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失聲輕呼,男人立刻松了口,雪白的乳峰很有彈性地連續(xù)顫動了幾下,晃蕩出一圈乳波,尖端的小朱果剛剛慘遭蹂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挺立起來。
真淫靡。
男人的呼吸漸重,盯著懷里少女因為剛剛的疼痛而水光瀲滟的杏眼,按住她的后頸湊近自己,輕輕吻上了那雙粉嫩的櫻唇。
他曾經(jīng)觸碰過這里,在一個心慌意亂的夜晚,在他所熟悉的長樂宮內(nèi)殿。
那時他便清楚地得知了自己對她的欲望。
然而第二日他就被父皇突如其來地禁足在了東宮。而透過自己信任的宮人秘密了解到的內(nèi)情令他哭笑不得。
禁足的原因竟然是被懷疑與她有染。
那一刻,他倒是真的生出了幾分后悔,前一夜在長樂宮就應(yīng)該直接要了她,干脆坐實這罪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女人。
他只想得到她。
如今,他也同樣不想管這手段是否卑劣,只是想要她。
在少女甜軟的口腔里掃蕩了片刻,手掌也同時不停歇地揉弄著她的雪乳,隨著纏綿交吻得越來越深,手上的動作也漸漸粗暴起來,又抓又捏,將愛不釋手的一雙綿軟小白兔拉扯成了各種形狀,又去掐那粉嫩的尖尖。
“嗯唔……哈……哈……”
兩人唇舌分離,津液牽扯出了細微的銀絲,少女無力地喘息著,看著男人熾熱的像是要吞了她的目光,臉頰嬌羞的紅暈慢慢泛開。
她忽然細細地呻吟了一聲,小手緊緊地捏住了他的前襟,難為情地垂下了頭。
東方浩鄞一直認真地瞧著她,當然也第一時間發(fā)覺了異常,手掌從她后腰處的褻褲邊緣探入,貼著飽滿的肉臀滑下去,一直探到底下的花戶,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滿手的汁水。
想來是因為這具少女的嬌軀已然閱歷過不少男人,性事豐富,所以才這樣敏感,反應(yīng)來得如此之快。
然而這也方便了他許多,因為他已經(jīng)一刻也忍耐不了了。
男人將手抽出來,拿過一旁的錦帕擦了擦,看著少女已經(jīng)紅透的臉蛋,輕輕低笑一聲,快速脫掉她早已被弄得濕漉漉的褻褲,又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釋放出昂揚堅挺的肉紅色巨龍。
他將她的身子往前挪動了一點,更靠近自己,那肉根就“啪”地一聲打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散發(fā)出驚人的熱意,更顯猙獰了。
少女情不自禁地有些畏縮,但他怎么能容許她逃避,一手按住她后腰,一手用兩根手指撐開她嬌嫩的花唇,就著濕滑的蜜液直接將棒首戳了進去。
“呀……”
男人的肉棒頂端有些微微上翹的弧度,一進穴口就剛好戳到了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某處敏感區(qū),腰眼立刻就酥麻了起來,穴道內(nèi)壁的軟肉也跟著一陣劇烈蠕動,拼命吮咬絞緊了突然闖入的外來侵犯者。
“嘶……”
東方浩鄞身體一僵,皺了皺眉,險些失控地泄了身。他停了片刻,調(diào)勻了呼吸,低頭看著粉嫩的穴口已經(jīng)吃進去了一半他的陽物,還在一張一合地輕微抽搐收縮著,不由得心神一蕩。
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妖精……明明已經(jīng)被那么多男人肏過了,還是這樣緊。
怪不得之前父皇幾乎夜夜臨幸于她,那段時間,說她是后宮粉黛叁千寵愛在一身也不為過。
果然,這肉穴足夠讓任何男人沉溺其中。
顧璃不知道他的這一番心理活動,只感覺到男人停下了動作,便抬起水意盈盈的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東方浩鄞忽然又想起她此時此刻愿意被他肏的原因。
氣息冷了幾分,他伸手抓過桌上那本緊閉的奏折,送到她眼前:“不是想看嗎?看吧?!?
她愕然地瞪大了雙眼。
現(xiàn)在?
然而或許是感受到了男人平靜表面下隱約的慍怒,她還是顫巍巍地接過了那頗有些厚度的本子,拿在手上緩緩打開來。
剛剛看了頭叁個字,男人猛地向前一記挺胯,將還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一口氣全部沒入了溫軟的小穴。
“啪嘰”一聲,是他們?nèi)怏w相撞的清脆聲響,與此同時,顧璃手里的奏折也“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嗚……”她喉間溢出一絲極細的媚吟,被突然填滿的充實感撐得幾乎失語,酸麻的快感瞬間如電火花般地傳遍四肢百骸。
“怎么扔了?方才不是很想看么。”男人卻依然用惡劣的話語逗著她,側(cè)身從地上將奏折撿起來,塞回到了她手里,“正巧這本朕還沒有來得及批閱,不如你直接念給朕聽吧?!?
顧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抬頭見男人似乎是認真的神色,只好無奈撐起酸軟的腰肢,重新將奏折捧在雙手中打開,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念道:“稟……圣上,自……先……先月……啊……嗯……”
男人不待她念完,顧自掐著她的纖腰起起落落,粗硬的肉棒已經(jīng)一進一出地火熱肏干起來,蜜水隨著他劇烈的動作也流淌得更加洶涌,不停地飛濺滴落。
他被緊窄的軟穴吸咬得暢快無比,在喘息的間隙帶著一絲逼迫看向她:“怎么了?繼續(xù)念呀,你不是很想知道他的消息么?”
“呃啊……”少女委屈地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以穩(wěn)住自己被頂撞得不斷晃動的身體,另一手抓牢了奏折,聲音里摻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自……自先月……十五嗚……抵、抵達云州以來……臣……嗯唔……暗中……尋……訪至……嗚嗚……”
身子在劇烈搖動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好好看清奏章,她只勉強看了一行,腦子里根本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謝良到底寫了些什么內(nèi)容,只是照著字一個個機械地在讀。
然而一邊念,身體里一波一波的快感越發(fā)洶涌,她猛然意識到自己正一邊看著謝良的親筆書,一邊下體的小穴還在吃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再也撐不住,崩潰地合上了奏章,抽抽噎噎地啜泣起來:“我……我不念了……”
東方浩鄞停下了動作,用手掌托起少女的下頜,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一張臉,心中終歸是不忍,拿掉了她手里的奏折扔回到桌上,輕輕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低語道:“好了,別哭了,是朕不好?!?
逼著她一邊和自己交歡一邊去讀心上人的手書,完全是出自他下意識的瘋狂嫉妒。
然而他已經(jīng)將她的身子揉碎得亂七八糟,就不要再揉碎她的心了吧。
他重新將她緊緊抱入懷里,火熱的手掌和唇舌在她身上各處毫不吝嗇地游走愛撫了一番,胯下巨物繼續(xù)起剛才尚未完成的動作來。
這次他輕緩了許多,抽插的幅度也淺了些,然而剛剛積累的快感已瀕臨界點,肉棒來回了數(shù)十下,她就顫抖著身子噴出了一大股水兒。
等她在懷里歇了片刻,他才重新抽插起來,在汁水充沛的穴道里“咕滋咕滋”地飛快肏干了百來下,最后狠狠嵌入到最深處噴射了出來。
被他大股濃稠的熱精一燙,少女突然不受控制地蜷縮了一下小腿,又經(jīng)歷了一個小高潮。
短時間內(nèi)先后丟了兩次,她疲累至極,闔上眼睛徹底地癱軟在男人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