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阿月眼光不錯?!?
江晚靈聽出點味兒來了,這老夫人怕是誤會了,此時旁邊都是人,她倒不知道該不該解釋了,唯恐自己自作多情弄巧成拙。
老夫人搭上一方絲帕,抹下自己腕上的翡翠鐲子,直接套到她手上。
江晚靈嚇都嚇死了,就是再不懂行,這細膩觸感和一眼望去的頂級滿綠,還有周邊叁叁兩兩的抽氣聲,她也知道這鐲子必定價值不菲。
“奶奶,不行不行,我不能要!”
“見面禮?!?
“不行不行,太貴重了?!彼焓志鸵フ?,關(guān)老太太一把握住,耷拉下臉。
“不可摘,不吉利。”
叁只手僵持著,關(guān)山月飄然而至。
“祖母賞的,帶著吧?!?
“可是……”
關(guān)山月挑眉瞪她,將她即要出口的拒絕噎回去。
“會打麻將嗎?”
老太太笑瞇瞇的問,江晚靈搖搖頭。
“沒關(guān)系,奶奶教你?!?
關(guān)老夫人話一出,身邊的人紛紛表示可以教她,關(guān)山月輕飄飄說了句“我來”,倒沒人敢上前了。
叁缺一,略有點尷尬,這關(guān)山月……怎么人人都躲著他的樣子……
“要不……我們斗地主?奶奶,我會斗地主。”
關(guān)山月嫌棄的翻了個白眼,老太太欣然答應(yīng),叫上關(guān)山月,叁個人斗地主。其他人如蒙大赦,四散開來,各自去找自己的樂子了。
江晚靈看著自己手里的牌,她和老太太一隊,瞅瞅關(guān)山月,男人面色平靜,握著手里的牌。
她已經(jīng)連輸很多把了,愁的她貼了一臉的紙條。老太太的紙條傭人替貼了,坐著的只有她一臉紙。關(guān)山月一直在叫地主,她就算感覺手里牌不錯都不敢造次。
“順子?!?
關(guān)山月丟下一組,壓她。
“炸!”
她水平不足氣勢湊,關(guān)山月又面色平靜的拈著牌丟下一對大小王,刷刷幾下就丟光了手里的牌。
她徹底郁悶了……又往自己臉上貼了一條,感覺關(guān)山月像逗小孩一樣陪她們玩兒牌,他無聊的都快打呵欠了。
又打了兩把,她還是和老太太一隊,兩人牌不錯,配合默契,大殺四方,關(guān)山月終于輸了一把。
江晚靈興奮的拿紙條遞給他,關(guān)山月接都不接,掃了掃面前的牌,說了句。
“拿出來?!?
“……”裝聽不懂。
“還要我自己拿?”
她皺著臉閉著眼,認命的從屁股下面抽出一張單牌,遞給男人。
等了半天,男人沒接。
小心睜開眼瞧瞧,第一次見關(guān)山月微愣的表情,她歪頭一看。
身邊的關(guān)老太太跟她一個動作,手里捏著五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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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也太敢了……五張都敢藏……
她還想呢!關(guān)山月這么厲害!少了一張都算到了!
老太太也懵了,跟她對視一眼,都噗嗤笑出了聲。身旁的傭人早在老太太偷偷摸摸藏牌時就憋笑打掩護,憋到現(xiàn)在早腮痛的不行,又不敢笑,一直顫抖。
關(guān)山月簡直無語了,一老一小,無預(yù)謀的聯(lián)合出老千。
麻將房那頭邊打牌邊小聲竊竊私語,無非說的就是關(guān)山月鐵樹開了花,竟然真帶女人回了家。聽著他們那邊傳來的笑聲,又說小姑娘看著年齡不大,手段倒是不小。
笑鬧了一會兒,關(guān)老夫人又著人給大家上了冰糖燕窩,江晚靈和老夫人坐在一起端著慢慢吃。
“晚靈丫頭,這次來就多住兩天,陪陪祖母?!?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關(guān)山月接過話頭。
“祖母,明天差不多就計劃帶她回去了,公司事忙?!?
“晚靈丫頭現(xiàn)在在你那邊?”
關(guān)山月點點頭,老太太皺起眉頭,終是沒說什么。
燕窩也吃完了,老太太著人送她上樓,就帶著關(guān)山月進到書房。
終于得以放松,她進到房間,跟傭人道謝。
獨自打量著套間,覺得異常,大臥室?guī)е鴷浚揖由萑A完備,這明顯不是客房。打開門想問問怎么回事,走廊上空無一人,樓梯上傳來女孩子的嬉鬧聲,應(yīng)該是有人上樓了,她又迅速關(guān)上門。
看看周圍,沒辦法,安排哪里住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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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寵人但不自知的關(guān)叔叔-0-寫他總?cè)菀妆謹?shù)
女孩子不管到多大,都還是會耍賴-0-