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反應(yīng),一邊加快了插弄的節(jié)奏,直到看見她秀眉微蹙,櫻唇緊咬,滿面春潮,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絲絲的淚意,才猛地把手指抽了出來。
突然而至的空虛感一下子把她弄懵了,但還不及她反應(yīng),男人已經(jīng)快速地把她的雙腿掰開繞上了自己的腰,堅挺的棒首對準(zhǔn)肉洞口,一口氣頂?shù)搅俗钌睢?
“呀啊……”
猛然被肉棒貫穿的感覺讓她完全忍不住沖口而出的嬌吟,男人不等她適應(yīng),就這么托著她的兩瓣肉臀,飛快地頂撞起來。
“啊……啊……不要……”
兩人的下半身都浸沒在溫?zé)岬乃?,肉棒抽插間也帶了些水進(jìn)去,弄得她整個穴腔都麻麻癢癢的,又酸又脹,男人挺動腰胯的動作激烈,帶起周邊的水流涌動,暗潮跟隨著那節(jié)奏一下下地拍擊在兩人交合之處,奇異的快感慢慢地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嗯……浩鄞……慢點……”
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嬌聲嬌氣地央求著。
那一聲“浩鄞”喊得他骨頭都酥了,男人繃緊了后背,略微放緩了速度,頂弄了數(shù)十下,抱著她轉(zhuǎn)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走動的時候肉棒還在一進(jìn)一出地抽送,時不時戳弄到穴內(nèi)肉壁,引得小穴一陣一陣地緊縮,少女的身子也跟著輕輕顫栗。
終于走到了另一側(cè)的池邊,這里是一個用暖玉修砌而成的斜坡臺階,同樣一直延伸到池中,一半淹沒在水下。
東方浩鄞把她壓在了斜坡光滑的暖玉面上。
他與她交合的私處依然泡在溫水里,上半身緊擁著她肌膚相貼,腰胯重新蓄力聳動起來。
他速度不快,然而抽插的幅度卻變得更深,次次都是全根沒入,一路頂入到最底端,再整根抽出。
淺水面被男人大幅度的起伏攪得水花四濺,熱水浪潮一股股地涌上暖玉斜坡,拍打著顧璃赤裸的身體,混合著身下小穴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她整個人都在發(fā)燙,情不自禁地媚聲呻吟著,腦子也像發(fā)燒一般有些混沌,隨著男人頂弄的節(jié)奏也無意識地抬腰去迎合。
“啊……哈啊……嗯不……”
就在意識模模糊糊之間,她嗚咽著又泄了一回,男人也緊隨其后,射在了她的身子里。
她躺在斜面上無力地喘息著,以為這回總算是結(jié)束了,誰料只歇了片刻,他又將她抱起來,轉(zhuǎn)身抵到了旁邊垂直的石壁上,肉棒連拔都沒有拔出去,直接就著穴道里面黏膩的水液重新大力肏干起來。
這般壓著她干了許久,直到她的后背都被硬硬的石壁抵得痛了,他才完全停下。
顧璃疲累到不行,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哭喪著小臉正準(zhǔn)備求他抱自己上去,男人又把她翻過了身,讓她面朝石壁,從背后蹭了蹭她的嫩臀,肉棒又滑溜一下插進(jìn)了已經(jīng)被肏得爛熟的軟穴兒里。
這下她真的毫無力氣反抗了,只記得被陷入發(fā)情公獸狀態(tài)一般的男人來來回回捅了個遍,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襲涌而來的瘋狂顫栗感中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顧璃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長樂宮,正躺在床榻上,蓋著被子,也被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
腦袋迷蒙了半晌,一抬手,卻打到了枕側(cè)的一個硬硬的東西。她側(cè)首一看,原來是那本謝良的奏折。
她是如何從東方浩鄞那里拿到這本東西的曲折歷程立刻涌入了腦海。
真是可怕。
身子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顧璃忽然覺得這本奏折都有些燙手起來。
“公主——”
殿門外傳來圖雅的輕聲呼喚,“公主醒了嗎?”
顧璃張口打算回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嗓子已經(jīng)啞的不行,幸好圖雅還是聽到了她的動靜,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她端來了一碗羹湯,扶顧璃坐起來倚靠在床頭,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給她喝:“這是潤肺補(bǔ)氣的,公主多用些?!庇謶崙嵅黄降剜洁炝司洌斑@新皇帝怎么跟他爹一個樣,凈逮著公主一個人欺負(fù),果真是血脈相連的親父子。”
顧璃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透入的昏暗光線,啞著喉嚨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回公主,快酉時叁刻了,”圖雅把湯碗放到了一邊,“要不要傳晚膳?”
“不用了,我吃不下。”她只覺得身體精神都疲累至極,準(zhǔn)備重新躺下睡覺。
圖雅替她理好了床鋪錦被,似乎猶豫了片刻,俯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句:“公主,今日午后有個侍衛(wèi)小哥悄悄來了咱們長樂宮,說是孟將軍的舊相識,受孟將軍所托,會盡力關(guān)照公主。他說,若是咱們?nèi)蘸笥惺裁葱枰獛兔χ?,也可以偷偷去承云殿旁的偏閣尋他。”
顧璃愣了愣,猶疑道:“此人……可信?”
圖雅從衣袖里掏出了一條小小的錦帕:“他說這個是孟將軍交給他的,公主一看便知。奴婢瞧著也確實是公主的東西,就先收下了。”
顧璃接過來一看,眨了眨眼睛,回憶了起來。
這好像是當(dāng)初掉落崖坡的時候,孟長毅的手背擦傷,她臨時拿來給他包裹傷口用的,后來……確實沒有拿回來。
“公主……你說咱們要不要,求這小哥幫忙,同孟將軍里應(yīng)外合,暗中幫公主逃出宮去?”圖雅壓低了聲音,一臉的關(guān)切。
現(xiàn)在這宮里雖然沒了別的嬪妃刁難和陷害,但這新皇委實不好應(yīng)付,比他爹折騰公主還折騰得厲害,更何況將來這新皇總要立后納妃,用新的美人將這空蕩蕩的后宮再一次填滿,等到那時,她們公主作為先帝遺留下來的妃子,還不得被她們戳著脊梁骨,在背后排擠非議。
與其等到那一日,還不如先偷偷想辦法,遠(yuǎn)離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