減輕了她的工作量。
紀檸表面丟臉到不知所措,其實心里笑的不行。沒想到聰明如凌寒,在現(xiàn)實世界沒了防范心也會被她騙得團團轉。
這種成就感可不是輕易能有的。
紀檸趁熱打鐵,慌亂下做出無用的解釋:“我…我午休完……放…放松……”想來想去,她破罐子破摔,閉著眼睛羞憤道,“沒有男朋友自己用一下小玩具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以后不會出聲打擾你了?!?/p>
然后她從凌寒身邊落荒而逃,跑到臥室,站在門后對外面說:“謝謝你幫我,弄好你回家吧,改天請你吃飯?!?/p>
凌寒含著淡淡的笑,幫紀檸把浴霸擰好,洗完手走向門口準備回家。
開門之前,他看向臥室門口只探出兩只眼睛的女孩,默默對她說:“是很正常?!?/p>
“等等……”紀檸叫住他,提出第三個請求,“我…我不太會用小玩具,你教教我?!?/p>
才五分鐘就交代了,她確實不會。
凌寒和她對視,暗中躁動的心跳阻止他擰動門把手離開。
和漂亮的女鄰居認識不到一天進展到談論私密話題甚至發(fā)生點成年人都懂的事,這種奇遇凌寒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他以前對這種橋段嗤之以鼻,真正發(fā)生在他的身上,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向來平靜的內(nèi)心在這個女孩面前會這么容易產(chǎn)生波動。
甚至剛剛見到的第一面,就有種隱約的熟悉感。
難道是見色起意?難道是一見鐘情?
凌寒走向臥室,走到女孩面前逼近她,近到兩人身體之間幾乎沒有空隙。
女孩生疏地拉著他坐到床上,從枕頭底下摸出按摩棒遞給他。
她的身體好嬌小,小到他如果將她推倒在床上能壓住她嚴嚴實實動彈不了。
凌寒把按摩棒丟到一邊,啞聲道:“不教你用這個,教你怎么吃肉棒進去。比這個舒服很多。”
這聲哄小孩似的誘導聽得紀檸心臟亂跳。
她被凌寒推倒在床上,柔軟的頭發(fā)散開,身體在他隔著衣服強勢揉捏雙乳的進攻下很快被點燃。
和之前每一次兩人做的時候一樣,無論從氣勢還是姿勢,她都被凌寒壓制得死死的。
舌尖被他重重吮吸,他的大手強勢侵占她肉體的每一處,所到之處的衣物莫名脫離身體。
兩具滾燙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紀檸甚至被他扯住腿一拉,從床上滑落一半,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腰被床墊頂起來,屁股完全懸空。
他跪在地上緊緊壓著她,不留一絲縫隙地慢慢聳動插入,兩人的小腹緊密地貼在一起摩擦,恥毛也糾纏在一起。
像禁忌的偷情,像好久不見的夫妻,像一時興起看對眼滾到一起發(fā)泄欲望的發(fā)情野獸。
完全插入后,凌寒重重撻伐抽插,把紀檸的下體拍得一上一下甩在床墊上。
紀檸驚呼著求饒,他還一邊喘著氣一邊問她:“怎么樣,是不是我更舒服?”
這和游戲里的凌寒差別怎么那么大?紀檸心中暗驚。
獨自占有她的凌寒比她見過的他野蠻兇狠了好多,到底哪一邊才是他真實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